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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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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被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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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悦……”怀里的人继续呼唤他的名字,他莞尔,低头亲吻她的额:“子叶,你念的还是我。此时我心竟是跳动的那般的快,自己都控制不了……你可知?”     她依然呢喃,“春悦……”盛春悦蹙了下眉,又笑了,这张英俊的脸颊上配这幸福的笑,是那般撩拨人心,可盛春悦怀里的人却看不到。“安心睡吧,我没事。”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双手轻轻安抚着她,不一会儿她不再梦呓,而是咂吧了两下嘴,在他怀里蹭了蹭,甜美而睡。     盛春悦蹭了下她的脸颊,靠在墙上安心的睡去。     翌日,当苏子叶醒来,发现自己靠在盛春悦怀里的时候,大惊!忙推开他,滚到了一边护住自己的身子,怒对被她推醒的盛春悦说:“你这色·狼,竟然竟然……非礼我!”     盛春悦本是惺忪的眼,这会清明了很多,嘴一抿,笑了出来。     苏子叶见他一副得逞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是越发的大了,“你……你……”欲说什么却未说出来,而是冷静下来看破屋子中,似乎少了点人气:“天恩呢?”     盛春悦站起身来,扶着她起来,将天恩留下的大氅给她披上道:“他回封疆侯府,三日后回来,我们先行。”苏子叶蹙眉,看着盛春悦一脸的不信:“你把我当小孩子呢?他去封疆侯府做什么,分明是你将他赶走的!”     盛春悦也不恼,依然微笑:“赶走大哥做什么?我并不卑鄙。”     “你卑鄙不卑鄙我怎知!你想对我实行非礼计划,所以骗走天恩……”     盛春悦将行囊收拾了下,浅言道:“三日后,我们会在西戎国酒乾县汇合。”     “他……回去做什么?”盛春悦越是冷静,苏子叶越是信了,他没有理由赶走天恩,更何况天恩也不是随便谁人能赶得走的,就算盛春悦是他的五弟。     盛春悦将干粮给了苏子叶:“他去为你找蛊毒解药。”     “蛊毒?我中毒了?”苏子叶有些迷糊,反复咀嚼了“蛊毒”二字后,睁大了眸子,手中的馒头差点没拿稳:“你是说我中了蛊毒!”天,难怪她会梦见好多虫子,原来是有原因的。     盛春悦边说边收拾,“嗯,很快会好的,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让你再一次忍受虫咬之痛。”一切准备好后拉着她,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我们先走吧。”     苏子叶没了话,为什么一切都跟她有关系,她一直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为什么每一件事儿都能扯上她。“如果,有机会我要学喜儿一般,住在深山不跟外界有一点的关联,这样就不会牵扯那么多那么多的事儿了。”     “喜儿是谁?”盛春悦步子缓,让苏子叶跟上,口中问着。苏子叶“呵呵”一笑,“是我认识的一位姐姐,在深山中生活好多年,与世隔绝,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白毛女,头发花白花白……”     “不准你学这个女人,不准你变成白毛女!”听完苏子叶的话,他立马打断她,他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妻子是个白发小魔女。“嗯,不要做白毛女,那我做长毛女好不好?”苏子叶扬起笑脸,看着盛春悦这郑重的表情,心里却是那般的舒坦,逗盛春悦生气好好玩,他严肃的样子她太喜欢了。     “嗯,你现在的毛就很长。”盛春悦面色好了些,瞅了眼她乱糟糟的发,淡然而言。     苏子叶伸手挠了挠头发,嘻嘻一笑:“我好久没有洗头了呢……”从带着天恩离开至今,天!有三天了!     “没事,我已经有八天没有洗浴的经历。”盛春悦淡定的说,因为一路赶来,几乎露宿,根本找不到可以洗浴的地方,好不容易来到了西戎国皇城脚下,他才美美的洗了一次:“不过那是在找到你之前。”     苏子叶一脸的嫌弃模样看着盛春悦,看他衣着净素,不想竟能忍受八日不洗澡!“你……你洗干净没有?没有的话离我远一点啊。”     “现在是谁三人未洗头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竟嫌弃我来了?”     苏子叶尴尬的挠头,感觉有些痒:“走走走,快点。找到地方洗澡洗头啊!”     “嗯。”盛春悦将行囊绑在了马背上,之后拦腰将苏子叶抱上马,随之自己也上了马……     “哎!你下去,后面还有一匹马,你干嘛跟我挤!”立马,苏子叶的吵闹声响起。无疑是盛春悦上了她的马,要与她同骑一匹马,而她完全不愿意。     盛春悦将另一匹马的缰绳递给苏子叶,自己则牵着身下座骑的缰绳,挥动马鞭行动起来。而他缓慢在她耳边吐气:“你,是我的妻子,谨记,你只能和我同骑一匹马。从此刻开始不准再想我大哥,绝对不行。”     苏子叶脸红的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出他的挟制范围内,只能嚷嚷:“我干嘛听你的?你走开,靠后靠后!”她用手肘推他,却没有用力。     盛春悦抿嘴一笑,牵着缰绳的手搂紧了苏子叶,轻飘飘的说:“昨晚谁做梦都念着我的名字?我想想啊……”     “什么?”苏子叶惊讶,昨晚前半夜确实没有睡好,不知道竟是梦见在皇宫中,她央求着一个穿着黑色官员朝服的男子,要他放过盛春悦。天恩说过她有帮盛春悦求情一事儿,但没有详细说,想来这事儿就是昨晚梦到的了。     “娘子,你想否认吗?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苏子叶顿时无语,昨晚她不只梦见求情一事儿了,还梦见在一个书房中,她竟是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下……想起来她就觉得好羞人!     “昨晚梦见什么了?为什么老是叫我,还是想让我给你暖被窝?”盛春悦痞痞的一笑,热气吹入苏子叶的耳窝,随即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她的耳轮廓。苏子叶浑身酥麻,继而僵直了身体,怒道:“我都说了三日没有洗头了,你都不嫌恶心的吗!”     盛春悦含笑,“那,等洗了澡可以吗?”苏子叶是脑子当机了才会回答:“废话,洗白白了当然可以。”可当她话音落下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很花痴的错误。忙的要为自己辩解,故作正经的说:“小样儿,可别当真啊,老娘从来没说过实话的,今儿你要是信了可就失策了。”天啊,她要不要这样失神的?竟然能说出那么没脸没皮的话来,要是天恩知道了,还不得幽怨伤心的看着她啊!     “爷从来都将你的假话做真话看待的,所以……”他冰冷的鼻尖又蹭了下苏子叶的而后,令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苏子叶后悔啊,为什么她就一直学不会说话要经过大脑呢?“盛春悦,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要求自己的妻子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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