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侯门俩交际花
夜府花园甬道上,小红、小翠两个丫鬟端着雕花食盒从回廊上向甬道走来。
“听说今天媚夫人要来呢!”小红神秘说道。
“什么?她今天还来?”小翠不置信的声音说道:“隔三差五来一次,我看不久就要成我们侯府的夫人了呢!”
“怎么会呢?”语气带着不屑和讥硝,小红又接道:“我们侯爷要是娶她早就娶了,她一个寡妇怎么配进夜侯府的大门呢!”
“你说的也是,侯爷怎么会看上一个寡妇!”小翠附议道,然后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知道吗?后院住着的小主子据说是个天仙般的人,可惜我在这侯府十年一直都没有见到过。云湛可是有养美之说的,可惜了是男孩。”
“得了吧!天仙般的人为什么不叫人看见啊!你没听说前阵子这小主子不省人事的事吗?谁知道怎么回事啊!”小红的声音里面透着不明所以的音调。
“虚!”小翠赶忙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不想活了?”说着还私下里张望一下是不是有人:“你可要知道侯爷对小主子那是疼爱有加的,私下议论滢姑娘非撕了我们的皮不可。”
“怕什么这里也没有人!我和你说啊!”小红不听劝阻继续说道:“我听老嬷嬷说当初小主子出生的时候.....”
两个八卦的丫鬟越走越远了,后面的八卦也渐渐听不真切了。假山后面走出一个五尺男孩,穿着丫鬟的衣服梳着少女的发饰,脚上却是双缎子面的红色牡丹刺绣绣鞋。唇角漓着笑容,面具遮住了那绝世的面容,却遮不住那双灵动的黑眸闪耀着的灼人光彩,这正她们口中的人儿。而另一个则是她们口中的滢姑娘,一脸的气愤。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砺思雅仰起娇嫩的小脸望向深蓝的天空,不一会那里朵朵的白云就被风吹得出了视线,那么的自由,让他心生羡慕。
“这帮丫头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不剥了她们的皮她们是不知道我的厉害。”顺着气的滢希说道。
“你又何必和个丫头一般见识。”砺思雅笑道。
能出入自由的条件是他要带上面具,这个是他可以接受的条件,他也不想招摇过市。
“滢希有好玩的东西了呢!”砺思雅呢喃道,笑的脸的奸狡。
“小主子,你不是要去前面吧!好歹我们换了衣服再去成吗?要是侯爷看见您穿成这样,估计滢希的下场肯定比剥皮惨上百倍。”滢希有些哀求的说道。
“谁说我要堂而皇之的去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天下最快意的事情莫过于‘偷’吗?”看着滢希一脸的哭丧,明显对他的理论不是很赞同,砺思雅继续说道:“你先去给我弄点好吃的,我就说你是我故意支开的,有我在你安拉。”
俗话说的好:‘万好不如偷’,要不是偷着出来又岂会知道这样有趣的事,恩!貌似是那个叫媚夫人的很垂涎落哥哥的美色的说!有趣啊有趣!
不在理会滢希的抗议和恳求,直奔着前厅走去,砺思雅心满意足的裂开小嘴无声的大笑,单薄的身子因为这样剧烈的动作而摇晃,好戏就要开罗了。
夜府正堂大厅
“侯爷,媚夫人求见。”仆从禀报道。
“不见。”
“慢着。”一个慵懒的声音阻止说道:“侯爷,这媚夫人现在可是掌握着云城的命脉,还是见一面的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落飞脸上有着不耐和郁气,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却没有言语。春子对仆从摆手,仆从会意离开。
“春子先回避一下,用不了侯爷多少时间的。”蹁跹飘逸的身影起身向屏风后走去。
结果,春子转到了屏风后看见一个蹲在屏风后耳朵贴在屏风上的小家伙,春子神色闪了闪有点意外夜侯爷的家中竟然有人敢听壁角,还是一个黄口小儿,唇角溢出有趣的笑意。
砺思雅也注意到了这个地方貌似不只有他,似乎还来了别人,抬头看见一个身穿月牙白的长衫,腰间挂美玉,面容飘逸的男子正好奇的看着他。
他先是一愣,后反映过来,这也是听壁角的,于是右手食指在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伸手拉着春子的长衫一角示意他也蹲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况偷听的时候也有美男相伴,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春子更觉眼前的小不点好笑,他的样子根本就是想拉着他同流合污,奇怪的是他并不想拒绝,那双乱转的灵动如墨黑眸深深的吸引了他的兴致。高傲如他,竟会与一个孩童一起听壁角,传出去真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想到此,春子的笑意更深。
屏风内侧达成了协议同赏好戏,屏风外侧好戏开罗。
“侯爷,几日不见媚娘甚是惦念。”一个娇柔妩媚的声音说道:“听说三少爷病了,不知道现在可好?媚娘特意叫人带了些补品来,还希望侯爷不要嫌弃才好。”
砺思雅在屏风后面用双手握住口鼻痴痴的无声发笑,那媚夫人的一句‘媚娘’说的可是叫人娇酥入骨啊!就是不知道比起当年的武则天孰高孰低!他心下道:‘这女人有点心思伎俩,知道从落哥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心思在想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件事情,笑的更加的厉害了。颤抖的靠在了春子的膝盖上,一手抓紧了春子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料,不停的隐忍颤抖,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春子有点懵懂,不理解小家伙怎么会笑的这么厉害,媚夫人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不过生性淡泊的春子被砺思雅的情绪感染,心思有点飘扬愉悦。
“有劳媚夫人劳心了,舍弟已经无碍了。不知道媚夫人今日前来有何事?”冷淡的声音透着疏离。
砺思雅知道这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秋山轻蹙,暗自奇怪,为什么他对夜落飞的情绪了若指掌还这么的笃定。
春子是个及其仔细的人,他发现抓着他一角的小手粉嫩无暇,而脸上的皮肤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中暗道:‘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出入夜府无阻,能如此毫无畏惧的偷听很是怪异,似乎她不是在偷听,而是在看戏。’
想到此处眉头轻蹙,略有所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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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只是...只是....”媚夫人的声音带着失落,说不出的惨淡。想她当年也是春风无限,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连她的先夫也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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