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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夫君种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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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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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远从外面推门进来之时,路瑶正双手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不明物体吃得欢快。只见她穿着一个绒绒的毛马甲,独自一人正蹲坐在火盆前面。     “凌儿,好香”,竹远见她嘴角擦黑,一派娇憨的样子,不免笑道,“我不在这一会,你又在偷吃什么呢?”     “远,快来尝尝我烤的土豆,一品香咧……”路瑶用小铁铲从面前拢的火盆里,扒拉出来一个黑不溜秋的椭圆状物体,另取了一方干净的手帕捧在手里。     竹远俯身接过,随意的坐在她身边的软垫上,也学着她用嘴吹吹灰尘,再揭开烤的焦黑的皮。香味随即弥漫开来,竹远忍不住咬了一口,莞尔道,“果然好吃”。     “嘿嘿,你要知道,土豆烧着吃才是天下无敌的美味,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咱们连吃的都‘情投意合’啊?”路瑶得意的笑着。     “自然,我和凌儿向来心有灵犀,珠联璧合”,竹远一本正经的回应着,不知不觉吃完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土豆后才说道,“墨平特意过来看我们,你想不想见见他,沈夫人还托他带了些礼物。”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允许,我没有异议”,路瑶调皮的笑道,她心中自然知道竹远不是那般保守的男子,不允许自己老婆见别的男人。     “那我便叫他进来了”,竹远用手帕揩拭干净,笑着捏了一下路瑶的脸颊,柔柔嫩嫩的比前段时日圆润了不少,看来还是要继续补养。     竹远出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门外便传来了沈默平的朗笑声,路瑶心道这沈墨平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忙往嘴里塞完最后一口烤土豆,用手巾对着铜镜仔细擦了一番,才忙忙的往外屋走。     “凌儿,看是谁来了”,竹远故意高声提醒,门推开以后,没想到路瑶还是慌慌得赶过来,差点直接扑到他怀里。     “沈公子好”,止住脚步的路瑶潦草的行了礼,一身海棠红缎子袄裙,耳后发鬓微松,因为刚刚烤土豆而挽起来的袖子还未来得及放下。     “弟妹好,我这是叨扰了”,沈默平赶紧还了礼,眼前的女子却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姿态,神色慵懒,通身却明丽耀眼,他只略一审视,接着说道,“家母特让我带来了给小侄儿的礼物。”     沈默平说着从袖袋里掏出来一个素缎云纹的荷包,倾身递给了竹远。路瑶知道沈夫人对他们夫妻俩的爱护之意,欣喜的打开荷包看时,却是一套婴儿带的项圈手镯,全是纯金打造,花纹繁复精巧,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多谢夫人和沈公子了”,路瑶把荷包收好,真挚谢道。     “容我冒昧,弟妹这个镯子可借我一看”沈默平注意到路瑶撩起的腕子上一只旧的银镯子颇为眼熟,好似自己娘亲也有一只同样式样的镯子。     “这是我娘亲交给我的,沈公子可看出什么来历?”路瑶心中不免一震,赶紧褪下镯子递了过去。     “蓝田玉暖”,沈默平略显恭敬的接过镯子,细细的看了一番,并念出镯子上所刻小字,“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镯子该是一对,另一只上面的字样是‘巴山夜雨’。”     “这我并未听娘亲提及,沈公子,你是在何处见过另一只?”路瑶穿越之后手上就有这只银镯子,后来整日劳动也就收进了箱底,是娘亲前几日又提起这镯子,才搜罗出来戴上。     “这个,弟妹,我可能借这镯子用一番?有件家事或可与此物相关,我保证不日便原物奉还。”沈默平心中想起一事,然自己并不确定,只好亲去验证一番。     “这有很难,沈公子拿去便是,只此娘亲爱惜之物,还请小心携带”,路瑶发现他不比往日油嘴滑舌,又兼他好似却有所缘故,也就大方的借与他了。     “多谢弟妹,竹远,我想若能通过这镯子证实一事,咱们今后成为亲戚也不一定”,沈默平笑道,“我这便告辞了,改日再来造访。”     竹远本欲留他午饭,然知他兴之所至,无所顾忌,也就随着他走到门外,一直目送他上马而去才罢了。     小夫妻俩如常一般吃起午饭,正聊到高兴处,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了此间的安闲静美。路瑶听完小丫鬟战战兢兢的禀报,不发一言的就往门外冲去。     进了腊月以后,路氏的老毛病便有复发的征兆,她是旧疾之躯,心里自然也明白是大限将至。这一年来的苟延残喘,已经十分感谢上天能让自个睁眼看着女儿顺利嫁人。     此时她躺在病榻上已是神思弥留之际,念及短暂一生,无限过往,然心中也无怨怼,只屏着一口气等着女儿前来。     “娘亲”,路瑶并不信小丫头刚刚所说的情形,这两年来娘亲已经熬过了大病小病的折磨,今日也必会安然度过。一路小跑之后气喘如牛,路瑶努力平复一下呼吸,轻微的推开了路氏的房门。     屋里芙蓉率先迎上来扶住路瑶,只是闷了头也不说话。后面林夫人缓缓迈步过来,她身姿不改往日端庄,只是眼神里略有些劝慰之意,“瑶儿,去看看你娘亲罢。”     “娘亲,她尚好罢”,大家的情形明显不对劲,路瑶眼睛看着林夫人,实则只是在自言自语。她不等众人回答,紧走几步到内屋,快到床前时,却又装出往日的镇定来。     “娘亲,瑶儿在呢,你怎么也不起来用饭?”路瑶侧身坐在床头,心中却毫无来由的酸楚起来,她掩饰样的笑道,还试着推了推娘亲的胳膊。     路氏油尽灯枯之时,迷迷蒙蒙之间看见女儿的笑容,心中似是清明,然喘了半晌才勉力说道,“瑶儿,带娘回老家……”     说罢双手伸过来,像是要抱路瑶的样子,抖抖擞擞之下,终是半途撒手,一命呜呼。     路瑶单以为娘亲晕过去而已,她慌张之下大叫“来人”,直至旁边聚集的众人告诉她,路夫人已经走了,她才像如梦方醒一般。从此便是沉默了下去。     前两日她还磨着娘亲撒娇,数九寒冬,本是她最难以忍受的季节。生性怕冷的她极易手脚冰凉,然怀孕以后,这种情况却得到了难以置信的改变,总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好像肚子里拢了个火炉,从内而外的散发活力。     路氏听她这么说,便断定这是怀了男孩儿的征兆无疑。路瑶哭笑不得,硬说要生便生女儿,还仅生一个,下不为例。惹得路氏当真对她灌输了一堆封建伦理纲常,一边又为路瑶没有兄弟姊妹而感到愧疚。     如今兄弟凋敝的路瑶,连娘亲也失却了,一时之间,满目灰败。她颓然跪下,脸埋在路氏颈侧,长久的寂然无声。     午后天空骤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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