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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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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曙光乍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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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黑暗埃文就被送进了兰斯的寝宫,被好好清洁了一番的骑士换上了笔挺的制服,英姿飒爽,手握重剑笔直的站立在兰斯身后,给人以绝对的安全感。

    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听命于自己的部下,兰斯把逃离囚禁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黑暗埃文身上,他整整想了一晚上逃离的方案,反复推敲,终于在觉得万无一失之后,振奋的告诉了黑暗埃文。

    当兰斯激动地讲完后,黑暗龙骑士只是安静的看着兰斯,没有丝毫反应。

    跃动的心逐渐冷了下来。

    “我倒是忘了,你什么都不懂。”兰斯苦笑一声,摸了摸黑暗埃文冰冷的面庞:“什么都不知道,只遵循着本能去行动也是一种幸福。”

    失望的转身,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烦躁猛的涌上心头,他倏然蹲□体,抓住铃铛拼命地向外扯,脚踝被勒出一道红痕,铃铛却依旧稳稳地连在上面。

    一脚踹向墙壁,铃铛响的更欢了,兰斯无视魔法禁制,不管不顾的试图调动力量摧毁铃铛,体内依旧空空荡荡,他咬牙拼命搜索残余的力量,哪怕一丝也不放过,却什么都没有。

    茫然的抬起头,兰斯眨眨酸涩的眼,露出绝望的表情,缓缓松开手。

    就在他试图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忽然一黑,一股奇异的钝痛从灵魂深处发散,兰斯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在地毯上,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天鹅绒被,塞缪尔紧握着他的手坐在一旁,神情憔悴。

    “你总算醒了。”

    猛的落入对方的怀里,兰斯被挤压的喘不过气,他拼命推着面前的胸膛,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塞缪尔,你这是什么意思,软禁了我不说,现在连力气也要抽走么?”

    塞缪尔抱着他的动作猛然一僵,缓缓地松开,小心翼翼的把他平放回床上,掖了掖被角,神色却有些阴沉。

    “你认为是我做的?”

    “难不成是我做的?”兰斯冷笑。

    一瞬间,兰斯感到塞缪尔勃发的怒气,但很快被压抑了下来,对方凝视着他,眼神沉甸甸看不出心思。

    “你被教会囚禁的那一段时间,他们往你的食物里放了慢性毒药,能够腐蚀灵魂,你的昏迷以及现在的无力,都是轻度灵魂腐蚀的后果,抱歉,我现在才发现。”

    兰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塞缪尔,忽然呵呵的笑了:“教会本来就要处死我,何必多此一举,麻烦下次找个好一点儿的借口。”

    “你不信我?”塞缪尔猛的沉下声音,怒气冲冲的按住兰斯的肩膀,兰斯觉得自己的肩膀肯定青了。

    “兰斯,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害你!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可能害你的就是我!”

    兰斯猛的仰头,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在塞缪尔越来越阴沉的神色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塞缪尔,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患有健忘症,还是说,你早就精神分裂了?”

    对上塞缪尔阴郁的眼神,兰斯越笑越开心:“不会害我?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盗走审判之剑的是谁,砍断我翅膀的是谁,囚禁我的是谁,凌虐我的是谁,利用欺骗我的又是谁?塞缪尔,我所有不幸的源头都来自你,现在你跟我说,只有你不会害我?你所做下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么?”

    “我不否认我之前的行为,但是……”

    “没有但是!”停止了笑容,兰斯冷漠的凝视着塞缪尔,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凑近耳边,温柔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塞缪尔,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你。”

    松开手,兰斯躺倒在床上,恶意的欣赏着塞缪尔发白的脸色,快意过后,灵魂的钝痛忽然又细细密密的袭来,他轻抽一口气,头脑一阵发晕,一只手按上了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揉着,缓解了眩晕感。

    “安心呆着,我会尽快解决你身体的问题,不管你信不信,兰斯,我爱你,所以永远不会害你,放心,你不会有事。”

    塞缪尔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他此刻变回了强大而沉稳的王者,站起来走向门口,在握上门把手时,顿住了身体。

    “兰斯,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你怎样恨我都没关系,但只有一条,你不能离开我。”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兰斯目光直直的望着屋顶,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既嘲讽又绝望的神情。

    之后的一段日子,塞缪尔似乎很忙,出现在兰斯面前的频率越来越少,每一次都是见一面就匆匆离开,如今,塞缪尔已经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出现,这让兰斯着实松了一口气。

    但是塞缪尔消失,另一个人却代替他出现在兰斯面前——管家凯文。

    塞缪尔本来不打算放出凯文,但是兰斯的发病越来越频繁,只有他和凯文有足够的力量缓解兰斯的痛苦,在事务繁忙的现今,他不得不暂时给凯文自由,让他照看兰斯。

    重见天日的凯文的确老实了不少,兰斯虽然不待见他,但也没有拒绝他的探望,每一次凯文都会带给他一些德克尼斯的信息,虽然只是大概的动向,拿来只能解解闷,但也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天,兰斯再度发病,凯文在缓解了他的痛苦后,端上来了一碗棕褐色的米粥。

    “这是陛下吩咐制成的药粥,能缓解你的痛苦。”

    “教会肯给解药?”兰斯颇为意外。

    “当然不是。”凯文轻笑一声:“这只是陛下弄出的东西,效果不怎么好,只能抑制病情,但也总好过没有。”

    兰斯想想也是,毕竟活着才有希望,不管这毒是谁下的,既然有人肯给他解,他傻了才不接受。

    药粥没什么味道,但是兰斯喝了第一口胃部就开始抽搐,用了整整半杯水才压下那股恶心劲,一碗粥喝的简直跟受刑一样,等碗底空了,脸色也和瓷勺差不了多少。

    凯文看着兰斯的脸色,愉悦的勾起嘴角,收拾好碗勺,起身离开:“每天一碗,努力适应吧。”

    兰斯一哆嗦,捂着嘴差点又吐出来。

    之后每一天的药粥都是一种折磨,但效果却也逐步显现,一周之后,他病情的发作明显减少,但与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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