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整个过程中,就快荣升为papa的坩埚控是完全忽视了某只闪亮亮却是一副保姆兴奋状的铂金孔雀那因自己好友终于离家回归后而欣慰得洒泪的咏叹调。
当然和巨怪血统还是有着本质差异的西弗勒斯还是记得慰问了番挺着圆鼓鼓肚皮的纳西莎,毕竟他那争强好胜又是死要面子的傲娇教子在刚出生时身体并不是太好。
——
是散发着淡淡银色光晕的球状光茧,每天二十四个钟头都会杵在卧室一角整整四分之一之久的黑发少年像是怎么瞧都瞧不够似地。
有时是仔细观察着魔力循环系统中那个隐隐约约逐渐成形的椭圆暗影,有时又是翻看着从马尔福庄园顺手拿过的胎儿孕育手札。
那失而复得的喜悦跟感激,总是生命中最值得感恩和道谢的。西弗勒斯其实从未想过他的人生还能够这样完满而足够。
“西~弗~”是满身伤痕不得不呆在床上休养几天的Voldemort颇为咬牙切齿的声音。伟大的斯莱特林家主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只会发光的圆形球体能有什么魅力可言?能够吸引自家儿子一直专注的瞧个不停。
“我头又痛了”是男人饱含幽怨的可怜语气。
——自家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总该不会忘记他英俊又迷人的帅气父亲现在还是只伤患吧!?
颇为踌躇的再看了看搁置在一旁的银色光茧,西弗勒斯最后还是向着自己父亲走了过去。其实也不怪少年如此关注那小小球体中的新生命,虽然有魔力循环系统的辅助,但毕竟遭受了次滑胎的婴儿身体总是比较脆弱。
“父亲”坐在了柔软的大床边,然后是黑发的英俊男子十足惬意的将脑袋搁在了西弗勒斯骨瘦的大腿上。接着便是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抚上了Voldemort的前额两侧,西弗勒斯低垂着头,目光柔软的注视着眼眸半阖的英俊男子。
“现在好些了没?”力度适中的轻揉着,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父亲神情轻松了分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翘了翘,
“那个魔药配方晚上我再改进些,看能不能彻底抑制住头痛的症状”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仔细钻研过魔药熬制的坩埚控如今总算是恢复了自由。虽然现在有一大一小都需要他亲自照顾,不过对于身体是基本康复了的西弗勒斯来讲,能有一丁点的时间和他心爱的坩埚厮磨在一块儿也比当初被严下禁令时不知好了多少。
“宝贝儿,不用改进了”翻过身就是一把抱住了自家儿子,Voldemort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悲催了。从前便是要跟坩埚魔药抢人,现在又是多了个圆不溜秋的发光团子,而再过几个月就是依依呀呀只会吐口水泡泡又还缠人的小屁孩……怎么想怎么郁闷!
“西弗,我记得...上辈子你不喜欢小孩”
‘上辈子’这三个字被男人模模糊糊的音节一笔带过,Voldemort知道一个人终究因他而放下了过去,但提及时仍然还是有些忐忑。只是横亘于两人之间上一世的爱恨情仇并不是不去提及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如果是以前没有戳破之前或许还行,而现在...既然所有都已知晓,那总是面对比刻意避开的要好。
“父亲...”西弗勒斯因为一个人那话语里明显又酸又堵的口气而有些失笑,伸出指头就是毫不大意地戳了戳自己父亲侧脸好看的颧骨
“他是你跟我的孩子,能不喜欢吗?”
“以后看着他长大,就像是看着曾经的你一样”上一辈子某只花痴自恋的铂金孔雀老神在在地说服他当德拉科的教父时,就有用上这样一条自我陶醉的理由。西弗勒斯现在想来却是不禁有些期待这样的可能。
然后下一刻是脑门被夹了的巨怪生物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撑起身,然后Voldemort便是暧昧的咬上了少年高挺的鼻梁
“宝贝儿,其实你想看...我不介意喝缩龄剂的”
眼角忍不住就是抽了好几抽,西弗勒斯‘啪’的一声双手按在了男人的脸上
“滚!谁稀罕你那副巨怪模样”瞪了眼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恶劣男人,西弗勒斯眉尖此时却也是挑出了半分张扬弧度
“不过要是真喝了也不错,我也不介意直接丢浴缸里拿水给你泡泡”
嘴角露出了丝那曾经恐吓纳威.隆巴顿以及赫奇帕奇小獾们的森冷笑意,西弗勒斯动用‘武力’便是将自己父亲那颗乱晃的脑袋重新镇压回了大腿上。
他倒也是想瞧瞧某个男人在浴缸里挺尸的僵硬模样。
——咳~只是我亲爱的sev啊!想象总是美好的,但依某只儿控那脸皮的厚颜度……绝对不会像曾经‘娇羞’的某人一样只会挺尸啊!!!!
暮色似合未合的时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艳丽的晚霞铺满了日落西沉的天空,紫色由浅及深的慢慢渲染最后直至同夜色相近的黛蓝色。
于是这便到了一天该是结束的时候,但却不会因着临近结束而失了接下来的美丽蛊惑。当第一颗微亮的星辰在遥远的天际遥遥上升时,我们其实还有很多温暖的故事可以继续诉说。
洗过澡换好衣袍后,一边擦拭着湿润黑发的少年还是下意识去到了墙角泛着亮光的银色光球。
是淡淡的银色流光平缓而安静的流淌在其中,西弗勒斯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都不禁多了分柔和。然后向着魔力循环系统再是注入了些温和魔力,少年便是在某人那不满的催促声中走回了床边。
“再抹一次药膏应该就能痊愈了”揭开盒盖,手心再是涂上一层白色的愈合药剂。西弗勒斯看着男人那平坦的胸腹上现在已是仅剩分浅色的结痂印记不由得偏头笑了笑。只是这表面上的伤害终于得以恢复,然而西弗勒斯也是深知在他无法窥见的男人那灵魂的最深处,是付出了怎样的惨重。
“父亲”小心涂抹着颜色浅淡的伤口,虽然即使是再重上很多的力度也不会弄痛对方,但西弗勒斯还是小心翼翼的动作。
“能不能告诉我,那代价是什么”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想问的问题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西弗勒斯抿着唇角眼帘微垂的挡住了隐藏其中的惶恐。
——是要献祭上血脉的灵魂才得以逃脱的死神枷锁,那他又如何能够平安无事的继续存活?!
但无论是怎样的代价都好,那样的后果他西弗勒斯早已决定要和男人一同担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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