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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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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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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黑暗之中仿佛生出狂烈的风暴,拉扯着邢芸,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邢芸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的惊醒过来,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太太,怎么了?”     外间床上的桂叶听见了屋里的响动,忙不迭的下了床来,从温着的套匣里取了茶壶出来,倒了一杯温茶,端到榻边,递给邢芸,“可是做了什么梦,太太别在意,梦都是反的。”     邢芸接了茶,低头饮了一口,若有所失的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已蒙蒙亮了,邢芸方长出了一口气,问着桂叶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桂叶看了一下墙上的掐丝珐琅描金挂钟,只忙压低了嗓子道:“方才卯时一刻,太太再睡会儿罢。”     邢芸掩口打了哈欠,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似的贾赦,只随手将茶盏往几上一放,吩咐桂叶道:“你下去传个话,让厨下准备些清淡的早点进来,别弄的太油腻了。”     桂叶顺着邢芸的目光一瞧,当下明了,只忙点头应下,到外间唤了木香进来服侍邢芸梳洗,自出去传话了。     邢芸因夜里做了噩梦,难免有几分不济,坐在梳妆台前,很有些昏昏沉沉,偏邢夫人往日不知是什么习惯,梳头用的发油一瓶赛一瓶香气逼人,闷的邢芸哈欠不止。     再一见木香拿了义髻出来,邢芸突然觉得脖子也开始发酸了,只忙对着木香道:“今儿又无什么远客来,弄那东西做什么,随手挽个轻便的发髻便罢,出去走动也轻省一些。”     说着,邢芸便对着玻璃镜又打起了哈欠,一边用手掩口,一边眯了眯眼,不自觉的想到:若从这镜子里的影象看,邢夫人倒也称得上是个十足的美人儿,柳眉弯弯,杏眼明仁,素齿朱唇,放现代,评个古典美人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邢夫人太不会收拾自己了,不论衣着还是首饰,都一个赛一个老气横秋,足足将自己扮老了十几岁,明明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可晃眼看去,倒和王夫人那岁数差不多。     王夫人多少岁?     她近四十岁才得了宝玉,如今怎么算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     既然已是这把年纪的人,那王夫人平日的装束风格是可想而之,说好听点是持重老成,说难听点就是暮气沉沉。     邢夫人照着王夫人拾撮自己,底下人瞧着或许觉不出来,可贾赦看着能没意见么,好容易死了老婆,娶了新妇,结果新妇成天儿把自己往黄脸婆收拾,贾赦不往小老婆屋里去才怪?     邢芸虽对贾赦没啥好感,但是也明白,她若不想日后落到书里写的那种人人嫌弃的境地,就一定要把贾赦给抓的牢牢的。     至于瞧着贾赦就犯恶心?     横竖她是个贤惠人,自然要比旁人的要贤惠大度些,更不能让贾赦冷落了这满屋子的姨娘通房。     邢芸一边思量着,一边儿拿着香粉盒子把玩着,把玩了半天,方又想起一事来,对着木香吩咐道:“将那些铅粉胡粉都收起来,以后只用花粉和珍珠粉,也轻省一些。”     木香经了昨儿邢芸挑拣妆粉头钗的事儿,倒也不觉奇怪,只笑盈盈的应了一声,又说道:“太太,这头钗可还用昨儿挑的那几样?”     邢芸往镜子理瞧了一眼,只笑道:“既然梳的是桃花髻,用昨儿那些东西作什么,就用那支红宝翡翠桃花簪好了。”     邢芸正说着,忽听得帘钩一响,转头望去,贾赦已是醒过来了,邢芸微微一笑,看了木香一眼,木香当下会意,只忙出去吩咐丫鬟们打水进来。     邢芸用簪子挑起胭脂,在唇上淡抹了抹,便起身往床边过去,亲手服侍着贾赦更衣起床。     贾赦坐在床边上,一边让邢芸给他穿靴,一边打着哈欠问道:“几更天了?”     邢芸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只笑道:“已是过了卯时了。”     贾赦一听,便皱起了眉,只说道:“怎么也不早些叫我?”     邢芸忙笑道:“昨儿老爷喝醉了,我怕老爷起早了头疼,方才让老爷多睡了一会。老爷放心,我已让人抬了软轿在外候着了,误不了老爷给老太太请安的时辰。”     贾赦的眉头舒展开去,又见着邢芸半跪在地,被几上的玻璃灯台一照,越发衬的薄施脂粉的脸儿娇艳欲滴,一时心动不已,只拉着邢芸的手,含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枉老太太素日夸你。”     邢芸听得暗暗咬牙,贾母夸邢夫人?     平日少挑几句刺,就算贾母心情好,待见邢夫人的不行了。     贾母要是没事就夸邢夫人,邢夫人在府里能是这模样?     王熙凤敢不把邢夫人放在眼里,最大的依仗是什么,就是贾母的偏爱。     倘若贾母待邢夫人和王夫人一个样,王熙凤敢当着邢夫人说贾赦的不是吗?     就算是贾赦不成样,可有谁见过王熙凤说过贾政贾敬贾珍的不是。     论起不成样来,贾府里的这些老爷们,怕是难分高下。     只是邢芸到底不是那个不懂看人眼色的邢夫人,当下只瞅了贾赦一眼,含羞带怯的笑说道:“这只是我的本分,老爷说这话,难道是我以前有什么疏忽之处,得罪了老爷不成?”     贾赦听得邢芸这俏生生一番话,又瞧着邢芸在灯火映照下越发妩媚的神态,不自觉的目眩神晕起来,一时正笑着欲言。     外头帘子一动,桂叶捧着个小金盘儿,端了一个翡翠小盖碗儿进了屋来,见贾赦正拉着邢芸的手,不觉低了低头,只恭谨道:“太太,灵芝汤送来了。”     邢芸忙站起身来,在一旁的银盆里用香胰子净了净手,方从桂叶手中接过盘子,揭开盖子看了一眼,见颜色浓浓,闻着便有一股子甜香,心知里头必是加了些蜂蜜,不禁点了点头,递给贾赦道:“老爷,先用点儿汤,解解宿醉,免得一会儿头疼。”     贾赦笑了笑,接过小盖碗儿,小口小口的喝着,很有几分腼腆斯文。     邢芸瞧着贾赦这斯斯文文的动作,在旁不觉好笑,暗道着贾赦若不摆出那猥琐的表情来,晃眼瞧着,倒还真有几分雍荣闲雅的气质,一时心这里的厌恶,不知怎么也散去了少许。     待得目光扫过桌上的暖匣,邢芸才想起,这贾府里但凡用了东西,必是立刻要用茶漱口的,忙转身倒了盏温茶,备着贾赦漱口。     刚倒好了茶,外头小丫鬟们便报着早膳好了,邢芸忙命人传了进来,一边服侍着贾赦穿衣,一边儿笑说道:“虽说老太太那儿定也备了早膳,不过眼下这天气,外头天寒地冻的,老爷多少吃点儿东西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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