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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
一个月后
冷风在夜里无声的吹着,刮着光秃的树枝,零星的枯叶沙沙作响,没一会就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跌落下来。琉璃灯在曲廊上忽闪着明灭,安静的寂寥,这是夜侯府一天中最静谧的时候了。
已经入冬,没有下雪,空气却干涩寒冷,身上的单衣已经穿不住了,就连薄纱的睡衣都换成了双层绸缎加厚的。
屋内燃烧的炭火是经过改造的,既保暖又没有灰尘。一盏灯光也没点,床上的砺思雅睡的香沉,已经不那么做梦了,有些东西一但多了就会变得麻木。
尤其是对砺思雅这种人,一旦摆脱不了就会放弃挣扎,他是绝对不会和自己作对的,死都没法摆脱的事情他又何必执着,太过于执着的事情只会难为自己。
虽然夜落飞限制了他的自由,但是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夜落飞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予,这样的温暖是磨灭不掉的。
夜落飞为了让他安心而从千里外日夜兼程回赶那狼狈和疲劳的样子,为了他的一句话大兴的工程,为了他的一笑而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到砺思雅做梦都做不完。
十七岁的夜落飞为了照顾他牺牲了自己的自由,其实不是只有他才是被禁锢的,某种意义上说夜落飞也被他禁锢了,二十七岁还未娶妻,这些都是因为他,所以时间久了,气消了就不那么怪他了。
睡得正安稳的人,被敲门声惊醒。
“小主子,小主子可好,侯府有刺客,侯爷受伤了,特意吩咐人来看看您是否安好。”馨娘的声音带着紧张。
听见这样的消息,砺思雅迷糊的大脑一下变得清醒了起来,掀开被子就去开门。
“伤的重不重?伤在哪里?”砺思雅脚上的鞋子只穿了一只,还是他自己发明的拖鞋,也不等馨娘的回答就往外走。
脚下的步伐有些不稳,几乎是小跑着。
“小主子,您还没穿外衣服呢!”馨娘在后面喊道,急忙的跟了过去,也没来得及找衣服。
砺思雅有些责怪这府邸的面积之大,他跑得喘着粗气。这个时间夜落飞没有在他的隔壁,就是说他也不在自己的院落,肯定是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外面的寒风打透了他的单衣,小脸被吹的通红,他感觉不到,心里想得是夜落飞千万不能有事,原来十年的感情是这样的深刻,即便那样痛恨责怪他的不是,也抹不去他对他的好。
跑了好久才来到夜落飞的书房,看见忙的七上八下的仆人进进出出,谁看见了一身朱红的他都是退避三舍,没有一个敢正眼看他的长相,一个半月前被处死的那些人就是他们最好的警示,想长命就不要好奇。
砺思雅这个时候顾不得这些人的心思,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希望夜落飞有事。
冲进了书房,跌撞的来到里面的偏房,目光搜索着心中惦念的那个人。
“落哥哥。”有些睖睁的眼神,口中喊出了许久未出口的三个字。
屋子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坐在圆桌前的夜落飞,一个是站在他身后的追风,还有一个就是刚给夜落飞包扎完伤口的大夫。
夜落飞抬头,意外砺思雅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还一身的狼狈,披散的长发,一只拖鞋,他看得晃了一下神,示意追风带着大夫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站在门口的砺思雅和夜落飞。
砺思雅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臂,白色的绑带上渗着斑斑血迹,看的他心里绞痛。
“你怎么穿这么少。”夜落飞蹙眉,宝蓝色的眼中有着不赞同,起身把自己的外衣为砺思雅披上,打横抱起砺思雅放在了软榻上。
“落哥哥,伤口会裂开的。”砺思雅惊呼,夜落飞的手臂受伤了还抱他,现在绑带上的血迹更加殷红刺目,他咬了咬下唇。
“不碍事。”夜落飞不在意的说道,没有皱一下眉头,看见砺思雅如此惦念他,让他心里雀跃,扫去了这些时日的阴霾。
他真的害怕失去砺思雅,想到这里紧紧的把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拥入了怀里。这样的举动让他安心,觉得充实。多少次看见他梦寐不能自拔,他多想上前去安慰他,多想给他温暖,但是他却必须要控制着自己的心,他害怕自己的急切冲动吓到了他最珍惜的人。
他不知道涟儿为什么会为那些卑贱的生命梦寐,更加不能理解,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命涟儿为什么要自己折磨自己。他只是不想别人看见他的美好,不想他被别人窥视遭到危险,他有错吗?可是在涟儿的面前他永远愿意包容,包容涟儿的一切,涟儿太善良了。
“落哥哥,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吗?”砺思雅不在意夜落飞的拥抱,只是惦记着他的伤势。
“涟儿再唤我几声可好?”夜落飞叹息的把头埋入夜莲的颈窝,觉得就是死在这三个字里面他此生也足矣。
砺思雅莫名的脸颊通红,不知道冷热交换的缘故还是夜落飞的气息让他难为情,只是觉得夜落飞这样的恳求让他无法拒绝。
“落哥哥,落哥哥....”砺思雅一气叫了好些声,肩上的头很重,他不敢动,抱着他的身子忽然一沉,重量全部压了过来,他一时没准备整个人倒在了床榻上,再仔细去看夜落飞,已经昏迷了。
“来人...来人啊....”砺思雅惊恐的大叫着,使劲了力气让夜落飞翻转身体趟在软榻上,用袖子去擦他额头上密布的细汗。
外面追风闻声第一个进来,身后跟着刚才的那个老大夫。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看看,他是怎么了?”砺思雅瞪目对大夫说道:“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就叫你陪葬。”
“是...是....”老大夫趔趄着上前为夜落飞把脉,半晌说道:“侯爷中的是毒,现在毒物已去,只是体力耗尽昏倒,今夜怕是要发热,要好生的照料,否则...否则会有损元气。”山羊胡子随着嘴巴的开合一倔的一倔的。
“追风带着他下去偏房候着,给我找滢希过来叫下面的人准备热水和棉巾。”砺思雅迅速的交代道。
追风印象中的砺思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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