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
他哼了一声:“不好听,没调,你瞎编的吧。”
“嘿,我特意给你唱的乐府哩,你还嫌弃,”我不满地掐了他肚子一把,他夸张地“哎哟”一声,“饶命,夫人。”
“知道饶命了吧,”我适可而止,把脸又贴在他光滑的后背,唱起一首很久没有唱过的歌。声音很低,也不知在调上没有,可那感动,一直都在——
“被现实推挤,梦想会变形。执着让人,觉得好吃力。我只是看着你,了解的神情,微笑扬起,又能继续。有时候爱是一种眼神,赶走所有苦闷,是你让我记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有你在什么都有可能,因为彼此信任,真的爱情不需要保证……你从不劝我,别逆风飞行,牵手陪我,向梦前进。有时候爱是一种眼神,赶走所有苦闷,是你让我记得自己……”
真的是很久没有唱起,久得像隔了一辈子,隔了三辈子。那时候,我唱着这样的歌眼眶会湿,会自怨自艾,不知道谁的黑眼眸能够给我这样的依靠。因为我以为,我执念的爱,不能出现在我的世界。
可是,一切都变了。我参与到他的世界,我走进他的人生,我抱着他的背,唱属于自己的情歌。这样的眼神,我给得起他,他给得起我,相扶相依着,都走了二十一年。
胤禛抖了抖浅紫色旗服,道:“好听,再唱一遍。”
“那就换一首开心的。”我道。
“不,”他摇头,“我要听这首。”
蕴着浅浅的泪,我又唱,回想起走进他生活的机缘。刚刚走出象牙塔的乌宁娜,扎着马尾辫懵懵懂懂,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下了凌晨的火车,站在午夜的公路,搭上未知的吉普。自以为聪明,自以为谨慎,却误撞盗墓,踏入三百年无人开启的泰陵地宫。一步一步路,走得惊心,漆黑的甬道,谜一样的双龙戏珠门,瓷净温柔的声音……幸好,是与他越来越近。
唱着唱着,我闭起双眼,将那盗墓也想作甜蜜的回忆。
忽然,我睁开眼睛,兴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生门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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