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联系在了一起。
另一人兴许是点头,未有作声,自大的声音便哂笑:“真服了八哥,居然会干出这等事情。他就不怕闹出去天下人笑话!”
“十爷不知道,”另一人的声音有些沧桑,带着谄媚的情绪,骨子里却有股傲气,“八爷把她当宝似的,谁都不能碰呢。”
“哼,爷那日还纳闷,怎么会刚好有人卡在那点上救她,如今想来,必是他派的人无疑了。”十爷道,“依他这般妇人之仁,如何做得了大事。”
另一人道:“八爷想是对那女人动了情。”
“呸,”十爷不屑,“动情不动情,都不是他的。被老四玩烂了的破鞋,他拣着有甚意思,难不成,将来还册她一个贵妃皇后?”
“是是是,十爷通透,显祖也这样认为,”显祖道,“更何况,那女人本不简单,跟咱们还有仇,留在身边,总归不安定。今儿晚上就……”他声音弱下来,贴着十爷的耳朵窃窃私语,十爷的音调也降了,却还是听得清楚:“真有这事,他们发现她在这里了?”
显祖的话听不见,十爷沉吟了会儿,道:“上回已把老四差不多得罪到死了,这次要让他们握着证据,告在皇阿玛面前,只怕事情不好收场。哼,这事说来就有气,他救老四家的婆娘便罢,怎的指使那人把乌喇那拉家的尸体给烧了呢?就冲老四家婆娘说的那些话,老子把她剁碎了喂狗吃的心都有,什么狗屁的天谴地谴,老子们这会就趁八哥不注意,把她处理得了!”
“哎,十爷,使不得。”显祖拦他。
“怎么使不得,”十爷问,“你带我进这里,不就是要杀她的吗?”
“是这个意思没错,”显祖道,“不过,八爷只怕今儿不会让咱们再下手了。他一听我家那口子叫就冲了进来,一直没有回。”
“这么说,八哥还在院子里头?”十爷问,等显祖回复后禁不住气得跺脚,“我,我可怎么说他!一个三哥,一个四哥,这会儿还一个八哥,都被那婆娘灌了****么?什么好不好歹不歹的女人,值得他这样。他的大业,迟早要毁在那个女人身上!”
显祖叹叹气,道:“十爷别急,咱们机会多着,改日再来计议。更何况,我那口子还在里面伺候着呢。”
两人又碎聊几句,才慢吞吞从方才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一座破旧双层楼里回去。梅兰松口气,想抬起头却被我拉着,保持这样的姿势大约一炷香时间,确定院落里再无动静,我才松开手。
身子僵硬,脑子却清晰无比。十爷、八爷、三爷、四爷,贵妃、皇后、大业,任我再蠢也想得通这一切了。
和梅兰回春暖晴丝时,一盏灯笼远远的,映照我们回去的路。
苏陌离堵在门口,脸板得紧紧,冷峻的面庞与平时的温润,大相径庭。不及他质问,我就几步走去,主动搂住他的腰。
“去哪里了?”头顶的声音没有我想象严厉。
我紧了紧手,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温软道:“抱抱我,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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