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黄金?!嗤笑,眼里渐渐涌上丝不屑:“郭师傅!你当宝的东西在他人眼里或许并不值这个价。”扫过对方略显惊讶的脸庞,虚弱笑语,“听闻那些玉制原石在扈国多得是,平日里也没见有人采取,此刻荒芜着对所有人来说也不过是堆破石头,如今那些王族竟开口要如此大的价钱……”也不怕闪了舌头!未完的话语在见到郭有为眼中闪过的诧色后停止,虽然她先前的确说过,不计代价地夺取玉石源,但也不至于如此被人坑钱,难道真当他们这些商人手里的黄金、银子是水做的,井里河里打打就有?
“五百两黄金!这是我能给的最大额度!至于该如何去做,郭师傅应该比我更懂才是。”她就不信,这笔钱对那鸟不拉屎的小国会没有吸引力?“若他们不愿,就想办法直接找扈王!”据说,那些钱足够维持对方两年的所有开支,既然如此,难道还怕办不成事?除非那扈王笨得想欲擒故纵……
“属下明白!是有为糊涂了~”的确如邬仲伊所言,在他们未抵达时,那些玉石也不过是普通石头,而扈国那些百姓也根本弃之如履,不当一回事,直至他们说出来意,才惊动了管辖地的王族,这才抬了价,只是这价未免过高,而他也因一时兴奋被冲昏了头脑。
“不怪你!”摆摆手,“以后多加注意便是!但有一点要记住,生意生意,是为赚钱而非赔钱……”她虽不曾在意赚多赚少,但也绝不能亏了自己。
“有为谨记公子之言!”抹去额际渗出的汗水,即使此刻邬仲伊显得那么弱不禁风,但句句都令他惭愧不已,总觉对不起对方无条件的信任。
“蒋国!你又有何事急需见我?”转望一旁甚为严肃之人,邬仲伊颇为好奇,不明白有何事会令对方如此紧张?
“回公子的话!从那日晚宴后,邬府便已遭人多加窥视,所以……”未尽的话语在邬仲伊扯动的唇角中消失。
只是此话一出,顿时令陶辛与郭有为倒吸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向门窗外望去,难道,此时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已在他人掌控中?
“呵…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看对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邬仲伊毫不在意地轻声调侃,似乎对于自身处于他人的窥视状态并不觉有何不妥。
“公子英明!”突然轻笑出声,“属下敢保证,除了那王城,城内便不会再有比邬府更安全的地方。”他倾力打造的防御体系,别说是人,如果必要,就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接过薛奕儿递来的茶水轻啜,邬仲伊敛下的眼眸蕴含浓浓笑意:“看来,让你办的事都已妥当!不过,今日,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处理!”茶盖与茶盅开开合合间,眸心掠过抹冷峻,“从明日开始,不断增加人手与众人的训练力度~”他们不仅需要绝对的防御力,更需要可以御敌的攻击力。
“公子终于想通了吗?”蒋国的双眸突然发出耀眼光芒,没有人知道他等这一日等了多久。
“如你所愿!放手去做吧!”不是想通,而是不得不如此,“陶叔!尽量在一年内于各国安置邬氏少部分不动产业,其他的,若是可行,去办即是。”
陶辛微感不解,应下后便随即释然,心底渐渐升起抹强烈预感,说不定,将来的某一日,邬仲伊会成为南大陆首屈一指的富商,更或是令人津津乐道的一个传奇。
或许有些人会认为邬氏的根基全由他们所奠基,可没有人比他们的亲身体会来得更清楚,邬仲伊的想法与作为,还有那远比如今这些商家老板来得更为大胆的理念和偶尔却如点睛之笔的提醒,为他们在很多实际运行方面都少了不必要的麻烦与损失,同时也给予他们更多的空间去发挥所长……
“郭师傅!这几月来,着实辛苦你与那群在外奔波的兄弟,不如这几日好好休息,之后再动身如何?顺便告知他们去帐房领这几个月的月钱与赏钱,同时,乘这几日时光,也令他们与家人好好相聚一番……”不紧不慢地开口,对于邬仲伊来说,手下的兵个个都是宝,若是没有他们,又哪能有今日的邬氏?
“多谢公子厚爱!兄弟们听了一定会乐坏的。”郭有为感激地望向对方,从前,那些主子们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些事是他们应该做的,绝不会去考虑他们的感受,可眼前之人却如此不同……
“呵~若是没有其他事,就下去吧!”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她竟觉得有点承受不住身子上传来的疲惫感。
只是,当门被打开的刹那,对上颜骆韶淡漠脸庞时,邬仲伊心中不由一惊,随即压抑住内心突然而起的慌乱,平静地望向对方。
“颜大小姐?”陶辛、郭有为与蒋国对眼前突然出现之人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可以在邬府来去自如,蒋国更是一脸铁青,没想到刚夸下的海口就被对方打破,万分羞愧地回首施礼,“请公子恕罪!”
“无妨!以后多加注意!”挥手示意,在三人离去后,瞳眸再次与颜骆韶相视而望,“不知颜大小姐今日前来又是所谓何事?”刚才的那些话,也不知被她听去多少?
听着那中气不足的问语,唇角抿成一线,她并非故意偷听,但不得不承认,刚才所听闻的一切,的确令她震惊不已,从未想过,邬仲伊的经商手段会如此之高,短短时日,竟比骆华的商事业务发展得还快,其实力竟也已扩至他国,甚至,正在不断作着多方打算,准备随时离开~
望了眼对方身旁的薛奕儿,颜骆韶并不急于开口,只是落座于一旁,静静思索,而眸心却在邬仲伊身上停驻不去。
眼见对方沉默模样,暗自叹息,转首:“奕儿!请代为转告苏涟漪关于我在邬府设下三天流水宴认其为妹妹一事,顺便找绣工组的程姨为她添几件新衣裳,至于改姓之事,若是她不愿,也别免强,但要告诉她,对外,她姓邬,对内,她仍可为苏姓!”
“奕儿明白!”薛奕儿微颔首,在对方眼神的示意下走出屋子,只是在合上房门时,心里浮现抹无奈:记忆中,从邬仲伊与颜骆韶相遇至今,也已近一年,只是不知,屋内两人这般似是而非的争锋相对究竟要纠缠到何时?
吩咐完一切,邬仲伊的目光重新投向不知何时低首沉默不语的颜骆韶,而只有这种时刻,她才能好好打量对方,那不算大的眼睛有着如扇般的羽捷,深邃的瞳眸总是发出令人沉迷不已的晶亮光芒,小巧却又挺俏的鼻尖,给人坚毅不易动摇的感觉,还有那薄薄的粉色唇瓣,平日里总是紧抿不放,但只有她知道,当唇角因笑意而掀起弧度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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