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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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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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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便爱上了,抓着不放,小丫头淘气,便给她戴上了。”

    平儿闻言,笑了一笑,说道:“这花儿又香又好看,难怪大姐儿喜欢。”

    大姐儿的奶妈听说,欢喜道:“平姑娘既喜欢,我那儿还有些,待会便给姑娘送来,这花放在屋里,可香了。”

    平儿隐约察觉出什么,忙推辞道:“不用了,我平日跟在二奶奶身边,就是得了花,也是白放着,倒可惜了。”

    大姐儿的奶妈笑道:“姑娘这话说的,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平日姑娘是如何待我们的,我们心里都记着,竖长香立牌位都不足报,何况几枝花草。”

    说了这话,那奶妈子又笑道:“再说,今儿我过来原是有话要与姑娘说,姑娘连几枝花都不肯收,越发叫我不好说话了。”

    平儿摇了摇头,笑问道:“妈妈可是有什么事?”

    大姐儿的奶妈哄了哄大姐儿,忙不迭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有个亲戚,因年岁大了,不大精神,每日上夜守门,着实吃不住,又恐误了差事,便托我来和姑娘说一声,能不能换个差事?月钱少些也不妨的。”

    平儿一听只是换活计的寻常小事,倒松了口气,问道:“她原是做什么的?想换什么差事?若不为难,我便去回奶奶一声,看奶奶的意思。”

    大姐儿的奶妈子听得平儿此言,眼睛笑眯了成一条缝,赶紧说道:“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她原是大太太院子里看门守夜的,如今也不求什么,守园子也罢,看屋子也罢,都不为难。我听说,前儿西南角门上落了个缺,单管着白日守门应差,这活计她原是惯熟了,且白日的活儿轻省,想来也不大费精神……”

    平儿明白了过来,一时笑了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得凤姐在里头叫道:“平儿,你这个蹄子哪去了,二爷那块银褐销金的汗巾子你放在哪里,还不进来找找。”

    平儿听见凤姐这话,连忙答应了一声,转头朝那奶妈子使个眼色,又扬声回说道:“奶奶忘了,那块汗巾子被二爷带出去,不知在哪挂了个洞,奶奶前儿已让人扔了。”

    一行说,平儿一行进了屋去。

    作者有话要说:ps:以后定在早上九点更新,哪天没有基本就没更了。

    晋江抽风,我回不了留言,刷不开网页,为了保险我在作者有话说里复制一遍内容,留言回复也在里面回了。

    另外;感冒啊感冒,我都裹成球了,还是感冒了,我一天喝了两瓶开水啊,不是说喝水能治愈感冒吗(⊙_⊙)?我都快水中毒了,还是不好啊~~~~~

    还有给may同学的留言,邢芸发现怀孕之后,没多久就病了啊,从年前病到了年后啊。

    邢芸咳嗽了几声,坐起身来,接过桂叶递来的茶盏,低头抿了一口,抬眼看了看屋里的人,淡淡一笑,问道:“方才我恍惚听见外头有声响,可是你们在说什么?”

    桂叶脸色微变,匆忙笑道;“并未说什么,不过是小丫头偷懒,木香教训了她们几句。”

    正开着柜子取衣裳的木香听了桂叶这话,不禁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不教训她们,也由得她们往外头逛去,要是那样,倒不如直接让她们顶了外头的班,爱怎么逛就怎么逛,从清晨逛到天黑也没人说话!”

    桂叶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禁白了木香一眼,说道;“行,行,行,你爱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只一件,别往那井边去。”

    木香倒纳了闷了,问道:“这话是为何?”

    桂叶掩口笑道:“我怕你教训的兴起,到了井边也不停,把那龙王爷唠叨烦了,驾起云团一飞,没了龙王爷,可叫我们到哪去找水吃!”

    桂叶这话一出,邢芸也不禁笑了一笑,只是笑着笑着,邢芸的眼里竟似凝了冰霜一般,全无半点温度。

    先前木香和桂叶在外说的话儿,她虽听得不真切,但如今一瞧,猜也能猜到几分。

    无非是这房里有些眼皮子浅的丫鬟婆子,听说她打了贾赦,又在贾母跟前扯了慌,觉得她这主子靠不住了,有心拣了高枝儿飞走。

    这既有了异心,岂会不带出一星半点来,如今只趁着她睡下了躲懒,已是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

    邢芸拿帕子掩口咳嗽了几声,她倒无心阻拦这屋里人的去留,眼皮子浅的去尽了倒好,她也能省几分心力,但这些人想攀的高枝儿,怕是与邢芸想不到一处去,里头指不定还要生出什么事来?

    不过,邢芸如今正嫌着无人生事呢,她忍了这么久,只抽一回贾赦如何算得痛快,须知道,这打人闹事也是会上瘾的……

    邢芸回过神来,从旁边的梳妆匣子取过一把象牙雕花梳子,一边梳着有些凌乱的发梢,一边含笑看着木香和桂叶打闹,笑了一回,邢芸忽想起一事来,笑问道:“你们老爷出去,身边跟的是哪几个人?”

    桂叶闻言,猛的一愣,正寻思着,却教木香瞅住了机会,捏住桂叶的脸,狠狠的搓揉了一把。揉的桂叶脸儿通红了,木香方笑着松开手,向邢芸说道:“老爷惯常带出去的有两班人,一班是福儿带着,一班是单春带着,今儿出去带的是单春那班人。”

    邢芸听着耳生,垂下眼睑道:“福儿?单春?我倒不大记得了,他们是哪家的?”

    木香一笑,忙道;“福儿是吴新登家的,单春是单大良家的。”

    说了这话,木香见邢芸仍面露疑惑之色,复又解释道:“吴新登是咱们府里银库房总领,他媳妇现是外头的管事媳妇,单大良是老爷身边得用的人,她媳妇也是外头管事,这两家都是府里有头脸有体面的奴才。”

    邢芸听了,不禁思索了起来,她一直以为贾赦混吃等死,可如今看来,贾赦还不是全然的废材,至少还知道收拢一两个奴才,省的他被彻底架空了去。

    只是大房不管家,这领头的奴才再能耐,也管不住下头的奴才不离心……

    邢芸抿了抿唇,忽觉吴新登三字有些莫名的熟悉,歪着头想了半天,脑海里灵光一闪,对了,书中探春管家时拿着死人的赏例为难探春的管事媳妇,可不就是吴新登媳妇。

    邢芸之所以对这媳妇的名字印象深刻,还多亏了少红导演拍摄的新红楼,她只是晚上无聊转台时,偶然听到了大叔念白,抬眼一看,刚好看见色厉内荏,颤抖如鹌鹑的探春姑娘训着尖嘴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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