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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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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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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难讲明,只是……毕竟和你我是不一样的。”     “照你说的,我还真要莫感荣幸了?”索尔哈罕哈哈的笑起来。     魏池望着那一片辉煌的琉璃瓦:“若我和燕王也有一天濒临封义一战……战后怕就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了吧。”     索尔哈罕拉住了魏池的缰绳:“魏池,魏池……若有一天你要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人,你选谁?”     “啊?”魏池想了想:“这个不一样,我和燕王,也许有一天会彼此背叛,也许永远不会。但是我和你本就没有背叛一说,我们永远不会是那种意义上的敌人,因为你我本就是敌人,一直是敌人,但又一直是朋友。这个事情没法选。”     索尔哈罕很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又觉得自己很唐突,于是放开了手,撅着嘴一个人往大路拐了过去。魏池赶紧追过来:“喂喂,生气啦?要不我再去帮你偷些樱桃?这里还算比较熟……”     “得了吧!”索尔哈罕被她逗笑了:“你这个不开窍的家伙!”     魏池一直认为索尔哈罕的心思有些古怪,但似乎真正的女孩子都怀有那么点古怪的脾气。至于索尔哈罕所说的不开窍,魏池有些不大明白。青草味的风让魏池想起了索尔哈罕的露台,某一个半梦半醒的午后,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来给自己披上绣花的羊毛毯子,于是翻了个身压住那个帮自己紧被子的手。但好像又不是露台,而是那张软绵绵的大床,身旁的人搂着自己的腰,呼出的气息有些酸楚。这个不开窍和那一份酸楚似乎有点关系,但好像有没有关系。     “想什么呢?”索尔哈罕指着魏池的眉头。     “哦!哦!”魏池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有,没有。”     “渴了!渴了!”索尔哈罕嚷嚷了起来。     “好好好!前面不远就是个茶庄,赶几步就到了。”魏池赶紧说。     “……跑不动了……”     魏池看索尔哈罕扔了缰绳趴在了马背上。     “哎……哎!这么大的女孩儿了,就算这路上没有人,你也别这样啊。”     “不!你以前在我那里还不是倒头就睡!”     “我可没在路上睡着过!”魏池拽这索尔哈罕的胳膊:“好姑娘,快起来!”     索尔哈罕抱住马脖子不松手,魏池一边要稳马一边要哄她还要一边顾着擦汗。看魏池手忙脚乱的样子,索尔哈罕眯着眼睛偷偷的笑。     “以前可不见你这么……”     “怎么……?”     “发嗲!”魏池重重的哼了一声。     “呵?是么?我一直就是这样的!”索尔哈罕把脸换了个方向。     魏池下马绕过来:“好姐姐,我错了,咱们快走吧,还有人在那边等着呢,要是等急了跑去报给宫里,那可就不好了。”     索尔哈罕嘟着嘴,懒懒地说:“……我累了么……”     “好姐姐,还要不要樱桃?我这就去给你摘?”     “不要不要!腻了……”索尔哈罕看魏池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强忍着笑:“……嗯……魏大人唱个歌……就行,怎么样?”     魏池听了这无理要求,顺势拧住了索尔哈罕的脸:“……你这小丫头!”索尔哈罕没坐稳,被这一拧,一晃,从鞍子上滚了下来。     “哎呀!”魏池怕她摔着,赶紧稳住她的肩,结果一退后踩着个土疙瘩,身子一斜,两人连扑带滚的摔倒了一边的草丛里。     春天的蒲公英铺满了原野,路旁的一棵野杜鹃开得十分的艳丽,两三只黄锦翅被两人的响动惊得飞离了草丛,但又没有飞远,上下窜动了几番就又落在草尖,好奇的望着这边。魏池感到索尔哈罕拿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确定没有石头能把她硌傻之后,又胳膊一软趴回了自己身上。     “哎……哎,你怎么今天懒成这样?”魏池挣扎了一番,无果,只好认命的做了软垫。     “别说话。”索尔哈罕偏着头,趴在魏池的肚子上,顺手摘了一朵蒲公英握在手里。魏池坐起身,靠在旁边的野杜鹃树上,粉白色的花瓣纷纷落下,弄得她的鼻子有点痒痒的。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呢?”索尔哈罕突然问。     “嗯?”魏池正在清理一朵粘在她发髻上的花。     “魏大人今天好迟钝!”索尔哈罕翻了个身,仰面枕在魏池的腿上。     “……你啊……有地位,有美貌,有权利,有能力,除了喜欢欺负人,什么都好?”魏池想了想。     “欺负人?”索尔哈罕撇了撇嘴角:“许多人想让我欺负还不能呢……”     “是!是!小的倍感荣幸。”魏池把手上的花扔到索尔哈罕脸上。     索尔哈罕拂去脸上的杜鹃花瓣,抓住魏池的袖子自顾自的挪了个舒服的位置。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呢?”魏池望着远处的那几只黄锦翅,看它们彼此之间梳理着羽毛,时不时吵吵嘴。     “你是个孤独的人……”     “我孤独?”     索尔哈罕看到魏池低下头吃惊的看着自己,杜鹃投下的影子让她那一身男装柔和了一点:“你是很孤独,你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从不回头,你不知道么?”     “……”     “还记得我带你去摸花节的那晚么?我一直站在花墙下看着你,你走过长长的街道,然后拐过我的宫墙,丝毫都没有迟疑和不舍。我在想,你是不是随时做好了离别的准备,就算当夜让你启程回京你也不会有一丝动摇。”     “……不是那样的……可能是我的习惯吧……”     “你有家人么?”     魏池突然面临这样的审问,有点不知所措:“没有……不过也算是有的,算是吧。”魏池挺了挺腰:“听村里的人说,我师父在大年初一捡到了我,那时候正是闹土匪的时候,家家都忙着逃难,谁还要收孩子呢?更何况又是个小女孩儿,师父只好收留了我。但他那是清静之地,男女毕竟有别,收着我也不合适,只好对外说是收的徒弟,勉强给我衣食住行,留条命罢了。后来师父去了,村里的人合计着庙里的那点地也能倒腾几个钱,就要来算计地契。我不过五岁,有何办法?师父吃药也确实借过他们些钱,但是也有欠了我们钱的,只是那些人欺负我年幼,赖掉了罢了。我小时候也是个狠角色,抵死不从,他们总不能直接掐死我吧……正闹得不可开交,我的老师上山来把我带到了书院,然后我就在书院生活了十多年。我师父,算是我的家人吧。”魏池叹了一口气:“他带我去赶集,还带我去河上看别人捕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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