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二十六章(上) 闻噩耗水溶心生恨第(1/2)页
却说慧情本意抵死抗拒皇上的骚扰,却不想终究失败。她过去还总以为这些皇帝是很注重君臣礼仪,不能和古时候的暴君一样的,谁想情况却竟然并非如此,对方居然明知道她有四个月身孕还强求她承欢,她心中骂这是一个昏君,庸君,狗皇帝,那里暗自抹泪。
而其实那里赵顺镇也为刚才的事情格外懊恼。
他本意是想见慧情,和她说说话,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已,却没有想到竟然做出了强•奸这种事情,让他很是内疚。如今这样下去,要慧情搭理他就更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又见慧情抽抽搭搭地就是哭,他抱着她低声说了很多好话,可慧情不仅不肯回应,还只是低头躲开自己,依旧和刚才那样说求他放自己离开。
赵顺镇听见,眼睛一闭,哀叹一声。
“你为何不明白?朕不是要伤害你。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就算你忘记了朕,朕现在说朕喜欢你,你难道没有感觉么?朕不是贪图美色的人,朕只是对你愧疚,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悔恨,只是想你想起朕来而已。”
慧情听这些,哪里晓得他什么意思,只是蜷在一起,抱着自己掉眼泪,赵顺镇无论如何好言好语,慧情就是一句话都不搭理,只要是要皇帝放她回北静王府,让他很是无可奈何。他一时心里头难受,又生气,便不自觉地就又用皇帝的威风威吓她道:
“好,你还是不认得我,朕也不怪你。可是,你想想,这天下是朕的,什么都是朕的,朕想要你,你就要给朕。你看看,刚才你不是不答应么,结果还不是敌不过朕?”
慧情哪里理这狗屁不通的道理。抹着泪,想
【这皇帝真不要脸,我一弱质女流,又怀有身孕,当然敌不过他,他对我施•暴了还好意思吓唬我。】
想着越发不理他。两人这里一个说一个闹,赵顺镇也十分地无法,一直到那里有太监说北静王派人到宫里寻王妃,弄得闹哄哄的,赵顺镇又见慧情这里不肯和自己妥协,于是只得想想,放慧情回去。
慧情醒来也不及什么洗漱,只是略微整理了发髻衣物便走。那里赵顺镇见她离开,心中甚是不舍,可想到将来还有其他机会,他又一咬牙,让人送走了她。
好容易离开华阳宫,慧情心中凄然。她坐在轿子中摇摇晃晃地也无心去关注其他,只是想着刚才的那些事情时不时地抹泪。
那里又想着自己和北静王的恩爱非凡,要是被他知道了如何了得,她又万般痛苦,又害怕回家起来。轿子被抬了一路,等下轿要上马车的时候,慧情见到了司棋。
原来司棋在那里已经焦急地等了她大半天了,好容易见自己家小姐来了,司棋喜出望外。可见慧情一脸泪痕,身上衣服似乎有些凌乱,发髻也不是来时候自己给她扎的那个,到都上了马车,司棋便好奇地问怎么了,慧情听了,晓得这件事情不能说,于是只自己独自忍着难受。
还是司棋忽而在慧情不经意露出的手臂上看见了牙印,心中大为惊恐,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慧情见被发现了,也不隐瞒,忽而抱着司棋落泪起来。司棋猜到了大半,心中突突地狂跳,只想这是发生了不得的大事了,要是被自家姑爷晓得了一定要闹得满城风雨,一时也不敢言语,只是替慧情尽量把衣装打理好。
及至马车出了皇宫,回了北静王府,却见王府门口早堆了些人在那里焦急地等。好容易见到慧情的马车,那些人都高兴地往府里头奔,只说王妃回来了,快些告诉王爷。
却说原来北静王今日下朝,因为一些事情耽搁没有及时回府,等回去后便得知慧情被太后派人接去宫里了。起初他也没多想,可后来想起今日太后明明去了觉龙寺斋戒的,怎么会召人去宫里赏花,便觉得有几分不对。再等到了晚上都没有见慧情回王府后,他心中大为不安。
于是北静王连夜派人去宫里问,那些人哪里敢说的,只是道赏花后好像是哪个贵妃留下了王妃娘娘。北静王又想起慧情有一个做贵妃的姐姐贾元春,便暗忖或许慧情去看了姐姐。
只是,为何慧情连一句话也不叫人传告一声?这又十分不像自己妻子的风格。
北静王越想越觉得不安稳,就派人去宫里问。及至问过的太监都支支吾吾不肯爽利地回答,北静王大为着急,忽而不晓得谁报了个小消息,说是王妃的轿子被抬去了华阳宫,他大为诧异。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华阳宫是皇帝休息的地方,一般的王族女眷是不能去的,如何把他妻子的轿子抬去那里?
因而便自己要进宫去找,好不容易那里人回来了,北静王紧忙亲自去迎接。
“迎妹,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才进房屋,北静王扶下慧情便问。慧情听见,心中多少有些害怕,只是支吾和闪躲着道:“我……姐姐多留了我一阵子,我就晚了点。让溶哥你担心了。”
“用过晚饭了么?”
慧情听见,只低头道:“恩,吃过了。”
说完,也不再多语。北静王听她回答,见她懒懒的,大觉得不对,再察觉慧情面色有异,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又想起她被送去华阳宫了,北静王便有了几丝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情了?”
北静王追问,慧情听了,害怕他知道闹出事情来,只是不答话。北静王追问了三四回,慧情都不肯答,他便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于是招司棋进来问。
司棋初次问的时候还说不晓得,后来北静王有些动怒,便道
“让你陪着迎妹去宫里,有什么事情你说‘不知道’?你这个丫头是怎么服侍的?”
那里司棋心中害怕,便忽而跪下,抹泪道:“王爷息怒,奴婢去了就被人带走了,一直在一个小院子里等到晚上,那里的人才让奴婢出来,其余一概不知。”
北静王听这话语蹊跷,大为奇怪:“为什么要让你在别院里等?你不是随从服侍的么?!”
慧情见北静王把司棋怪上了,便拉着北静王,叫司棋下去,随后才关门,她就忽而跪在北静王面前。
北静王见了,忙扶着她,道:“迎妹,你这是做什么?你有身孕,我们又是夫妻,行什么大礼?有话和本王说就是。”
慧情听了只是趴在搂着自己的丈夫的胸前,痛哭起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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