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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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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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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这人太没廉耻,怕几位姑娘过来坏了名声。     邢芸正乱猜着,却听得贾母道:“昨儿晚上她们闹了一回,早起时便有些咳嗽,我瞅着今儿风大,又恐着她们经了风受了寒,方让她们歇着了,横竖日子还长,哪天过来也是一样。”     正说着,丫鬟媳妇们又取了火盆过来,在亭子里安下桌儿,摆下了几样酒馈。众人方又落了座,饮着热酒,看着雪里梅花,挂了雪的梅树白森森一片,仿佛玉树琼枝一般,红白二色的梅花,簌簌的开满枝头,几瓣红花被风一吹,落在雪上便似羊脂白玉上点了胭脂一般,转眼又被雪盖住了,只隐隐透着些许粉色来。     贾母看着,不禁说道:“昨儿还抽棉扯絮似的,今儿就落了三四寸的雪,再过几日,怕是越发天寒了。”     尤氏在旁笑着接话道:“可不是老太太这话,昨儿我还说要戴风帽呢,今儿起来,就见那池子里的冰冻得跟镜子似的。”     王夫人只品了一口茶,笑说道:“已是到年节了,也该冷起来了。”     邢芸一边听着,一边看着这园子里的雪景,满园的竹子都被雪压弯腰,那梅花上更是满满的雪,压着花瓣,一股子梅花直往跟前渗。     一阵风过来,邢芸冻得一哆嗦,忙从丫鬟手中接过手炉,放在膝盖上,用两手握着,身上的冷意方去了些。     邢芸捧着手炉,只笑道:“这风再刮下去,倒辜负了这一日的好雪,没得无趣。”     说着,又看了看依在王夫人身边的宝玉,只说道:“宝玉这脸怎么红红的,别是冻着了罢?”     王夫人忙低头看了看,只抬眼笑道:“倒不是冻着了,想是昨晚上闹很了,如今闹起瞌睡了。”     贾母听了,只忙命着丫鬟道:“带宝玉回去歇一觉,待会再过来也是一样。”     秦可卿在旁听了,只忙笑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     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     贾母素知秦可卿行事平和,见她起身安置宝玉,很觉稳当,当下也不再多言。     王夫人素疼宝玉,见东府备了屋子,也无话说。唯有邢芸,听见秦可卿带了宝玉去安置,竟猛然忆起来,贾宝玉游太虚幻境,可不就是眼下。     心里大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贾宝玉游了太虚幻境之后,便是和袭人初试云雨情了,贾宝玉如今还是一团孩气,这……这……亏得袭人能下的了手     。惊骇之下,邢芸不禁有些神不守舍,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好在她原本就不大受人重视,贾母等人也只偶尔才问她一两句闲话,听她随口答了,也就作罢了。     邢芸就这么恍恍惚惚的坐到了晚饭时候,尤氏让人摆了晚宴上来,邢芸才见着宝玉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又回了来,细瞧神色,脸上似还有红晕微散,也不知是为何缘故。     宝玉身后站着个容长脸儿,细挑身材,穿了一袭银红袄儿的大丫鬟,眉目和顺,满满面谦恭。邢芸眼神一顿,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就是袭人了。     邢芸微微颔首,若她是王夫人,给自己的儿子挑丫鬟也得挑袭人这种,倒不为别的,只为这丫头知道尊卑上下,会看眼色。     丫头嘛,买来就是侍候人的,又不是取乐的戏子粉头,自然是从时守分的人最好。     至于袭人的心机,说句老实话,这府里不想攀高枝的丫头大概就一个鸳鸯,宝玉好歹是二房嫡出的哥儿,袭人想做宝玉的姨娘,也是很正常的事。     没见宝玉屋里,但凡有点滴在宝玉跟前露脸的活儿,那些大丫头都抢了去么,若没个目的,这些比小姐还金贵的丫头会主动去干活,不吵着宝玉胡闹就是稀罕事了。     先前没见着宝玉时,邢芸还有几分心神不定,如今见着人了,邢芸心里倒没啥想法了,胡乱的用过了晚饭,邢芸便随着贾母回去了。     待得回了自己的院子,邢芸刚一进门,就见着贾赦在屋里坐着了。     贾赦正喝着茶,见着邢芸回来了,只忙道:“怎么眼下才回来?老太太可回去了?”     邢芸解了披风,只忙答道:“珍儿媳妇留了我们用晚饭,吃过了方回来,老太太已回去了。     老爷可用了饭没有?”贾赦只放了茶盏道:“已在外头用过了。”     邢芸瞅着贾赦神色不对,当下也顾不得卸妆,只转头笑问道:“可是外头有事,老爷怎么这样儿,瞧着竟是不高兴似的?”     贾赦见邢芸转过头来,不禁叹了口气,只说道:“今儿我在外头瞧见几对汉玉壁,再是精致不过了,心里着实喜欢,便想买下来好生把玩一场。偏那卖主可恨,竟是不肯出让,我又不好强着,一想起来,着实觉得心头痒痒,很有些不自在。”     邢芸听得贾赦这么一说,只忙忙一笑,笑说道:“哎呦,我当什么事,原是这个,我说句不得喜欢的话,这那是不肯出让,明是人家做了套要老爷钻呢?”     贾赦一听,便愣了,只忙追问道:“这话打何说起呢?”     邢芸眼波流转,只忙笑道:“老爷是不知道这里头的缘故,我可是听说了,外头很有一类人,手上不知打哪弄了些上好的玩意儿来,专请着各府有钱有闲的老少爷们去看,等着人看中意了,给钱买时,他便强自不卖。待得人把价钱抬高了,若是有良心的便装作舍不得摸样,丢了手去,拿了银子笑人痴傻。若是那等黑心烂肠的,便弄些赝品,骗了银子一走了之,横竖天下大得很,骗一处是一处,待得银子骗够了,改名换姓,自作了富家翁去。”     贾赦往日也曾听过这些事体,当下只怀疑道:“我也听过些,但今儿却瞧着不大像,一并去也是几个积年的老亲戚。”     邢芸冷冷一笑,只说道:“人家是专做这行营生的,若是个人瞧着便像,也没法混下去了。老爷想想,从汉至今多少朝代了,那汉玉怎么也是个稀罕的东西,怎是个人就能拿出好几对来?且不说真假,纵是真的,老爷瞧瞧咱们府上,再瞧瞧旁人府上,那汉玉能有几多?若是祖上传下来的,单拿一对便算了,何必一古脑儿全拿出来,就不怕跌着碰着,我这不出门的,还知道那金贵的很呢。如今外头很有些不成人的东西,专干那些掘坟寻墓的勾当,往日碍着老爷喜欢,我也不好多说,可今儿既说到这头上了,我也不怕老爷恼我,索性一并儿说个痛快。那地下掘出来的东西,不说上头的阴气寒气,单是放过那地方,若沾上什么不好说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尚知道天地鬼神,老爷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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