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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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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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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难,只是,多年烙下的病根想要痊愈似乎也颇为困难,只是,她已经很努力地在调养自己身子了。

    “那便好!”夹杂着颤音的回应令颜骆韶的心微微发紧,她心知半年前的那次生死未卜的昏迷令刚回来的邬仲伊心生忌惮,也心知这半年来邬仲伊对她身子的日日担忧……

    就算明知对方这般心思,但她仍是眼看邬仲忧心不已的模样也不愿坦言自己身子已逐渐好转之事,若说起原因,她也只不过想让这个离开六年之久的人好好地哄她、疼她、宠她而已,只有这般,才能让她确定邬仲伊真的已回到她身边,而不是在梦里:“仲伊这些日子为何总是这般忙碌?”忙得几乎没有时间来陪她。

    坐于一旁的颜骆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邬仲伊还没有回来前,她这位姐姐似乎也是这样一直忙碌,难道颜骆韶忘了不成?这下倒好,竟埋怨起人来……

    “既然韶韶问起,那有些事我便想与你商议一番。”拥紧怀里之人,就算这气节快入夏,但邬仲伊仍是怕一些不着调的微风会伤了怀里的人儿,而吐出口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柔软,“韶韶,可是要这南大陆的天下?”

    轻轻一问,却令正捧茶啜饮的颜骆华微顿,一转眼便见到颜骆韶那唇角荡开的弧度,眉角不由轻拧。

    “仲伊可要?”言语间的淡然似乎并不为邬仲伊的问题所扰,只是在反问之时,眸光涟漪地望住此刻有着暖暖笑靥的女子,颜骆韶心动地伸出闪着明亮光泽戒指的左手轻轻抚上邬仲伊含笑的唇瓣,“若是仲伊要,那我便要!”答案在这一刻已昭然若揭,又或许在更早之前就会是这般。

    “我不愿要这天下,但更不愿事事受人牵制。”轻轻的低语在颜骆韶耳边徘徊,但结果却只是惹出一丝笑音,随即,邬仲伊也跟着轻轻笑起来,她知道,颜骆韶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仲伊,我不喜你离开我身边。”丝丝幽怨声脱口而出,颜骆韶知道自己的自私性子,她既想不受旁人旁事的制约,又不想自己的爱人因他事而忽略自己。若以前的她是个会放任邬仲伊离开去做任何事的人,那现在的她,只要邬仲伊时时刻刻陪你自己身旁便可,六年的时光已让她尝透了分离的苦楚,而如今,她不想让邬仲伊离开自己半步。

    “不会离开你了!”就算她已回来半年,但颜骆韶仍是会不时地在夜里做起恶梦,随后便会一夜无眠地紧紧凝视着她。让她心疼不已,而为解其心头不安,她甚至把所有的龙麟玉束之府中禁地高阁,派人严加看管,只为求得颜骆韶的心安,“很快,我就会处理完手边的一切,带着你去‘韶伊居’,快乐地过日子。”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颜骆韶于东海的诸岛上建立了属于她们自己的王国,而在她眼里,绝不逊于这南大陆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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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于邬府这唯一显得阴深潮湿的幽暗道径,颜骆韶在薛奕儿的搀扶下向更深处走去,只是渗出阴冷之气的道径仍是让身子本就虚弱的颜骆韶轻咳出声……

    “夫人!若被公子知晓,会生气的。”好不容易稍有好转的身子,若是因为这一事而有个闪失,怕邬仲伊到时定会杀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止住咳声的颜骆韶浅浅一笑,却无声地继续向前步去,直至一道道被铁栏铸成的牢前才停下脚步,望着此时被锁镣束缚于十字木架上,披头散发根本看不出模样的人,颜骆韶眼里第一次透出抹浓烈的恨意,却在对方抬眼的刹那转为清冷。

    “韶儿……你终于来了……”暗哑的嗓音仿佛未进食的野兽般显得阴沉不堪,却丝毫憾动不了颜骆韶一分,“多少年了?韶儿,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对我……”在这漆黑阴沉的地牢里,外面究竟过了多久的岁月,他从不知晓!而每日固定的鞭打毒刑,似乎也正在消磨他求生的意志,可偏偏,每次在死亡边缘徘徊时,就会被救回,然后又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的。”邬仲伊离开的那一夜,便是她整个谋局报复的开始,颜骆韶一直都知道,暨皇的性子本就多疑,无论是沃隆越、邬仲伊还是她颜骆韶,凡是在暨国有所名望之人都会遭到监视,更是抱着玉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心坐观他们之间的争斗,她相信,若是那夜没有暨皇的授允,沃隆越绝不可能轻易地让邬仲伊消失在她身边,“沃隆越,你这一生都在受他人摆布,就连自己想做的事也都成了旁人手中的利器。”或许,这个世界,利用与被利用本就难以分清界线……

    “呵……那又如何?只要达到目的,不就可以了?韶儿,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无论过程如何,旁人又如何,只要目的实现,就算被人利用又如何?

    “我也教你要审时度势,不是吗?”永远不要在没把握时挑战比自己强势的人,为什么沃隆越永远也不懂这一点?

    “韶儿,你是在说自己吗?”他做的一切不就是在挑战颜骆韶的底线?把她最爱的人逐出这个世界,逼着暨皇把她重新封为他的军师,逼着她像过往一样随着他行军打仗,“韶儿,事到如今,就算被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做下的事,追根究底,我不过是输在了你的手里,心甘情愿!”合上眼,在这个几近令他生不如死的地方,他终于明白,他沃隆越的失败或许就是败在颜骆韶的隐忍上。

    想到此,沃隆越不由惨笑,比心狠,他终究比不过眼前这女子!试想谁会拿自己病重的身体只为卸去当初暨皇难解的疑心?谁会为了体现忠诚而甘愿去做最恨之人的手下?谁又会只为擒他而差点送了命?心念与身体的双重隐忍或许才是颜骆韶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致命武器:“只是,韶儿,你这般所作,就为了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人,值得吗?”那邬仲伊究竟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韶儿如此相待,为何他这与其一同出生入死的人却不可以?

    “只要是她,就值得!”没有犹豫,颜骆韶冷冷地望进沃隆越那双泛红的双眼里,“你多次托人寻我前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在沃隆越被擒住那刻,颜骆韶便未曾踏足这里半步,而如今前来,也只不过是想了结这一切。

    狼狈地摇着脑袋,沃隆越因多年累积下的折磨而喘着粗气:“韶儿,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在邬仲伊没有出现时,她根本就不懂爱,又何来谈爱?更何况,在现实中,她也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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