另外的一只手掩口,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眼珠乱瞟,考虑着要不要出卖白羽,砺思雅知道,他说了,白羽必死。他不在意白羽的死活,他是害怕眼前的人气炸了,他可不想当首炮灰。
苻禘看着眼珠乱扫的砺思雅,忽然觉得这张脸比平日美了许多,红嫩嫩的樱唇不点而朱,一双黑得如子夜的双眼。
“如果真想抹去什么的话,也应该是这样。”苻禘笑的坏坏的,倾身一把那两片柔软含入口中,如棉花一样的触感让苻禘砰然心动,辗转吸允。
砺思雅本身就有想一亲芳泽的心里,只是碍于苻禘平日阴森的性情,现在这美色当前他怎好放过,探出小舌主动地化被动为主动。
苻禘想不到这眼前的丫头野的如此大胆,竟然没有半点的羞涩之心的回吻。,
砺思雅本就是受到现代教育的腐女,现在更是让他到了一个他精神上一直排斥的地方,现在也只有这样的放纵才能缓解他紧绷的精神。砺思雅没有给苻禘多余的思考时间,香舌在苻禘的口中攻城略地,占尽了便宜。
苻禘一时反映不过来,砺思雅的姿态显然是在吃他的豆腐,十岁的女孩竟然在主动占他的便宜。苻禘倨傲的性格又怎么会甘愿被动接受?
就在苻禘准备反攻的时候。
“少主不好了.......”清雅推门而入,急切的声音在看见拥吻的两人卡在了喉咙,清遥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出来。
清遥一进屋,看见的就是砺思雅的一只小手被他的少主抓在手里,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少主和人如此亲近过,就是白羽公子也不被少主允许靠前半步。
这样子看上去是少主在占砺思雅的便宜,没想到这还是一对欢喜冤家。可下一刻,清遥就推翻了这个念想,她看见砺思雅的另一只手很彪悍的抓住了少主的衣领,这样子明明就是砺思雅霸王硬上弓啊!她一向知道砺思雅的想法和行为过于大胆,但是没想到竟然,竟然会如此......清遥的脑子乱作一团。
“什么事,说。”苻禘不爽的看着清遥,但是他也知道能让清遥方寸皆无的事不是小事。
“啊~~”清遥啊的一声才回神,低垂了脑袋,秀容通红,强制稳定情绪说道:“有人带了十几副的棺材上岛,说是寻仇,正在沙滩和庄主言论,怕是要打起来的。”
“这事等他死了你再告诉我。”苻禘冷漠的银灰色眼眸波澜不兴,如死水一般。
清遥任立在门口没有接话。
“去看看,去看看,棺材耶,我都没有见过。”砺思雅闪动着黑眸,抓着苻禘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
“你干什么这么兴奋。”苻禘阻止了砺思雅的恶行,狐疑的看着砺思雅。
“我没见过寻仇的,我好奇死了,一起去看看吧。”砺思雅脸不红气不喘的跃跃欲试,砺思雅暗想:‘此乃是逃走的一个大好机会,巴望着那群人不要太菜。’
“好。”苻禘牵唇说道。
砺思雅一激动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心的样子把自己遇险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砺思雅拉着清遥,走在前面。清遥莫名其妙的看着砺思雅,不知道自家来了敌人有什么值得这般开心。
苻禘走在后面看着砺思雅的面容,笑的诡异。
浅滩
蓝蓝的大海和蔚蓝色的天空相交相融,一天一色碧海云天。
砺思雅远远的果然看见十几口的棺木,总觉得像是哪里的戏文却想不起来,差点要膜拜这的人真讲究排场,报仇还弄的和走秀一样。
“苻窳老贼,你当初灭我满门,今日我叫你血债血偿。”为首的黑衣人,手持钢刀指着苻窳的鼻子骂。
“你若是有本事就不会等到今日才来寻仇了。”苻窳说话一针见血,不留余地。
砺思雅干到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戏码,他刚想上前一点,方便他逃跑。
“孩儿们,给你们爹娘报仇的时候来了。”之间那黑衣服的男人仰天长啸。
十几口黑木漆棺材的盖子‘嘭’的一声齐刷刷一致飞上了天空。
砺思雅就觉得这黑衣服的男人太有艺术细胞了,一个报仇,场面还华丽丽的,这和他看过的什么什么那叫一个雷,他都怀疑这人是穿到现代当过导演,他都想上前去含泪认亲戚了。
苻禘没有到前面去,只在一边看着他,觉得砺思雅的表情多变有趣,一会惊讶,一会激动,一会还讽刺。
“今日我就成全你们这些余孽。”苻窳不屑的说道。
转眼间双方已经开始了几十人的肉搏,看的砺思雅眼睛一眨不眨,他觉得自己变得残忍了,眼睁睁的看着认命在自己的面前消亡,竟然让他无动于衷,海风染上了血腥的味道,竟然让砺思雅觉得兴奋。
砺思雅看着苻窳在杀人的时候竟然能引起他的共鸣,他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苻禘没有去帮忙,他知道这些人不需要他来处理。他看着砺思雅的眼眸中跳跃的鲜红火花,知道这是和他一样的魔性。
“忘记告诉你了,擅闯‘魏咸庄’者都是有来无回。”苻禘看出了砺思雅的心思,牵动唇角,笑的皎洁,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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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春子
夜侯府一隅
夜色撩人,玉盘圆润的鹅黄色明月高悬于深不见底的夜空。
一只文弱的手抚着装裱精致的画面,宣纸上山水秀丽中衬着磅礴之气,原来这才是他的想法不是吗?
春子微笑一对,他早就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研墨看着自家的主子最近看着这画的次数越来越多,越加好奇,这画的主人是何人,竟然能叫他家心中只有天下的主子牵肠挂肚。
这书画没有落款的他研墨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打扫的时候主子也不叫他碰一下。
春子心中想,若是他肯的话,想必云湛一统的日子必定是不远矣,只可惜现在只空留他一人。
窗外庭中的柳条静默无语,窗棂上映照着春子文弱的身影。
一个水袖白衣的身影抿唇屹立在院子里,眼中带着凄美,一张脸涂抹了厚厚白粉,遮不住那阴柔妖治的容颜。
他应该为他开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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