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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够要再来?”盛春悦眯着眸子,嘴角那抹带着威胁性的笑正撞入苏子叶的眼眸中,她颤了颤,忙躲开眸子,哼哼唧唧道:“走开啦走开啦,恨死你了。”看看自己身上,天哪,好在不是夏天,不然穿个纱衣一定会被人看到青红交加的锁骨的。
“恨我?”盛春悦眼眸划过她可爱的锁骨,邪肆的笑着:“我不介意你更恨我一点。”
盛春悦那双又燃起火焰的眸子盯着她这个小猎物,令她浑身……敏感起来。好吧,她累了,不要再继续了,不要了!她立刻想到很好的话题,忙带着他转移:“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有怪味?你不是说你洗澡了吗?”他让她在毡房中洗澡,而他说他身体强壮,去没有人住的毡房洗也好,为她准备了洗澡水后,他便走了……
可苏子叶仔细一想,他还没有缓过来的脚是不能直接碰热水的,如果碰了,她也不用帮他揉搓那么久,他的脚才有一点血色。
“味道不是我的,我确实洗过了,只不过是融化没有被烧的雪水洗的……”盛春悦含着笑看着苏子叶那张满是疑惑的脸,“在你洗澡水中加了点料。放心,对你身子有好处的。”只不过加了点狼血,确实有腥味儿,是为了防止她蛊毒发。
“药浴?”苏子叶为他拢了拢被子,红唇轻启:“因为蛊毒吗?”盛春悦郑重的点头:“不算药浴,不过加了些狼血,不知道有没有用,暂且先试试,如不行让你食用狼血。”
苏子叶愣了下,顿时觉得胃中翻滚,捂着嘴就想吐……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盛春悦,深深呼气,睁大眸子看着盛春悦:“你…你为什么不早说?”狼血……天,她洗澡水中有狼血。她对狼很怵,当初耶律骅没事弄只狼来,非要烤了喂给她吃,她对狼已经有了畏惧的心理,只要听到和它有关的,她会害怕,心里满是怵意。而盛春悦说也没说,就在她的洗澡水中加狼血……
也就说,此时此刻,她满身已经沾满了狼血了!
“怎么?一点点血,无妨。”盛春悦满是不解,狼是听令人畏惧的,但他相信苏子叶不会是那种怕狼的人。“你……呜呜……你怎么不问问我啊?狼……天……”苏子叶望天无语模样,他竟然就这么让她全身沾满了狼血,就让她这般亲密的和跟狼有关的东西接触:“跟你说啊,一会儿就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重新洗澡。以后不要让我听到跟狼有一点关系的东西,话语都不可以!”
狼被耶律骅斩杀,它那狰狞的可怖模样此时还浮现在苏子叶的脑海中……她感觉,周身有很多只狼的灵魂在荡,飞来飞去,飞去飞来,来来去去魂飞不断……
苏子叶那双带着恐惧的眸子被盛春悦看在眼里,他心痛了下,搂过苏子叶道:“好,以后不会提起它,告诉我……为什么怕它?”
苏子叶断断续续的将耶律骅逼迫她吃狼肉的事儿告诉了盛春悦,只见他拧起眉毛,冷峻的脸庞散发出寒气,一点也不像是情·欲过后该有的冰冷,“耶律骅,我的女人竟也是你敢逼迫的?!”他咬牙切齿,说完勾起唇角,对苏子叶道:“以后什么事儿我都过问你下,如你不愿我不会勉强。”她说过,两人在一起是要相互尊重的,他尊重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苏子叶感动的点头,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绅士春悦,你真好。”盛春悦得意的将其抱在怀里,道:“洗澡前,再来一次……”话落,不容她反抗,又狠狠的爱了苏子叶一番。
翌日清晨,从浓情蜜意中懒散起身的情人,用了牧民大婶送来的奶茶和青稞面,拾掇了行囊便要继续行程。
毡房外面已白茫茫一片,是看不到尽头的雪海。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如绸带,飘渺般的漾在半空中。香宛国少见的白杨正挺拔的屹立在不远处,如裹了新装,正在炫耀。毛茸茸的雪球挂在树叶上,欲垂不能。凹陷没有一点脚印痕迹的道路蜿蜒而前,似是那天上下来的雪女为人引路而留下一道指示。
女人欣赏的叹了一声:“春悦,雪景好漂亮。比秋山的好看多了。”一直以为秋山的雪景是举世无二的,没想到西戎国的雪景也是一绝。
“是很美,但这里毕竟是西戎国。”
“哎哎,美景是不分国界的。你们不是说要三国统一吗,那么以后西戎国也便不存在了,天下都是你们颜氏的……这样说来,我赞叹这里美没有什么过分的吧。”
盛春悦将马鞍安好,转头回了句:“你说的也对。”苏子叶呵呵一笑,将大氅裹了裹,低头看了眼盛春悦的脚,心想今儿他一定不会冻着了,她可是和他恩爱一晚上,洗澡后又做了劳力活,努力的帮他做了一双棉袜子,实在是值得嘉奖的。
“上马吧。”盛春悦拉过苏子叶,抱其上马,自己则是上了另一匹马。苏子叶有些失望,哀怨的看着盛春悦,他为什么不跟她一匹马?盛春悦感受到她那双眸子传达的意思,扬起嘴角开口:“两人一匹马,马的负担很重。它也是有感受和脾气的,要多考虑下它。”
苏子叶无奈,只能听他的。她一直知道,马儿是有灵性的,如果虐待它,它也不会好好对待你。想着身子便褪了手套,俯了身,去抚摸马脖子:“兄弟,要乖乖哒。”而后又迅速套上手套。
盛春悦失笑摇头,轻轻扬起马鞭抽了下苏子叶那匹马的屁股,苏子叶“呀”的一声,马儿快速飞驰起来,盛春悦朝身后牧民人家望了一眼,便快速跟上苏子叶。
西戎国大多数地方为荒无人烟的戈壁,一路上只能瞧见远处埋没在雪中的毡房,人都很少见。狂奔的二人终于离开了茫茫雪海,来到了一个小村子,二人停留休息了片刻,吃了顿热乎饭复启程离开,他们离开时有些仓促,因为在这个小村子中,他们听到了个消息。
一路上他们没有接触什么人,却不知道这个村子里人怎么知道外界的消息,也许有人与他们不同道,将西戎国皇城中的消息带来的。不管消息怎么来的,他们都必须马上离开,因为耶律骅和单宗泽集结了人马,往东北方向走了。东北方向,不必多想便是苏子叶和盛春悦此时行走的这个方向。
“春悦,你说天恩现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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