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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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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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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     第一面,陈鍄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气度雍容典雅,让他想起了先帝的那位皇后,陈鍄愣了一下,这才受了她的礼,给她让座。     索尔哈罕坐下来,对着这位同样年轻的皇帝微微一笑,心想,这就是那个皇帝?仪表堂堂的,为何姓魏的说起他的时候总是酸溜溜的?     太监们上了茶,纷纷退了下去。     “听闻公主的兄长逝去了,实在是可惜啊。”陈鍄表情诚恳。     “操劳所致……”索尔哈罕长叹一声。     两人说得就像真的一样。     “前两天,朕的皇弟,就是镇守边关的秦王给朕来了书信,说是抓到了个细作。”陈鍄手上拿着一封信:“是后金人。”     索尔哈罕笑了一下:“这个后金人跑得倒远……”     陈鍄把信递到了向芳手上,向芳接了信默默地退到一旁。     “巧得很,公主一定知道后金的皇子在京城,这细作还不是个普通人,他是来报信的,后金的国王驾崩了,要皇子回去即位。”陈鍄笑着说:“其实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何必弄得蝇营狗苟的?”     索尔哈罕微笑的看着陈鍄:“后金皇子?……算来今年也有五十二了……”     陈鍄不理会索尔哈罕的似笑非笑:“大概是这样的……怎么?公主和他认识?”     索尔哈罕拿手巾擦了擦嘴:“本来可以认识的,可惜他来京的时候本宫还未出生。”     “这次可以结识一番。”陈鍄毫不示弱。     “应该的,后金曾经也是漠南的属国,当年他父皇的皇位还是漠南封的呢。”索尔哈罕也毫不示弱。     陈鍄明白了,那个使团果然是站在她背后的,怠慢了女人果然要付出代价。     话说,索尔哈罕入了宫,一群臣子就拉长了脖子在朝堂里候着,天亮之前草草开了朝会,大家没有各自散到各自的衙门中去,而是三五聚头的在宫内歇下了。大家议论的都是一件事——那就是漠南的事。     来的居然是个女人,大家先惊奇了一下,而后更关心的还是本质的那几件事——兵部还打不打?户部还贴不贴钱?工部今年的预算是不是还要减?吏部那边是不是还要准备着提人去边关?礼部是这会儿负责熬浆糊的,不敢走,尖着耳朵留意大家的态度,刑部的人可以走,但是大家都没走,于是也留了好些。     王仲良站在个角落里,看他叔叔和他父亲正无事人似的拿着个玉器在琢磨,四周的官党们也似乎其乐融融的在聊一些私事。但他内心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这些大房间里的人之间有摸不到的绳子,把他们捆成了一个个的党派,这些党派有些是敌有些是友,但是今天,都是为了看王家的结局而来的。     王仲良想到了那两个人——毫无瑕疵的余冕,造诣惊人的魏池。他们都没有绝对的必要维护王家,所以这件事情似乎可靠,却是变数无限。特别是魏池,他那么年轻,他有何资本敢不依附王家?老头子们说他是听他老师的嘱咐,但王仲良觉得不像,这个人不是冯琳,他不是大家出身,就算是不结党也要有个限度,他跟着叔叔在塞外整整一年,难道真的不曾对叔叔的好意动过心?之前也有这样庶吉士,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不通官谛的书呆子都混到南京去了?……他背后一定有人,说不定真的是燕王……     “王大人!”礼部员外郎张斌突然过来打了声招呼。     王仲良赶紧回神:“张大人!”     张斌凑上来小声笑道:“刚有同僚回来,说那位漠南公主十分美貌,了不得呢!”     王仲良也陪笑道:“这是跑来和亲的么?”     “唔!不可说,不可说!兵部的人说这公主长得虽美貌,但是性格彪悍,敢砍人吶!”     王仲良把话题扯到一边:“张大人这两天可忙坏了!”     “哪里哪里……”     两人正在客套,突然太监黄贵穿堂走过大殿:“传皇上口谕!”百官面面相觑,赶紧跪下。     “晚朝尚早,大家先散了吧!”黄贵说罢,命手下的人把门都打开了,看百官还跪在地上,于是冷冷的说:“还愣着做什么,大伙散了吧!散了吧!”     王仲良站起身来正在发愣,突然看到王协山对他做了个眼色,赶紧跟了出来:“父亲?”     王协山低声说了句话:“转告给周阁老,快!”     王仲良略略一惊,转圜了一番,赶紧往西苑去了。     内政阁门口,黄贵一边换衣裳一边问小宦官:“多久了?”     小宦官低声说:“一个多时辰了!”     “老祖宗还在里面?”     小宦官点了点头:“二祖宗请到茶阁歇息吧。”     “不了,拿个凳子到门口,咱家坐着等。”     内政阁的碳炉只够用一个时辰,屋里只有向芳一个人,但他手上拿着至关重要的文件,不能下去添碳,碳炉终究还是要塌了。陈鍄这会儿有些筋疲力尽,但是结果比他预料的要好那么一点点,所以他松了一口气,亲自站起来,上前添碳。     索尔哈罕也走过来:“两者缺一的话,本宫回去也交不了差,就算陛下也留本宫三十年,本宫也只得认了。”     陈鍄拍了拍手上的灰:“要是全给漠南的话,这一仗,算什么?就算朕应了,内阁也会封还。这样的条约没人肯签。”     索尔哈罕深叹了口气:“互市的价格不再按官计,按当年的市价记,如何?”     “可以通市,不可以再互市了。”陈鍄不愿再退步,通市要征税,货物的价格要加好几倍。     索尔哈罕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着碳炉:“陛下,您这么扔,把火都要压灭了。”     陈鍄笑了一下,指着站在皇位旁边的向芳:“那奴婢是行家,可惜手上拿着个东西,要是放下了,即可过来加碳。”     向芳手上拿着的就是所谓的秦王那封关于后金细作的书信,陈鍄笑得很暧昧:“公主殿下,要不要?”     索尔哈罕沉思片刻,微微的点了点头。     “向芳!过来!”     向芳恭敬地走过来,把那一页薄纸呈给陈鍄后就弯下腰专心伺候碳炉。     其实,这是一封和细作以及秦王无关的信,内容的主角只有一个——王允义。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条件很好,这一次两人的立场是统一的。王允义在去年时索尔哈罕的心病,但也是她主要的合作者,有些秘密的协议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双方都得了不少好处。陈鍄要让她明白,自己作为皇上,可以给的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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