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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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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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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叔!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邬仲伊气闷地问着身旁悠哉踱步的江璩,不明白对方是如何作想,谈生意不是讲究守时守信?可他们从府里出来,已走了快一个小时,可她连要上哪去都不知道,而且光靠两条腿走,很累好不好?     “快了快了!小伙子何必这么躁?”不理身旁再三询问,江璩四处打量,“况且,你不是说想到城里转转?这么好的机会,不多看看,怪可惜的,是不?”     憋住满心不爽,邬仲伊尽量放宽心,观察起周身环境,其实,她始终无法了解越国究竟处于哪种境况,如果上次无意间的出门令她见到的是其荒凉混乱一面,那在走过那条凄凉街路后见到的便又是另一面,说不上繁华锦秀,但至少有热闹的商铺与正常买卖的百姓,偶尔街边小摊的哟喝声为其挣来几个顾客,可为何相隔一街,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我知你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觉得奇怪?”轻触下巴,江璩不在意地脱口而出,“其实越国这样的状态已有两年之久,别看那一条窄窄街路,暗处可是有侍卫严密把守,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跨过那条‘防线’,要不是我手上的这块通行牌,早就被挡住了去路,而且,再往前去,街路两旁可是会更显繁华……”     “为何要这样?”好好一个国家,还要再作细分?这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两年前难民大量涌进越国时,便开始搅得城中百姓不得安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使城中百姓纷纷抗议至衙门,但你知道,作为一国国主又不能强行拒绝外来者,更何况这些还是沃大将军放进来的,毕竟越国怎么说还是得靠暨军才能保住不被夺城骚扰的命运,因此,忍痛割城,把三分之一的地方划分出,以供难民居住,使其自生自灭,还有三分之二再做划分,一半供百姓商家自给自足,另一半便是皇宫之所……”想想也真是可惜,好好个国家竟成了这模样。     “犯法判刑不就成了,何必这么大师动众?”国有国法,依律而办便是,何必退让?     “若事情如你所说这般简单,那就天下太平喽!不瞒你说,越国人对咱们暨国可是又恨又怕又得依赖着,要不然,一个兵都不出,就能这么安安稳稳过活?”瞥了眼正敛眉不解之人,江璩摆着头,一副过来人的神色言说,“更何况有些事,也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的……     说不清?想来也是,政治这东西,不就是这么模糊不清,似有似无的?邬仲伊偏首微思便倾刻放开心怀,反正又与她无关,琢磨个什么劲?     “小邬!到了~”两人在一间客源来来去去的酒楼前停驻,“等会你什么也不用说,听着就行,知道吗?”江璩小心叮嘱一番,深怕邬仲伊过会儿失了分寸。     “哦!”爽快应答,让她说,她还不想说呢!自己摆明不是谈生意的料,若有选择,她宁愿作幕后之人,恩?这不就与颜骆韶一样了?摇摇头,连忙否认,一个在军一个在商,怎能相提并论?     紧随江璩身后进入酒楼,在三楼寻了个雅座,刚命人上菜,椅子还未坐热,就见三个男子往他们走来:“江兄!真是好久不见,米行前阵子忙得不可开交,你看,连你生辰都未去拜访,真是不该,还望见谅、见谅啊~”     “哪里的话?韩兄真是客气!怎么说,也是为兄的我该亲自上门才是,要不是前阵子酒坊出了事,你那杯纳妾喜酒肯定是要喝的!”江璩丝毫不落下峰地回道,脸上展露出浓浓笑意。     听着这一来一往的话语,邬仲伊怎么觉得如此虚伪?再望向那两人未及眼底的笑意,不禁打个冷颤。     “江兄这倒是说出了重点,所以今日理应罚酒三杯才是。”韩瑜哈哈大笑,招来小二拿出楼里好酒,“这可是城内最新酒坊出的新酒,也算好酒,江兄不妨试试?”     咦~这不是摆明挑衅?邬仲伊扫过江璩,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淡然一笑,端起抿上:“好酒是好酒,只是说句不中听的话,不及颜家酒行。”     “此话怎讲?”韩瑜挑眉。     “虽香但不醇,这酒,小馆子将就倒可以,但放在酒楼,实则会砸了招牌。”摇头,江璩故作惋惜叹道。     “江兄是老行家,自然可尝出这酒好坏,但寻常人家却不如江兄,凡是尝过之人都不住叫好,更何况,这酒比起颜家的货可便宜不少。”韩瑜转动手中空杯,唇角勾起模糊不清的弧度。     “是吗?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勉强不得。不过今日约韩兄前来,是相商米价之事,不知可否告之近日韩氏米行为何突然抬了价?”比过往多出二成的高昂价钱可不是随意便能令他无条件接受的。     “不瞒江兄,你也知越国近年来战争不断,城郊农民逃难至他国,田地逐渐荒废,粮食收成越来越少,仅有的粮田也不景气,米价上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也是实则无奈之举,还望谅解。”韩瑜滔滔讲来,也不在乎对方是否相信。     “既然如此,待我回去向老板言明,到时再联系韩兄,如何?”不再他语,江璩起身作揖,“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这顿算我请,还望韩兄慢慢享用。”     ―――――――――――――――――――――――――――――――     “江叔!你这样一来不是白跑一趟?”啥都没谈成,就这样回去,若是被某冰山知道了,下场一定会很惨。     “白跑?知道的不是够多了?”江璩笑眯眯地望向一脸菜色的邬仲伊,“若你回去见着了大小姐,如实说出今日之事便成,我想她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简单?心里充满疑惑地瞅着一脸完全事不关己之人,邬仲伊就不明白,来到这里后,她怎么一下子变笨了?还是这些人太过复杂,令其猜不透?     “好了!难得‘进城’,轻松一下,去看看你有什么想买的~”江璩拍拍身旁郁闷得不知所以的邬仲伊,这家伙没见过世面,也太过单纯,果然是刚从山里出来的孩子,就不知过一段时日后,是否还能保有这种令人欣喜的纯真。     唔~敢请在江璩眼里,只有这热闹之地才是越国城都,而他们住的地方,只是被旁人遗忘的一角?     ―――――――――――――――――――――――――――――     犹豫不决地来回徘徊于颜骆韶的书房之外,邬仲伊不知道是否该此时去打扰屋内之人,傍晚,对方只是稍吃了点东西便把自己关进书房,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是否该告之予她?说是一定要说,可是非要选在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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