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触摸她的眉眼,诱哄她。等她掀起眼皮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时再大力的顶入。
“嗯……”雷韵程浅浅的叫出来。
“看着我。”
封印摸着她的脸蛋和唇瓣,眼底一片浓烈的欲`望之色。他抽动自己,缓而重,坚定而热烈。雷韵程含着他的手指,在他每一次进犯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咬住。从慢到快,从快到慢。她像一叶小舟,而他是汹涌的巨浪,带着她翻滚,卷着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上下沉浮。这样的两个人,竟有了几分抵死缠绵的味道。
她抬起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抚摸,最后在他心脏的位置停下来,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里面有一些她一直不敢去碰触的东西。
她张了张唇,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封印怎会不懂她,搂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间,手在俩人结合处细细的揉捻,令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嗯?”
“封印。”雷韵程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问。”封印托着她的腰,让她的胸向自己挺起,粉红的小珍珠儿在他视线里晃动,让他忍不住张口含住,吞咽着吃进去。
雷韵程咬着唇把呻`吟锁在嘴里,胸前的酥痒和体内的快感叫嚣着想要占据她的意识。
“你……你……”
“我什么?”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完一句话,封印不禁抬起头。
“除了喜欢和感动,你……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雷韵程说完,还不等他回答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你可以不回答,当我没问过。”
封印的眉微微蹙着,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拉下来细细的吻,墨黑似的眸子不曾移开过她带着几分怯懦的眼睛。雷韵程果然不敢和他一直对视着,狼狈的偏过头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真的不用回答我……”她声细如蚊的呢喃着,或许是她太心急了,十年都过来了,至少他已经在喜欢她,只要时间足够还怕他不爱她吗?
封印深深的呼吸,把她纤瘦的身子圈在怀里,用力向上顶弄,同时把她压向自己的欲`望,让她坐得更深。
“如果我说没有呢?”
“我不急,我对自己有信心,至少我们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他低低的吐气,收拢双臂把她抱的一紧再紧。“我活了二十九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他感觉到肩头上有一串温热的液体流淌而下,认命的闭上眼睛,开始最后一轮放纵的冲刺。她被他顶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的身体想逃,而心却更想和他靠近。
他锁着她的身体,似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挤进去,看着她为自己意乱情迷,为自己哭泣,喊着他的名字,用尽一切让他知道,这么爱他的女人,世间仅有一个雷韵程。
无法取代亦无法复制。
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封印甚至有种后悔戴套的感觉,那样说不定她的身体里将会孕育一个小生命。
一个儿子或者一个女儿,孩子会证明他早已经把她融入他自夏炎凉之后再未开启过的心。
雷韵程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张着唇剧烈的穿着。封印把衬衫盖在她身上,手顺着她的脊背,仰头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
“你还那么年轻,却已经给了我一个最宝贵的十年,我思想前后,只有用往后的几十年来作为交换。”
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插`进她的短发之中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原本我想着等到你二十五岁再决定一切,原来人的感情也和飞行一样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他顿了顿,在她发心上印了一个轻吻,带着一种极为小心的珍惜。
“你受过的那些苦,从我爱上你的那刻起,全都加倍的疼在我心里了……”
雷韵程蓦地捂住唇,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她哭的没有声音,封印如释重负的扬起唇,伸手从车前面拿过抽纸给她擦拭,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你还有力气哭?是不是代表我努力不够?”
雷韵程抱着他脖子不放,耍赖般的央求。“你再说一遍,求你了,再说一遍。”
封印扣住她的下巴,抹掉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附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一句爱你,一遍可怎么够?
……
在美丽的红枫包围之间,车上的两条人影绞缠,难分难舍。封印咬开第二个安全套的包装,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回去。”
雷韵程红着脸,面若桃花。“不回去难道就睡在车里?”
封印打开她的身体一寸寸闯入那令人疯狂的禁地,餍足的叹息。“在车里一晚上我怕你会留下后遗症,傻丫头,我在城里有房子……”
“那为什么不直接过去……”
“因为……”封印坏坏的顶了她一下。“我没玩过野战,特想尝试一下。”
“坏——唔!”
后面的话被他封在口中,他还有更坏的事要做,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打嘴仗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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