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选择剑器,虽说是木材所铸,但拿在手中仍是略感沉重。
“邬老板!若是比试中伤了你,沃某在此先行赔礼~”沃隆越抱拳以示歉意,随即摆出对战之势,似是对这场比试当了真。
怔愣,邬仲伊一时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如此当真?难道还真要拿出真本事不成?失神间,耳边响起惊呼,肩胛蓦然而起的疼麻令她拧起眉,转首,在见到破损的衣物后,眼里勿勿闪过不解、惊讶与愤怒!
沃隆越来真的!?麻意还未褪去,那不断侵袭而来的刀风迫使邬仲伊不断后退,躲闪,模样甚是狼狈!
“邬老板不准备还击吗?那就别怪在下失敬!”疾风掠至眼前的身影,耳边的轻蔑低语与那毫不留情的刀击声无不在刺激着邬仲伊本已纷乱的大脑,持剑的手不自由主地使上全力,与迎面而来的刀器碰撞,发出刺耳响声,脚下慌乱后移,举剑于身前,本能地展现防御之势,只是双手的麻痹却清析地传入脑中。
望着眼前不堪一击的邬仲伊,沃越隆眸心划过抹光彩,刀逐渐扬起,似是欲展开另一波攻击。
气息粗喘,额际上早已因不断闪躲而布满汗水,挪动双腿,心下不由暗喜:还好以前因长期慢跑的关系,腿脚还算灵活!可面对沃隆越这全力的攻击,她到底该如何做?无奈之下,忍不住向颜骆韶投去求救目光,只是当见到对方眼里若有似无的浅浅笑意时,心如同被人狠狠撞击了般那么黯沉闷痛……
难道颜骆韶的表现非要这么明显吗?见她被沃隆越如此追打,不制止就算了,心里竟还偷着乐?邬仲伊瞬间被自己所见给气恼了心,握紧手中剑器,再也不管眼前是谁,脚下一蹬,便往对方冲去。
最好的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不知这话是谁所言,但显然,在她身上全然没用!
瞅着不断击在身上的刀器,神经绷得越来越紧,依靠转身之势,横挥剑身,却不想沃隆越轻易闪过,刀器斜倾几许便砍上邬仲伊仍未收势的右腰腹上。
“咝……”以剑支地,脸色倾刻间苍白无色,身上大大小小的疼痛瞬间袭卷而来,心有不甘地望着眼前笑得尤为奸险的沃隆越,当右腰之处的锦锻染上血色刹那,熟悉的黑暗再次侵入脑海,只是唯一不同以往的便是耳边那句低哑的嫉妒之语:
“离韶儿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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