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子叶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央着盛春悦带她出去透透气。不知何故,她用了解药后竟瘫软在床上竟半个月。天渐渐的热了起来,她越发的受不了窝在床上养痱子的日子。
“空气真好。”在盛春悦背上仰着头的苏子叶一脸欣享的模样看着湛蓝的天空。盛春悦抬了抬背上瘦了很多的苏子叶,道:“因为香宛国不再乌烟瘴气。”
苏子叶轻笑,附在盛春悦耳边说:“因为有你在啊。”盛春悦眼眸闪过欢喜:“也因为有你。”
“真的哦?”苏子叶调皮的眨眨眼,轻轻咬住了盛春悦的耳朵:“不骗我?”
“骗你耳朵被你咬掉。”盛春悦嘴角扬的老高。
苏子叶蹭了蹭他:“舍不得咬呢。”
“今儿去秋山吗?”盛春悦微笑。
苏子叶点头:“去,你要背我到秋山,虽然雪景现在看不成,看看夏景也不错。”
“嗯,夏景也挺美。”盛春悦附和,苏子叶靠在他肩头,轻轻点了下,享受着二人间无语有情的时刻。
“不知天恩何时才回来,香宛国刚刚稳定下来,便交给大皇子……着实不妥。”盛春悦忽而想起什么,担忧的说。苏子叶搂紧了盛春悦,蹭了蹭他的脖颈道:“妥不妥又如何?反正有你这个真王爷辅佐,颜君予又那么听话,怎会有什么纰漏?”
盛春悦一脸黑线道:“我倒是忘记了,本该入宫辅佐大皇子的,怎么留府里陪着唠叨婆了呢?”苏子叶不满:“你又嫌弃我!”小手不满的捶打他的肩膀:“那你入宫啊,入宫去啊……谁稀罕你陪着啊。让我一个人病死算了。”
“又胡说了。”盛春悦侧过头绷起脸来,“我喜欢陪着唠叨婆,入宫没意思。”
苏子叶又浮现出了她甜美而又幸福的笑容来:“算你说了句贴心话。”
盛春悦笑笑不语。“哎,你说天恩一声没吭的到底去做什么了?”苏子叶好奇的是这个,岳予鸽离开的第二日,天恩便着人告诉盛春悦,说他有事出去处理下,半月后回来。苏子叶没想过天恩会去找岳予鸽,因为她知道天恩不喜欢岳予鸽。他对她一直都是疏离状态,苏子叶闭着眼都能感受出来,更别说岳予鸽了。
“八成是去找岳予鸽。”盛春悦又抬了抬背上轻盈的苏子叶,希望她舒服一点。出了城门,盛春悦便背着苏子叶前行,马车尾随其后,因为某人要求要他背她至山顶。
苏子叶不信:“才不会,岳予鸽不可能那么快走入天恩心里。”盛春悦道:“我们打赌吧。”
“好啊,就赌你亲手做包子,如果你输了给我做包子吃。”苏子叶顿了顿:“我相信天恩是去找岳予鸽了。”他的猜测每次都是准确的,她吃过亏了,这次一定不能在吃。
盛春悦对苏子叶的无理最是无奈,明明她刚才说天恩不会去找岳予鸽来着,这会儿变得还真快。“好,你赢了吃十个包子。”
“嗯,好。”只要是盛春悦做的,二十三十个,她都给它吃下去。
而盛春悦的目的只在于,她能多吃点,将体重养回来,这么瘦摸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子叶自信满满的在盛春悦的背上哼起了小曲儿,跟脱离了笼子的金丝雀一般,十分欢脱。
“子叶,要唱就好好唱,我也听听。”她唱歌挺好听,他没听过几次,却牢牢记住她如黄莺般的歌声美妙的令他一直心痒痒的想听。
苏子叶想了下,点头:“我给你唱一首古曲吧?娘教我的,很好听。”
“唱吧,我听着。”
苏子叶清了清嗓子,开口唱到:“君子果毅兮,伊人赏;君子俊然兮,伊人羞;君子泰若兮,伊人慕;君子铁胆兮,伊人仰……”
唱到末尾,盛春悦心情是越发的好了起来,轻轻呢喃了句:“这君子便是我,伊人必然是你。”苏子叶哼了一声道:“自恋,谁说君子是你了。”
“莫非苏伊人,还仰慕着另外一个男人?”盛春悦故作深沉道。“哎呀,奸情被相公发现了……怎么办呢?妾身好害怕哦……”苏子叶故作娇态的说,盛春悦停顿了他稳健的脚步,恨恨的说了句:“再用你这妖媚的声音蛊惑我?”
苏子叶直喊冤枉:“真是胡说,哪儿有!”
盛春悦将爱妻的娇柔的声音听在耳中,痒在心里:“还说没有?这令人酥麻的声音从谁口中出来的?”
苏子叶糯糯的说:“好嘛,我如此正经的说话,却被你听成令人酥麻的声音,我又不是娱城的姬子……干嘛这样说我嘛。”
盛春悦知道苏子叶是装的,更是来了劲儿的欺负她:“娱城的姬子?你也不瞅瞅你自己这副模样,有资格做那里的姬子吗?人皆是不伦不类,不贞不洁的女人……这些你一个都沾不上边儿,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小妻子,让爷养活你才是。”
苏子叶不满的“嘁嘁嘁了”好几声,侧过头往郊外绿茵茵的树丛边看去……
“怎么,不服气爷养你?”
苏子叶口中继续不满不屑,忽而睁大眸子大叫一声说:“相公,你看那骑白马的人是天恩不?”
“岳予鸽?”男人前面坐着是高雅微笑的岳予鸽,二人皆是没有看清岳予鸽身后正转过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的人到底是谁。
“天,你说岳予鸽不是找到她的良人了吧?这才不过半个月啊……”苏子叶不敢置信,天恩真的没有找她吗?她身后的男人……怎么一身麻布,穿的如此之颓唐?
盛春悦定睛而观,发现这个男人的侧脸和天恩有那么一分相似,他便扬起嘴角道:“今儿我做多少包子,你给我吃多少,别忘记赌约。”
“哎?”显然,苏子叶完全不在状态内,盛春悦的话让她不解。
盛春悦作势要放她下来,道:“你叫一声。”苏子叶从他背上下来,站稳了看向岳予鸽的方向,叫了一声:“小鸽子!”
由于病刚好,苏子叶叫的十分没有底气,但岳予鸽却听到了。她开心的朝苏子叶这边摇手:“子叶,子叶……”
“天,真的是天恩。”对面骑着马的二人慢慢往他们方向而来,天恩这是一脸疲惫的样子,往他们这边看,嘴角扬起,眼眸中的喜悦没有被疲惫掩盖了去。
盛春悦扶了扶身边的苏子叶,道:“他们挺配。”苏子叶点头,可意味深长的说:“虽然天恩后宫的女人殉情的殉情,疯的疯,跑的跑,以至于天恩身边没有了女人存在,能给岳予鸽唯一,可岳予鸽还是吃亏啊。”
“吃亏?”盛春悦不解的瞅了眼自己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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