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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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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再次的相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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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有些愧疚。。。     体力加脑力的付出,让他觉得疲倦。     疲倦加愧疚的他,在当天晚上到陈阿娇的椒房殿,是抱着一丝亲近讨好,更多的是想从她那儿汲取平日里觉得舒适的宽慰。     然而,结果让他失望了。     休说预料中的恼怒,陈阿娇异常的平静。。。平静到根本就是无视他。。。     淡漠到,连他终于失去耐心、恼羞成怒、怒意冲冲的离去,都不加理会。     第二天。。。     刘彻开始想反过来冷落陈阿娇。。。     好在他政事繁忙,连续几天在对椒房殿动静的观察中与政事军务的忙碌中渡过了。。。     终于。。。     已经连续半个月了。。。     边境处大队人马已经到了,并且送来的前线战报都是好的,布局也进行的十分顺利。     轻松、与心情愉悦的他,再次想到了她。     不禁,开始有些莫名的不安。。。还有一丝烦燥。。。     他有什么错,不就是小小的捉弄了她吗?     作为帝王,身为帝王的后、妃,此时不是应该借着他有一丝愧疚时,撒娇讨好吗?     况且,他如此做。。。     一方面是惩罚她跑去见刘非。。。另一方面,她完全也可以理解成他对她的变相示好。     因为,他也是想借着此事,让她明白,他对卫姓舞姬的宠爱,多半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果然,经历了许多事后,本性难移的她,性格就是那么不愿意服输。     对了。。。她定然是拉不下脸面。。。     想到这,沉默而坐的刘彻,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这么愚蠢的结论,既然也能出自于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大脑。     一个火大,将面前已经放置了近半个多时辰,也没有看完的竹简给划拉出了几案。     竹简掉地的声音,让侍立在第一层帐幔外的夏怀礼,浑身为之一振,然后急急的脚步声才发出没几声,想往里冲的夏怀礼就被刘彻一声接近于怒喝的声音制止住:“不许进来。”     生生止住脚步的夏怀礼,正欲慌忙退至原处,刘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赶紧进来!”     心中暗暗叫苦的夏怀礼,只能再次调整方向,再次往内殿快步疾行,刘彻又下了最新指令:“去椒房殿通传,就说朕要至椒房殿用膳。”     “诺!”微微愣了一会,虽然疑惑于此时刚用完午膳,正是各宫下午休憩小睡的时候,皇上与皇后要用的是哪门子的膳。但是毕竟是常年跟在刘彻身边的宦官,反应还是挺快的,赶紧应了一声后,再次迅速的转了方向,一路望殿外急行而去。     只是,当他到了殿门口,正要跨出殿门槛时,故意慢了一慢,抬起的脚定在门槛上、侧耳仔细听了听,确定刘彻不会再变主意。     他身形一顿,转眼就消失了宣室殿外。     -----------     低头禀报的夏荷,唯唯诺诺的样子,仍旧是无法改变陈阿娇看向她冰冷到陌生人的眼神。     而冬梅几乎是用恨意的眼神望向她。唯一让她还觉得温暖的是,春兰的样子,还算是亲切。     但这份亲切,却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明白,夏荷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遭受到了皇后娘娘的冷遇与冬梅的敌意。     春兰只是隐隐觉得夏荷做了错事,同时又恰逢皇后娘娘心情极糟糕的时候。     其它的,因为想不明白,她也就不想在没明白事情之前,将人情世故做的太绝,仅此而已。     “夏荷!”久久不语、或者说是很多天都没怎么见她的皇后娘娘,此时长吁一口气,似是想明白什么似的道:“你家乡的情况如何了?”     夏荷几乎有些受宠若惊,她有些激动的叩首回道:“虽然淮城那儿洪水时不时的还会摧毁奴婢老家,但是奴婢一家老小,都已经因为娘娘的赐恩,脱了那儿,于城外安下家了。”     “救得了一家,终是救不了那所有居住的百姓。”陈阿娇再次叹了口气道。     “皇上已经派了官员治理,据奴婢的幼弟所言,那儿的情况比前几天要好上许多了。”夏荷低着头回道。     “家中一老一小,生活总是有些不得力吧!”陈阿娇调整了一个跪坐的姿势,经过这半个多月的清静,她经过刘彻激情刺激的身体,养好了许多,至少腰酸与□的肿痛也消退了不少。     夏荷闻言浑身不由的紧绷起来,憋了半天,喉咙处带着些微的哽咽,似是期望、又似是绝望道:“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哪儿是赶你!”见夏荷如此,陈阿娇纵是原先对她有再多的怜惜与期望,也被她所做的背叛而消去了,而且,为了夏荷能保命,她也只能狠下心来道:“这宫里,若是你看中哪殿的主子,大可与本宫说,本宫替你做主。”     “娘娘!”哽咽的夏荷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哀求道:“奴婢只想跟着娘娘,求娘娘将奴婢留下,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没有做错。”陈阿娇扭头不再看她道:“若我是你,可能也会选择如此做的。”     “娘娘。。。”哭泣的夏荷也只能轻声、且无力的、无谓的唤着。     “本宫已经想好了,反正一会儿陛下就要来,本宫会将你安排到陛□边侍候的。”陈阿娇看向远处殿门渐行渐近的刘彻身影幽幽的呢喃道:“想必,也只有在他的身边,你才能活得下去。”     这句话,也只有离她最近的冬梅听得到。     见冬梅似有所思的看向她,陈阿娇视线转向冬梅,里面含着劝告。     别以为刘彻是傻子,若是刘非当真在宫中将夏荷给处理了,那么,刘彻势必会对这宫庭内进行大清洗,而且将来一旦真正得势,刘非很有可能会成为刘彻撤藩的第一目标。     “都退下吧!”看着夏怀礼在殿外自动守着,且并没有像平日里大声喊着‘陛下驾到’,陈阿娇起身走向一旁的矮塌,半躺了上去,显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吩咐道:“明日里,夏荷就搬去宣室,这事就让大长秋田仁去办。”     “谨诺!”冬梅与春兰应了一声后,将已经哭了发软的夏荷一左一右的搀扶了出去。     远远的看着这样的场景,刘彻瞳孔微眯了一下,随即故作随意、轻松的跨进了椒房殿内室。     看着那半眯半醒半睡的陈阿娇,他尴尬的站在原地,确定了陈阿娇跟本没有行礼的打算。     他只能故意清清喉咙,发出些响声,然后走向她。     眼中之人总算动了动,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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