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痛热感,可当离开浴桶回到帐营时,那不适感便消逝怠尽,本是不以为意,可如今想来,却着实奇怪不已。
听着颜骆韶的困惑之语,邬仲伊偏头细想片刻后不确定地望住对方:“韶韶可还记得龙麟玉的传说?”传说里,得玉者几近无所不能,若果真如此,那颜骆韶未中毒的情况便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夜,韶韶的玉牌可否系于颈间?”
“自仲伊赠予后便不曾离身。”点首回应,颜骆韶取下颈中玉牌,蹙眉沉思,随后起身取出一白玉瓷瓶,在玉上倾洒些许棕黄粉末,不一会儿,便见粉粒缓缓渗入玉中,最后消失不见,而手中玉色却没有丝毫变化,“这玉,能解毒!”不!正确讲来,应是清毒才是。
“果然是个好东西。”邬仲伊惊喜出声,若是有了这个,那以后就算中再深的毒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这才叹完,便觉颈间一凉,诧异地望着正把玉牌放于颈间的颜骆韶,邬仲伊沉下眸心,“韶韶……”
“仲伊不必这么望着我。”好笑地瞅着邬仲伊一脸分外幽怨的模样,颜骆韶终是忍不住弯起眉眼,“你现在体内还残留毒素,所以我暂且把这玉给你,好好替你调理□子,待仲伊身子骨好些后,我还是要取回来的。”这东西既然已赠予她,那也就没有送回去的道理,但经过此事,倒令颜骆韶暗自打起沃隆越此时在手的另一块龙麟玉的主意来,到时弄来给邬仲伊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也免得她日后为其被一些未知药毒缠身而忧心冲冲。
真的吗?暗自嘀咕地收下颜骆韶为其戴上的玉牌,邬仲伊眼角偷偷扫向对方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她怎么觉得颜骆韶眼底的算计浓得吓人,也不知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仲伊准备如何打算处置向然?”眼见已被收安置于邬仲伊颈间的龙麟玉,颜骆韶心下稍安,此时不免问起已被关住好几日的贼首来,听邬府卫士说,那人倔得很,一句话也不愿说,食物也不吃,只是一味地倒地而睡,也不知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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