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的神态举止,笑道:“这好吃的模样,可不像我。”
“那便是像她爷爷。”我道,右手用力,硬塞进左手套着的狐毛手筒。乌天里飘着的雪花逐渐稀疏,脚步所及之处,全是吱吱,那杨柳条、老槐背,都堆满洁白晶莹的雪。我把脸靠在他的右臂,看着冰湖的面积慢慢缩小,情不自禁微叹了一口气,嘟嘴道,“从今以后,你又忙了。”
“是啊,”他抽出手,从左肩搭紧我,“又要忙了,不知忙到何时。”
我点头,钻到他暖和的胸前,想起一首诗: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君觅封侯。更怕的是,他真是为了一个“忙”而送却性命。那么于我,虽然看不见,也是最最痛苦的事情。但却又怎能不如此,野心生了根就一定会生茎发芽,只能说:“好好休息。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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