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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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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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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体己的话……”     温太妃猛的睁开眼,厉声说道:“什么体己话!?你自问她说了些什么不是言语的?!”     玉祥听得此言,顿时气青了脸:“是了,母妃这里最是个干净的地方,我们这些都是俗人,配不得这里,我自离开!”     那小宫女也赶紧过来扶着玉祥,玉祥觉得头脑一沉:“走!我们走!”     走出南苑,玉祥觉得天地都昏沉了,也不知怎样挪回了合德殿。糖糖看她脸色大变,赶紧放了手中的事物过来伺候她歇着:“怎么了?怎么了?方才出去还好好的?”又回头厉声问那个小宫女:“是怎么了?”     小宫女吓得手足无措。     玉祥强笑着摆摆手:“不干她的事,不干她的事。”     糖糖服侍玉祥坐好,屏退了众人,拉了那小宫女到屋外细问。     小宫女赶紧将刚才所到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到了南苑,奴婢就退了下去,再来的时候就看到公主和温太妃似乎起了争执……但是具体为了什么,奴婢不在一旁,也不知道。”     南苑,糖糖叹了口气:“你去吧。”     小宫女赶紧磕了一个头,退下了。     南苑……糖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祖宗?”糖糖扳过玉祥的肩膀,果然,这人哭得淅沥哗啦的。     玉祥一边擦眼泪,一边扭头不理她。     “小祖宗!”糖糖故意歪腻了声音:“小祖宗!!”     玉祥终于忍不住笑了:“别吊着我膀子,没看到我正烦着呢!”     糖糖笑道:“看,碰了一鼻子灰吧?什么地方不好逛,偏去那么个所在!回来还要给我气受,哼。”     玉祥抢过她的手帕揩了揩鼻涕,骂道:“混丫头!”说罢又扭过身不理她了。     糖糖拍了拍手,站起身把屋内的暖炉加了些碳:“自然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你也不长长记性,娘娘的院子,旁人坐过的地方都要清水泼过,最是个冷心冷肠的人。正该她管的事情,她还不管呢,你去惹得什么没趣儿。”     玉祥听到这话又哭了:“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她凭什么不管?”     糖糖塞了新手炉在她怀里:“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和她说了些啥?”     玉祥一边哭着一边红了脸:“……”     糖糖猜到了大半:“魏池?”     “什么魏池不魏池的!”玉祥猛的把那手巾惯到她身上:“我以后自作个清清静静的人,任谁也不想了!纵是有什么仙人在我面前,我也只当他是个木头,不干我的事!”     糖糖搂了玉祥:“又说什么傻话来着,女儿家的心事本就该对母亲说,只是温妃娘娘是个最冷的人,她但求的是自己自在,哪管旁人心事?如今耿太妃虽然一心向着公主你……可是,毕竟隔了一层。先皇去了,谁还能给公主的事情说得上话?倒是现在耿太妃身子还硬朗,尽早把这终身的大事定了……才好。”     玉祥猛的转身:“小妮子,你是起了什么心思了?哼!”     糖糖依旧笑道:“我是起了什么心思?还不是给你起的心思……别看着公主风光无限,届时嫁人了,还不是个女儿家。要是夫家不入流,这辈子又怎能是个善终呢?那些皇亲国戚个个封地边远,这一去怎还能够回来?那些世家弟子心中计算权时,枕边人亲自来算计。大家都议论这个魏大人,家里穷,又亲戚单薄,却不知道正是个这么无亲无故的人独自闯出了个名堂。平常子弟到这个年龄早就成家了,不成的也有了妾室。他倒不曾传出什么风风草草。他温文儒雅,怎会是个不招人喜欢的人呢?却能够独善其身,可见是个认真侍情的人。全国上下那么多男子,有几个懂得认真二字?”     玉祥垂了头,不言语,只想到枕边那个小荷包,以及小荷包中的玛瑙戒指和赤铜环。     糖糖依着玉祥的肩头,似在对她说,又像在对自己说:“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自想办法,谁又来给我们操心呢?……”     夜里,陈熵回到合德宫,又和侍读的太监把书温过了一遍才洗漱睡觉。     等下人都退下去了,陈熵偷偷把脑袋探出来,问:“皇姑姑,我们真的可以去放风筝么?”     玉祥拍了拍他的头:“怎么不能?”     陈熵喃喃地说:“又有新的授课要来了,万一又是个老先生,一定是不允许的……”     玉祥想了想,笑道:“不会的,你看这是什么?”     “桃花!”陈熵喜滋滋的爬了起来。     玉祥把串好的桃花戴在他脖子上,陈熵摸了摸,又亲了亲:“好香!”玩了一会儿又摘下来,小心的挂在床头。     玉祥笑着抱了抱他:“别着凉了,赶紧睡吧!”     “姑姑,新授课真的会允么?”     “会的。”     “果真么……”     “果真的。”     合德,合德,合明而德,合冥而得。     春天是真的到了,柳絮的花黏黏的铺了一地,害魏池打了好几个喷嚏。龚湘打趣魏池:“魏大人,有人在想你。”     魏池抹了抹鼻尖:“又没欠人钱,谁想我?”     “咦……”龚司业绕过桌案走了过来:“曲江池的那谁谁谁不该想你么?”     魏池也坏笑道:“曲江池的谁谁谁哪有龚大人的多……也没见龚大人喷嚏不断啊?”     龚司业笑得更坏:“老了老了,不行了,谁还想我?……说来,魏大人可是老久没去了,今晚?”     魏池不敢坏笑了:“客气,客气,眼看春祭要到了,我哪还有这个空啊。”     龚司业听到春祭二字,心中难免习惯性一痛,但是估计这么些天已经痛习惯了:“那个又不是怎地的大事,虽然说要见着皇上,但就是那么一会儿,说完了祝词还不就是那些小青年儿闹腾,有个什么忙的?”     魏池笑得无比真诚:“晚生这可不是第一次?还要前辈指点指点。”     “客气客气!”龚大人这么说着,心中还是忍不住舒畅:“只是记得少喝些酒就是了,那地方离更衣的所在远得很!”     魏池心想,这老狐狸!这算什么点拨?     这是当天的想法,后来到了春祭才知道,那次龚大人是难得的说了一句真话,帮了一次真忙。     春祭是个诗会,所以一定要有大学士,一定要有国子监祭酒。以往这些人都是老头子,说了该说的话,就让后生么去闹腾。后生们都是些官宦世家子弟,要不就是名人雅士。不过和其他会与不同,这场内坐的都是些没有婚娶的年轻人,谈诗论道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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