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福,“听您的,等着。”
他道:“我算是怕了你。”
我道:“这就是原配活着的坏处,人人都爱小妾。”
走之前,他再瞪我,“不许乱说话,否则今儿作废。”
“作废,年氏岂不亏了?”我顶回去,笑了笑,“别皱眉头,我听话等你。”
胤禛生着闷气继续去袭香楼的路程,我遂了心意情绪大好,专程去雅心居看弘时的永绅,小胖子却早睡下。和弘时夫妇闲聊几句回到万福阁,莫名其妙兴奋得睡不着,拿起文房四宝写了篇长长的文章。
千言万语在今夜分外活跃,从往昔到今时,雍王府到圆明园,孩子到未来,好多好多值得纪念的东西让睡意根本无法占据脑海,内心某个为康熙即将离开人间忧伤的角落,竟变得暗暗期待,摩拳擦掌。
更梆子的声音越来越稀疏,天黑到极点,逐渐放亮,我停下笔,托腮凝望居住二十八年的屋子,瞥见屋帘一挑,绾玉煞白着脸急匆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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