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想着吃!”
清遥一身的淡绿色,清秀的面容正是那日给她送衣服的丫头,那日她匆匆离去是去给苻禘报信。她从小就在这院子里面长大,长十五岁的苻禘四岁,伺候了苻禘七年,整个魏咸庄的人都在传说她会是苻禘的通房丫头,不知道被多少婢女妒忌了去。
“民以食为天,自然是要重视的,再说我现在在长身体,我可不想以后都这么太平。”砺思雅上前拉住清遥就月亮门外面走,他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大吃特吃,他现在真的在长身体,要好好的疼自己一番。
“什么是‘太平’?”清遥疑惑的问道。
砺思雅没回答清遥,只是黑眸滴溜溜的在清遥的上身打转。清遥开始还是没反映过来,后来顺着砺思雅的目光下移,俏脸立刻通红。
“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如此的大胆,满脑子的弯弯绕。”清遥娇羞的骂道:“亏你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乖巧的。”
清遥嘴巴上不饶他,可却还是任由砺思雅拉着,她很喜欢少主子带回来的这个女孩子。
“你刚才给了严嬷嬷什么东西,让她那么轻易的放过你?”想起砺思雅把那片古木摧残的枝叶凋零,她忍不住的笑道。
“你看见了?”砺思雅看了眼清遥,不是很在意,和清遥相处了半个月,知道她不是嚼舌根的人,不必担心东窗事发。
“我早就回来了,怕现身的话反倒添乱就一直在月亮门后看着来的。”清遥解释道。
“我告诉你也可以......”砺思雅笑的甜甜的:“你先告诉我少主子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一会傻一会尖的.....”
两个人走在曲径上,两旁的花草树木林立,景色一点不输给夜侯府,看上去就是个土皇帝的家。
“你.....”清遥不等砺思雅说完连忙握住了砺思雅的嘴巴,四下张望,见无人才松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少好奇点啊!知道的多了你死的也快了。”瞪了一眼砺思雅,松开了手。
“切.....”砺思雅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暗道:‘这清遥真的是个死鸭子嘴,他打探了多次了,始终是什么都探不出来。但是他知道,清遥知道的肯定比这院子里的任何人都要多。’砺思雅自然是不死心的,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再接再厉。
“你啊!”清遥看见砺思雅的表情,有些不奈,甩袖走在前面。
“好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砺思雅见清遥认真起来忙上前讨好的说道,才拉住了清遥却看见她在偷,笑知道自己上当了:“你竟然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砺思雅说着开始骚清遥的痒痒,惹来清遥连连求饶,两人在无人的曲径上欢笑嬉闹。
魏咸庄寒池
这是魏咸庄的圣地,说是圣地是因为这里有一块有违天然规律的自然寒池,池水冰寒刺骨且带寒毒,池面飘渺着白色的寒气缭绕,犹如仙境云雾一般。普通人遇见这缭绕的寒纱只需一个时辰便会烙下终身体虚的不育之症。
“小羽羽,我不要在这里,你好坏,每次都带我到这里来。”银灰色的头发被池水打湿,带着泪水的银灰色丹凤眼委屈的看着面前的人:“这里没有花也没有鸟,更没有美食。”
“乖,再忍耐一会就没事了。”白羽的额头已经出现了密布的细汗,他双掌贴在苻禘的背部,催动内力化解苻禘体内流窜的真气,一边轻声安慰说道,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对一点反映没有的苻禘听。
“你怎么了,说话这么小声。”白羽虚浮的声音让苻禘忘记了其他,说着便要转身。
“少主别动....”白羽吃力的劝阻道。
今天苻禘的真气流动的比以往要凶猛的多,他平时最多能抵御寒池的寒毒半个时辰,今日为了帮助苻禘调理紊乱的真气达到了极限,甚至已经损耗了他自己的真气,可是却没有一点起色。
苻禘哪里肯听他的话,转身抬手覆盖住白羽的额头,沾了一手的细汗,懵懂的问道:“小羽羽,你怎么了?为什么出汗?你的额头好冷啊!”
白羽看见苻禘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的样子内心本就焦急,现下苻禘又自行打断了他催动的内力,体内的血液逆转喉头一甜,黑色的血液顺着唇角流出。
“你怎么了?”苻禘看见黑色的血惊讶慌乱问道,环臂把白羽搂在了怀里嘴巴上还一边说道:“不怕怕,不怕怕......”
白羽知道自己再强行呆在寒池必会丢了性命,无奈之下揽紧了苻禘的腰际飞身上岸。
“哦~~飞飞,飞飞了哦......”苻禘挥舞着双臂兴奋的大声叫着。
白羽点脚上岸,扶着苻禘站好,他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双唇发紫,面色惨白,白羽知道再这样下去他离死就不远了。
少主练的沐雨花解乃是至邪至阴之功,未练成之时需要用寒池来以毒攻毒,而他本以为只要用自己的沁寒功护住少主的心脉便可以支撑到少主功成的,现下看来是他痴心妄想了,少主病发的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若是再修炼不到最后一关怕是要彻底变得痴傻呆滞,而现在的他,功力和心脉已具损,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能撑到几时。
上次少主出庄后偷跑,庄主把病发的少主扔在奴隶中以示惩戒,幸亏少主不会记得发病时候的事,否则怕是必不会与庄主善罢甘休。
白羽思绪飘摇,忽然一阵温暖袭来。睁眼看见苻禘匍匐在自己的身上,不等他反映苻禘的体重全部压了上来,压的他呼吸不顺加上刚刚吐血,一阵猛咳。
“小羽羽,你身上好凉,会生病病的,我来帮你暖暖。”苻禘眨巴着银灰色的眼睛眸光晶莹剔透,认真的说道,见到白羽又咳出了血丝紧张的问道:“小羽羽很难过吗?”
苻禘的体温烫热,好像刚才进的不是寒池而是温泉一般。
白羽任由苻禘趴在他的身上,心疼的看着苻禘,眼前浮现的是十几年前的初遇。
“别哭了,男子汉是不应该流泪的。”坚定的声音说道。
银灰色的长发,一双丹凤眸闪着骄傲的自信,嫩白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那时的他好像被摄了魂魄一样,横臂抹去脸上的泪迹,想都没有想的抬起脏兮兮的手握住那柔荑,他看见他的眼中闪过嫌恶。从此他开始只穿白色,并且纤尘不染。
是他的少主从奴隶堆里把他拉了出来,给了他做人权利和自尊,否则他现在不知道要沦落为谁的奴隶或者是玩物。
“你既然喜欢白色,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