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头,耳边细小的踩水声告诉我东东又跟来了,我苦苦一笑,说:“沛沛比不上你乖。没出生就是个急性子坏脾气,老打额娘的肚皮,才不管额娘年纪大不大,心情好不好,想出来哧溜一声就自己爬了出来,把额娘阿玛慌得个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福晋,福……”高福儿迎上来,面有难色试探叫我两声,又乖乖住了口。我看见他的影子,收敛住脸上莫名的笑和泪,冷静道:“说。”
“是这、这样的,宫里让您进去伺候。”
我心里顿时又是恨又是疼,问:“现在?”
高福儿捣蒜般点头,“现在,三福晋五福晋七福晋八福……”
“我不要听别的福晋,”我挥手打断他,“我只想知道又出什么事了,他们还嫌我不够烦吗!”
“福晋,”高福儿很难做人,越发弓着背跟在我身后说,“是太后娘娘身子不大安了,宗室福晋诰命夫人们都要进去伺候呀。”
“太后娘娘?”
“是。”
“仁宪皇太后,皇阿玛的嫡母?”
“是……”
大晚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说进宫家里什么事都得放下,就是女儿丢了也要放下!我恼火地把手上镯子一扯,猛地摔碎在地板,掩面大哭着往万福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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