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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巅:通往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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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螳螂捕蝉黄雀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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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凌风眸子闪过一丝会意,我拢了拢头发,对性音道:“去大阿哥园子里,盯住巴汉格隆和李显祖!”     “他们不在好几年了。”     “去!”胤禛也明白过来,扬脸道,“不是他们,没人造得出胤祥笔迹。”     慕凌风称赞:“四爷、福晋真是神人。这一招是螳螂捕蝉,太子当了蝉,大阿哥想当螳螂,可惜还是蝉!”     “哎呀,哎呀,你们说的什么啊,既然笔迹是大阿哥的人造的,那就快快向皇阿玛告发。”     我按住雨媛:“不急。这事由我们告发就说不清楚了,四嫂一定找一只螳螂出来!”     “三阿哥。”胤禛咬着牙道。     我点头:“对,最有立场告发大阿哥的人就是他了。巴汉格隆和李显祖中必有一人能够伪造笔迹,康熙四十二年李蕙仙的信,上半年皇阿玛的密旨,这次的调兵令,都是他们炮制的。偷拿皇上的御玺,通灵时咬的我小鬼,二哥在塞外一系列昏了头的表现,说明什么?说明巴汉格隆在行镇魇!”     我从椅子上退出,想起通灵时撞破的巴汉格隆和李显祖的话。巴汉格隆忠于胤褆,李显祖择良木而栖。谁是良木?**十是他认定的良木!     “大阿哥的主意是借假兵令把二阿哥往死里整,可是,李显祖耍了花招。太子被废后,朝中的势力就变成大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各一党。他决心放弃大阿哥,跟咱们又有仇,投靠的自然是八阿哥。陷害祥弟,一面使大阿哥落井下石的口实为空,一面借机除掉四阿哥的左膀右臂。胤锇说的那些话与他一贯的脾气性格相符,仔细想想,哪一句不是把靶子往大阿哥和胤祥身上树?”     “大阿哥的行为又怎样解释?”     “大阿哥大位无望。皇阿玛清清楚楚说过,皇位绝不会传给他。他怎么办?当然是找个靠山,求拥立之功。”     “他要拥立的,是八阿哥!”戴铎道。     我叹口气,侧头看着外面风雪。     小时候一起并肩看星星的场景还在脑海,转眼间,就要针锋相对。     胤禩……     出神间,邢年走到门口,细声道:“四爷,该走了。”     胤禛应着,起身出门。走到我身边时按了按我的肩,我按在他的手上,轻道:“去吧。”     第二日黎明,康熙拖着疲惫的身子启程回京。御辇之后,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骑马护驾,胤礽、胤祥关在牢笼之中冒雪前行,胤祄的棺椁,紧跟在废太子身后。     胤礽那日冲进去与和嫔理论时,胤祄就躺在床上。他见额娘被太子哥哥骂得哭哭啼啼,抢着想为额娘说话,谁知太子昏了头,把气撒在小孩子身上。胤祄痰涌上来,和嫔吓得慌叫太医,胤礽却出去喝酒。未时,胤祄窒息而亡,闻讯而来的康熙二话没说就将和嫔打了一顿。     胤祄的死,成为一切的导火索。     三十三年的储君之位一朝夺去,此时的胤礽看着幼小的十八弟的棺椁,不知该如何感想。     回京后,胤礽、胤祥被康熙下旨圈禁于上驷院,胤褆和胤禛共同看守。     九月十八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后,废太子移居咸安宫,胤祥单禁上驷院。     雨媛哭得泪人般,拉着我去看了几回胤祥。     胤祥瘦得脱了形,两只眼睛深深凹进眼眶。憔悴的样子,丝毫不像过去意气风发的十三爷。雨媛握着他的手,心疼得无可无不可,我和绾玉把给胤祥准备的过冬的棉被、棉袄在床上收拾好,又端了一食盒子的点心放在桌上,交代他趁新鲜吃。     胤祥打叠起笑脸,道:“还是四嫂周到,不比我这媳妇,一见面只知道哭。”     雨媛直起身子拍他的胸,看他半晌又一头钻到他怀里,哭道:“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贫嘴!”     胤祥笑呵呵地摸她的头发,道:“没事的,爷没做过那缺德事,身正不怕影子歪,总有一天能够平冤出去。”     我命绾玉出去,坐在凳子上,问:“你四哥和你都谈过了?”     “谈过了。”胤祥道,“九月份拿八哥,十四弟惹皇阿玛生气的事,四哥都告诉我听了。”     我说:“这一两月,兄弟们乱着。前段日子张明德说八阿哥命有贵相的事被大阿哥传到皇阿玛耳朵里,皇阿玛不高兴了好几天,八阿哥刚放出来就被皇阿玛叫到乾清宫狠狠训斥了一顿。承德的事虽让皇阿玛失望,老人家心里还是疼二哥的,大阿哥这样急脚猫似的整二哥举八弟,迟早有他的日子。至于调兵令,你四哥在皇阿玛面前替你辩过,上回户部支银子的密旨也和皇阿玛对过质,的确伪造。老人家心里明白了些,把你关在这里也是保护你,不让你淌兄弟们的浑水。皇阿玛在你额娘灵前发过的誓,还是管用的,你不要疑他不疼你,好生在这待着,总会出去的。”     胤祥一一点头,我看着哭泣的雨媛笑笑,道:“还有这媳妇,你真该好好劝解劝解。成日抓着嫂子哭,太阳一晒,嫂嫂的衣服上都是盐,昨日遇着宜妃,被她好生笑话了一通。”     雨媛不服,说:“嫂子跟四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胤祥道:“四嫂跟四哥经的事,比这大多了。雨媛,你也二十了,该向嫂嫂好好学学!”     我淡笑,“不流个几车的眼泪,女人的坚强凭空是学不会的。雨媛年轻,现在经点事,以后才受得起大风浪。你们一定还有体己话,嫂嫂去外面候着了。”     说着,我拍裙子起身。     冬天到了,性音该查的证据查了,该放的风声也放了,三阿哥胤祉,为何还不行动?     他一日不告胤褆,胤祥就一日不得昭雪,晖儿的仇,我也不能报。     发着呆,雨媛从里面出来,亲热地叫了声“嫂子”。     她虽然二十岁,经历的事情却远远没有我那时多。     我二十岁的时候,已经给爱心觉罗家做了整整七年的媳妇。胤祥的亲额娘,就是我眼睁睁看着去世的。一连几十日起早贪黑照应胤祥和两个公主,连自己怀着身孕都不知。从那起,怀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怀住,二十岁那年,还小产了个五个月大的男胎。     我的心被千刀万剐过,才修炼得如今平静,雨媛却完完全全还是孩子的心。这一场灾逃过,他日十年圈禁,这两个孩子,又该如何应付。     “嫂子,您怎么不说话啊?”雨媛问我,我收回神,牵起她的手,说:“咱们回府罢。”     雨媛点头,绾玉忽地拉住我的袖子,指着宫道另一头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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