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负背,颜骆韶遥望淡蓝天际听着耳边江璩陆陆续续的汇报,眸心显露丝笑意,没想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邬仲伊竟真能全数安排难民的工作与住所。
“至目前为止,邬公子已把所有人分为十余个小组,分别为:
城卫组:是专为保护城中百姓白日与夜间生活而设的壮年队伍。
劳田组:是规定时期内下田劳作的壮年男子,闲余时会编入城卫与其它。
播种组:是专门为田地播种的中年女子,并在其后管理农作物的生长。
炊事组:负责最初难民们没有收入时的伙食,等困境过去后便会安排进入其它需要人手的组部。
纺织组:对生活必需用品的制作、加工部。
绣工组:是对布艺进行加工的组别,听邬公子说,以后会有很大用处。
物业组:专为城内屋舍进行维修所设。
商事组:是负责邬家生意与财物。
外交组:专对外事谈生意的部门。
渔业组:为养鱼捕鱼所设。
其它:是一些需要却未定义的工作类别。
大小姐!暂时就是这些……”顺口气,江璩不得不佩服邬仲伊的脑子,连这种事也要分得如此之细,有这个必要吗?
“那些难民没有爆动过?”这几个月,她也没见邬仲伊房里彻夜点灯过,那人到底是何时定出这些的?又或者,从一开始,就存在于她脑中?
“没有!别说爆动,连一点不满也没有!病残的那些难民也被禄大夫医治的七七八八,实在有个断腿的老头无法救治,邬公子最后命人在邬府门旁建了个小屋,给了对方一个看门的活~”这一举不仅使老头有了地方住,更有了谋生的活,可谓一举两得,也由此使邬仲伊的话在所有人心里都成了如同圣旨般的存在。
“邬府?她已经不住府里了?”这段日子,她也无辖管理府中琐事,难道,对方已搬离于此?
“说是邬府,其实是邬仲伊议商的地方,公子他目前应该还住府里才是!” 那人一句‘居所与工作之地怎能混为一谈’,而坚决不肯搬入众人修葺完整并重新布置的府舍,不知为此伤了多少人的心,可奇怪的是,事后大家还一致认为对方言之有理,差点让他有种冲动买根绳上吊算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说的这些组别,目前哪些是闲置不干活的?”头微斜,颜骆韶也只是略感好奇地询问,毕间这荒芜的街道才刚恢复点生气,她也不指望个个都做事,“还有那些未应招的难民,她又是如何安置的?”
“禀大小姐!现在所有组别都在做工,至于那些未应招的难民,邬仲伊特意为他们留了间不算小的屋子,只是命城卫好好看着,不让他们打扰已做工的难民生活,所以,至今,城内那些无所事事的难民已所剩无几,都应招至邬府作工……”谁让小邬提出的条件那么好,而且望着越来越有生活气息的街道屋舍,那群难民做得更是有滋有味。
做到如此地步,那人肯定花了不少心思?脸上慢慢展露笑靥,不过在转身之际全数隐去:“哦?!”全在做工?“她动用了多少银子?”
“三万两白银!不过从七日前,就未再继续提取过。这是他这三个月以来的提钱账目。”递出手中蓝色本子,江璩如实回答。
细细翻阅,颜骆韶眼神越见暗沉,没想到那人竟会有如此慎密心思,虽胆大而为,但若是有人肯倾力相助,怕在不久的将来,那越国国主一定会为其放弃这三分之一的城池而后悔终生。可究竟是何原因会令邬仲伊有如此大的转变?真是让她着实好奇……
“下去吧!”收起账册,颜骆韶回到堆满文案的书桌前,心里开始升起抹犹豫,她到底该不该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合眼,紧咬粉唇,再睁开时已恢复过往的清冷冰寒,轻语低喃,“谁都逃不了……”眸心渐渐渗出淡淡的哀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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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公子!这两月下来,我们已派人彻底把渔塘清理过,发现塘里的鱼苗不少,估计再过半年,就会有所收获。”聂逢此刻向主位上的邬仲伊一一汇报,作为渔业的总负责人,有些事不得不说,“可塘里的鱼种太少,我决定明日带一些人出城去周边河流探察,看能不能捞点其它鱼种。”自从城里的塘池稳定后,他便一直在构思这个计划。
“出城?外面兵荒马乱的,你们不要命了?”望向提出意见之人,邬仲伊倾刻间拧起眉。
“公子放心!我们会小心行事,我以性命担保,不会让出城的任何人受伤。”义正言辞地起誓,乞求的眼神希望邬仲伊能同意他的想法,“更何况,队里的人也都是这想法,所以特意让我提及。”想到那些精心养鱼,却又蠢蠢欲动想找新品种的人,他也是无可奈何。
“既然如此,那你们小心行事!但有一点,必需在辰时以后出城,未时前进城,明白没?而且不能越过暨军所守的边境。不准反驳!”一言定论,邬仲伊不再理会对方想说些什么的模样,转向欲开口的下一位。
“公子!城卫里的各人已安排好白日与夜间事宜,若是可以的话,可否再多拨些人手?”蒋国犹豫开口,虽然要人是件很丢脸的事,但这事关城中百姓安危,不得不如此。
“可以!明日我会请余管事把劳田与物业组中的部分人手调去你那,不过我想说明一点,你必须尽快训练他们的身手,不要到时被人欺负去无法保障百姓安全。”人手对邬仲伊来说绝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要那些人把握一项技巧倒是让她废心的一件事。
“是!我会竭尽所能地操队……”连忙应下,怎么说也得好好表现一番,才不枉费邬仲伊的提拔。
“公子!外交组在外谈的事务已有眉目,昨日刚谈下一笔刺绣的活,那越城里的某绣纺老板看中了你让绣工们绣的那款帕子,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就让我们一月后拿出一千的数,可着实太多,我怕绣工组忙不过来,就把数压下了五百……”陶辛细述昨日所为,心里却开始忐忑,不知这样做是否合邬仲伊的心意。
“这样甚好,那接下来可要劳烦程姐了……”对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成□人微微一笑,“若实在忙不过来,可以知会我,到时我会请纺织组的人过去帮你!”毕竟这两者同出一脉,她也只是稍作区别而已,“陶叔!这一批货完成后不可再接同一批图案,下次换另一种案色,要货的老板若问起,就说,我们这里出的货决不会存在同色同案的第二笔,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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