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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巅:通往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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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雍府喜添嫡千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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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五月,肚子已经很大。     我抱着肚子爬枫叶亭的楼,木质楼梯被我笨重的身子踩得吱吱直响。书房迅速闪出条黑影,胤禛一手握书,一手拿笔,神情紧张地吩咐绾玉和翠竹:“搀紧!”     我一上楼梯,他就张开手虚扶着我的肚子,好像我会不小心把肚子甩掉似的。     “慢,慢,走稳了……”     慕凌风穿着白衫从自己房间出来,见我们这样就饶有兴趣地撑着栏杆看,性音撕着肉腿经过,眼睛登时一圆,咋咋呼呼道:“哟,福晋,您来了!您肚子都这么大了啊,和尚可好久没见着您了!”     “对啊,我也”我张着嘴想说话,胤禛双目一瞪:“走路时不准说话!”     我把注意力又放在脚上,胤禛把我慢慢引进书房,待我坐下后才长舒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扇子扇风。     整整十年后再度怀孕,我和胤禛对这一胎都非常重视。去年十月起就自觉分房而睡,太医每一旬来请一次脉,各种安胎药吃得不亦乐乎。他每日去内务府当值前都千叮咛万嘱咐绾玉,不准让我随意走动,奈何我平日活动惯了的人,安安分分呆在屋子里只觉被大肚子压得喘不过气,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违令而行,一定要从万福阁散步到枫叶亭坐一会后再扶着丫鬟们的手悠悠闲闲走回去。     靠在椅子上喘气的时候,肚子忽然动了一动。     “哎哟。”     “怎么了,媳妇儿?”胤禛慌得把扇子一甩,紧张地盯着我。我调皮地一笑,“没事。”     我就喜欢听他慌慌张张地叫“媳妇儿”,雍亲王式的昵称,一板一眼,宠溺温柔。夫妻整整二十年,熟悉得跟左手、右手似的,两个人有的更多是默契而不是激情,不过这次孩子一怀,媳妇一叫,我倒有点想把那些激情找回来。不然过几年头发一白,牙齿一掉,老头老太的再谈情说爱,要多磕碜多磕碜。     脑子里想着,肚子里的小东西当真使劲打了我一拳头,“哎哟!”     胤禛刚想端茶杯,手猛地一痉,“又怎么了?”     “疼……”     “哪里疼?”他手慌脚乱,我指了指肚子,“这里。”     “我,”他说,“我帮你揉揉。”     “不是,”肚子疼得更厉害,我哎哟几声答不上话,胤禛忽然明白,猛一拍脑袋,“是不是要生了?”     “是……”     羊水破了。     “好,太好了!”他看看我,又满怀期待地盯着肚子,仿佛立马就会蹦出个娃娃。我疼得直哼,绾玉反应过来,道:“王爷,您别站这儿光好啊……快把主子抱到床上躺着,玉儿去万福阁叫嬷嬷们。”     “好,”他一辈子没亲眼见过女人生产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神思回转不过来,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绾玉出门,翠竹把性音、慕凌风砰地关在门外,胤禛咽咽口水,颤抖着把手放在我的腿下:“媳妇,手,把手搭到我脖子上。”他催我,我疼得眼泪都挤出来,“不行,要生了。”     “要生也得上床了再生,快,”他一咬牙,用力把我抱起,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落床上,他就问翠竹,“放床上了,接下来呢?”     翠竹十四五岁,从没经过事,一脸惶恐道:“奴婢也不知道。”     “烧水,脱衣服!”慕凌风隔着门大叫,胤禛脸色一青,吼道:“不消你多舌,爷知道!”他说,“翠竹,把屏风支起,烧水去。”     说着他坐到我身边,三下五除二地剥衣服。大大的肚子逐渐出现在胤禛眼前,他表情很奇怪,想要挪开目光,又有些舍不得,手轻轻地摸着光滑肚皮,安慰道:“媳妇儿,忍住啊,疼就喊。”     “忍不住了,”这胎的性子比它的哥哥们急多了,头顶着出来的通道,把我的身子越胀越裂。     “那,”胤禛也很着急,手足无措地环顾眼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书房,说出了我一辈子都不敢相信的话:“爷帮你接生吧。”     “不用,”我虚弱地推辞。     胤禛站起身,坚决地撩起袖子,神情严肃地比划着我肚子的高处,问:“是这样吧,把他压出来?”     “不!”不知是心慌还是肚子疼,这一声使足了力气,叫得又高又响,慕凌风又喊:“千万别乱来,四爷!”     “爷知道!”胤禛脸色再变,我情不自禁抠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     传来咚咚敲门,绾玉气喘吁吁:“王爷,开开门,嬷……”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胤禛脸上一呆,低下头去看呱呱坠地的婴儿,悲喜交加。     孩子哭两声就不哭了,我有些奇怪,想探头看,却被胤禛的头遮住视线,就说:“男孩,还是女孩,你说句话嘛。”     胤禛无言。     生这一胎没怎么费力气,不过好歹也辛辛苦苦怀了十个月,总不能生下来连看都不让我看吧,心头有些火,挣扎挣扎看自己能不能坐起来。手上正使着劲,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忽钻到怀里,把我冲得又倒下去。     这家伙,返老还童了?     他靠在我的怀里,还是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低低说了声:“谢谢。”     声音不大,却让我的心忽地一颤,明白他隐藏了十年的心事。     我慢慢接受太医悲观的预言,以为自己永远无法再生,他却,从未接受。这一天,天知道胤禛默默盼望、想象了多少次。整整十年,三千多日,老天终于眷顾,弥补了我们此生最大的遗憾。     我感慨着,拍了拍他的背:“都好了,老天没有亏待我们。”     他搂紧我的腰,贴着不做声。我只好又拍他的背,听得躺在床上未受重视的孩子终于握着小拳头哇哇大哭起来。     门外一直静默的绾玉赶紧敲门:“恭喜王爷、主子,玉儿让乳娘进来了。”     “嗯!”我高声回话,推了推胤禛的肩膀,他窝着不动,我又推他,他才收敛神色起来,用棉被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嬷嬷、乳娘进来后,剪脐带、擦身子,有条不紊地忙着,胤禛从床边退到桌子,又从桌子退到门边,完全没有插得上手的地方。还是绾玉机灵,一边逗孩子一边问:“王爷,咱们的小格格这么水灵漂亮,您可想好叫什么了没?”     不及胤禛答话,我就说:“叫沛沛。”我小时候就叫过一阵乌沛沛,尤其喜欢班长叫“沛沛”时的语调神态,一乐就是一整天。     胤禛说:“沛沛不好,哪有皇家郡主叫这个名字的。”     我瞪他一眼,琢磨着爱新觉罗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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