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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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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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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屋子里有一张宽阔的红木大床,床上除了铺上暖人的貂皮底被与堆集着厚重的棉被外还散乱地围着一堆不知名的兽皮御寒品,而此时的大床中央正侧卧着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均匀的吐息显示着女子正处于全然的安睡中,只是风云兮变,本是舒展的眉突然拧起,微嘟的粉唇也不知因何而翕动,额头渐渐渗出汗水,最后紧闭的双眼更是因急促的呼吸而猛然睁开,手不由自主地前伸,吐出焦急的呼唤:“仲伊……”

    “夫人……”

    “大嫂……”匆匆推门而入的薛奕儿与苏涟漪一脸惊慌地望着此时早已汗流浃背的女子,在见到颜骆韶目光呈现一片呆滞时,心下更为忧心。

    “大嫂……可是做了恶梦?”苏涟漪轻轻上前,用床上的兽皮大衣包裹住身子越渐孱弱的人儿,而后示意薛奕儿端来热茶小心地送至对方唇边,“大嫂,先喝点水!”离邬仲伊与颜骆韶约定回来的日子已过了两月之久,可大哥却是一点音讯也无,而眼前的女子更是在这两月中日日做下恶梦,精神也逐渐萎靡,禄大夫说了,再如此下去,这命就要被颜骆韶自己亲手糟蹋了。

    轻抿嘴边的水润,颜骆韶随后推开,在微定心神后慢慢合上眼睑:“暨宫那可有消息传来?”距晁军攻下暨宫逼死暨皇,那些皇子也纷纷惨遭毒手,当刘侍带着军队前去营救后,唯一幸存下来的便只有司随衡一位皇室成员,也因此,名正言顺地坐上暨皇之位,只是,手无兵权的新任暨皇在旁人眼里就如同傀儡般任人欺凌。

    “据度风严传来的消息,司随风似乎正在暗中策谋些什么,总是会见一些官员,而邬府已派情报组去打听,今晚子时之前或许就会有消息。”薛奕儿边观察着颜骆韶的神色边慢慢述来。

    “看来,他不懂何为知足常乐。”早已恢复清冷面容的颜骆韶扯出抹浅笑,却满含讽刺,“或许让暨宫再经历一次血洗,他才懂得收敛,只是,不知到时他是否还有那个命去懂。”

    暗中记下颜骆韶所言,薛奕儿微加思索后便把这件事提上待做事项,稍后该找度家两兄弟与冯御箭好好商量才是。

    “晁国与荆国如何了?”双手拉紧环身子上的皮毛大衣,在一阵冷颤后轻声询问。

    “晁国自上次攻下暨宫时兵力大减,现正休养生息,并极力从厍、利、訾三国招募有力兵士,短时间内怕是再无抗敌能力。至于荆国,听闻度风肃与勾悦思似是情投意和,或许好事将近。”而这也意味着他们或许有了一个得力盟友。

    “哦?!那倒是有趣。勾悦思可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看来度风肃这次定是花了不少气力,不过也好……只是对他多加提醒,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至于晁国那,让向然安排一些人进去。”侧靠于床上堆集而成的被垫,颜骆韶歪着脑袋凝视眼前两个一脸淡然之色的女子,突然问道,“你们两人,怎样了?”看似随意的问语却令薛奕儿与苏涟漪红了脸。

    瞥了眼只红了脸却不作回应的两人,颜骆韶无奈一笑:“涟漪,甄沁律可还好?”自从与其一起去了东海上的小岛后,那女子便再未回来过,也不知是为何意。

    “甄姑娘一切安好!成天忙着阁楼建造上,也不愿随涟漪一起回来。”想到那次次挥手而别的女子,苏涟漪便有些许的不解,但还是罢了,只要对邬府无害便可。

    是这样吗?扬起抹心知肚明的笑靥,想到某个人在苏涟漪回来后便翘首以盼的模样,而后又是次次不甘失落的神色,笑声轻溢,只是转眼间却拢紧身边的衣被正色道:“柯道远那可是有消息传来,言明北容国的生意似乎受到打压,是为何事?”近年来,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南大陆上,北容国的事倒是很少关心,没想到,还真有事发生。

    “柯道远已尽力在周璇,但听说,这次的打压似乎是从皇宫里直接下得令,柯道远也不知是何原因。”事件发生得太过突然,就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让人措手不及,幸是柯道远手段老练,不然,位于北容国的商业便要被全盘颠覆。

    “既然是这般,那奕儿,你去打点一番,两日后便随我去北容国走这一遭。”瘦弱的身体陷进满是毛绒绒的衣被中,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不见踪影,只是颜骆韶这般的决定却令薛奕儿与苏涟漪大惊。

    “夫人!万万不可!你身子受不住远途劳碌,禄大夫也说了,你旧疾未痊,更是拖了五年这久,要治根已是难上加难,若是一个不妥便会引出新疾,到时怕会……”薛奕儿惶恐地道出心中所忧,只是在望进颜骆韶全然淡漠无波的眼神时住了口。

    “正逢天气转暖之际,大嫂能出去走走也好。”不同于薛奕儿的焦急,苏涟漪在一番思考后笑言,“恰好去北容国瞧瞧不同于南大陆的风光,顺便处理一下事务,一举两得之行。”对于颜骆韶如此执意之举,苏涟漪有着隐约猜测,只是内心还是如同薛奕儿一般忧心不已,而且,最令她们无措的是,自从五年期限一过,颜骆韶除了睡梦中便不再提及大哥丝毫,就好像那个人从她生命里消逝了一样,是失望了才会如此,还是刻意去选择遗忘?

    “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准备。”与苏涟漪对视一眼后,薛奕儿最终妥协,只是在离去前望着那思绪逐渐神游之人,内心一紧,似是在这一刻了解苏涟漪为何会放任颜骆韶这般做的原因……

    “大嫂!自沃隆越被关于地牢起便一直要求见你。”简单地转述下面传递而来的话语,苏涟漪不由仔细观察起颜骆韶的表情,只是对方一如既往淡然的神色令她探不得丝毫姝丝马迹。

    “不见!”一年多来未曾变化的回答已成了颜骆韶每次面对沃隆越请求的固定式回答,而后不再多语半句,就好像对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若真是无关紧要,那颜骆韶又岂会派重府卫严加看守并施以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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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邬仲伊很奇怪!

    这是邬父邬母与邬仲坛在经过多日观察后认定的事实。而自从邬仲伊执意住在大学树林后的山凹处以来,邬家的三人便紧随其后地住进那与自家宅子比起来算不上宽阔的小洋房里。

    “伊儿,怎么了?这些日子为什么连话也不说?”半年前,邬仲伊突然辞去公司一切职务,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也不知在捣鼓什么,只是神色间的急躁不难看出所做之事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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