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有个请求,可否请身带与此相仿之玉的韶儿、邬大小姐、薛总管、度大公子、甄姑娘、向教头与刚到此地的郭先生同时取出玉牌,进而方便在下稍后的解说。”
“我拒绝!”想也不想得直接开口回绝,颜骆韶的双瞳紧紧盯住夜色中的邬仲伊,只是心跳却越来越快,她不知沃隆越是如何知晓龙麟玉中的秘密,但有一点却可以认定,他一定知道了九玉同时出现会发生什么,不然也不会在今日做出如此之举,握紧拳,她只望在出府前吩咐下去的事,向然能妥善安排好,不然……
“只是用玉解说一番,这邬家新夫人为何不许?难不成这玉里还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不知何人的起哄声令四周开始喧闹,进而越来越放肆的言论群之而起,但却未能憾动颜骆韶丝毫。
“若是玉中真有秘密,沃大将军直说又有何妨?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你这般让人取玉,莫不是想趁此机会强夺我们所有玉牌不成?骆韶只要不阻大将军言说即可,你又何须让我们拿出玉来?”九枚龙麟玉绝不能相聚,不然仲伊,心情从未像此刻这么焦躁不安过,颜骆韶无法让自己的目光从邬仲伊身上移去,怕一个不慎,眼前之人就会消失不见,更何况,她颈间的龙麟玉正渐渐散发出灼热感,并有蠢蠢欲动之势。
“韶儿言重了。”沃隆越把手中的玉牌毫不在意地往邬仲伊身前抛去,笑道,“如此一来,可否证明我无夺玉之心?”
话落的下一刻,便见躺在地上的玉牌开始发出淡红光,继而玉面上呈现邬仲伊等人极为熟悉的景象……
“快看!那是什么?这玉果然不简单。邬夫人,可否把你们的玉一起拿出来放一起瞧瞧,说不定能拼出一幅藏宝图什么的……”提议声逐渐被众人响应,颜骆韶不自觉地把手扶上胸口,肌肤上渐渐而起的灼热感似乎就像在嘲讽她的坚持般显出丝丝疼痛,只是却仍是倔强地任由它作怪。
“是否是藏宝图,邬府没有兴趣。若是沃大将军劫持骆韶的夫君只是为了这般,似乎也太过荒唐。不如这样,放了骆韶的夫君,那我身上的玉便归大将军你,如何?”此言不仅是为了证明她对他人口中的藏宝图未有争夺之心,更是想借机能令沃隆越放了邬仲伊,但前提必须是沃隆越口中所说的秘密是与藏宝图有关,而不是那个令她极为恐惧的秘密。
“这似乎由不韶儿说不吧!”本是好言好语的相劝,为何颜骆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难道非要他做出小人之举才可吗?手微扬,便见架在邬仲伊颈间的刀刃微沉,而鲜血就这样轻轻溢出,在肌肤上烙下一道婉延之色。
“你……”喉头像被瞬间堵住一般唤不出声,望着邬仲伊颈间的那道血色,颜骆韶转眼狠狠瞪住此刻一脸笑意的沃隆越,继而忧心地望向正皱眉的邬仲伊。
“若是韶儿再不快做出决定,下一次,那把刀就不会只是划出血口这般简单了!”抽出腰间宝剑,比划一番径直往邬仲伊的方向指去,好就像下一刻剑就便会向对方飞去。
“沃大将军何须如此躁进?不就是一枚玉牌而已……”苏涟漪取出颈间玉牌往前掷去,恰好落在沃隆越不远处,只是下一刻,玉便与前者同样呈现怪异之象,惹得旁人啧啧称奇。
眼见苏涟漪这般作为,除了颜骆韶,其他人纷纷效仿,薛奕儿在望了苏涟漪后取出玉牌掷向前方;向然与甄沁律则是低垂着眼睑投出玉牌;度风严瞧了眼远处看不出神色的邬仲伊后,微叹之余甩出贴身之玉;而郭有为在犹豫片刻后也从盒中取出玉向前抛去,转眼间,连同沃隆越那枚便已有七枚玉牌躺在岩土之上,引得沃隆越大笑起来:“韶儿,你还在坚持什么?邬老板可是你的夫君,难道你就不该为他做点什么?”
“够了!奕儿,即刻带夫人回府。”颜骆韶不该再呆在这里,若是再如此久滞不去,到时沃隆越要是耍出些什么手段,有些事便无可挽回。
苏涟漪等人皆不解邬仲伊为何会选在此时说出这番话来,但仍是按着对方的意思想令颜骆韶回府,可是看着立在那闻风不动的女子,最后也只能叹息,或许,这个世上,除了邬仲伊,没有人可以亲自动摇颜骆韶意志。
“韶韶!听话,与奕儿一同回府。”冷静地吩咐,只是连邬仲伊自己都未发觉眼里的不舍有多浓重。
不想再看那两人间的深情对望,沃隆越在冷笑一声后倏地用剑刺向邬仲伊胸口,而在远离分毫之处被一声骄喝止住:“住手,要玉拿去便是!”扯下颈间的玉牌丢向前方,颜骆韶只有狠狠咬紧唇瓣才能克制身子上不停袭来的颤意,面对在岩土上同时发出光芒的八枚玉牌,沃隆越突然大笑起来,眼神瞬间阴冷地望住合上眼眸的邬仲伊,亲手把对方推向玉牌所聚之处,拾起自己的玉用力丢向那个从出现起就一直在掠夺他所有物的人,“邬仲伊,没想到韶儿竟为了留下你这条命而甘冒失去你的风险,果然情深至极。只是今日之后,怕是你再也得不到她那般的深情了……”
耳边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令邬仲伊眸心深邃地望住眼前一脸笑靥之人,眼角余光扫过突如飞来的银箭时,一个侧身便让偷袭之物重重埋入沃隆越的臂膀,被对方紧握的剑几乎在转瞬间落入邬仲伊手中,这倾刻而转的局势令旁人顿时讶然不已,执起剑,邬仲伊充满狠意地正欲刺入沃隆越身体时被身后的急呼声止住手中的动作,而在转身之余,便见此生最在意的人儿正捂住口鼻满眼泪水望住自己:“韶韶……”她已没事了,为何还要哭泣?
伸出欲揽对方入怀的双手却在眼前越渐清透,而胸口本是灼人的疼痛在此刻更为猖狂起来,在旁人惊呼的同时,讶异地扫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邬仲伊在片刻恐慌后惨然轻诉:“韶韶,我不想离开你……”
颜骆韶疯狂地摇着头却说不出半个字……
极力用清透就快不见的手握住眼前人儿的手,捧住那张沁入心扉的容颜,而双脚也开始消失,只是,她想说的话还有很多:“韶韶,这不是你的错!别苛责自己。”
轻柔的安慰之语令颜骆韶泣声更大,紧紧握住现下时隐时却在过往却极力给予她温柔的双手,抽泣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字句:“别……离……开……”
几乎在极短的时间内,身躯已开始从下至上的透彻,邬仲伊眼里也显出浓烈的焦虑,心中不断祈求上苍可以再给她多点时间:“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不……要……你说……过……会照……顾……”紧紧抱住就快抓不住的爱人,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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