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知道朱厚照的意思,是让自己退后一步,可是看见乾隆昏迷不醒,心中一阵闷疼,缓缓的站起身,对着乾隆行了个大礼,退到一旁。
朱厚照回头对福康安道:“哥哥,你也过来看看皇上吧!他如果知道你肯认他,心中不知道该多欢喜呢!说不定一欢喜,他的病就好了,就能马上醒过来了!”
福康安想起往日乾隆对自己的恩宠,心里也有些戚戚然,他默默的上千,跪在乾隆榻前,垂头道:“皇上,臣……臣……”
朱厚照缓缓起身,给陈家洛了一个眼色,口中却还逼迫福康安:“哥哥,你应该称呼皇上为阿玛啊!”
福康安心中当真是五味陈杂,纠结半晌,不知道是该喊还是不该喊,心想:我明日一早,就回府问问傅恒,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皇上当真是我……
还未等福康安想好,他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头也未回,便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却是陈家洛趁他心神混乱之时,猛然出手,将他点到在地。
没有发出半丝骚动,甚至福康安反抗都没反抗半下,就被陈家洛点到,到了此刻,陈家洛不得不佩服朱厚照的无耻之精髓,连昏迷的乾隆都要被抓来当工具使用。
朱厚照拿脚踢了踢福康安,见陈家洛站着不动手,便猜到了陈家洛的心思。
陈家洛是在犹豫是不是要按照原计划,要将这个便宜侄儿给干掉。为了解除陈家洛的疑虑,朱厚照嘿嘿的笑了一声,对着昏迷的福康安道:“傻B一个,天下长得像的人千千万,你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要是你真的乾隆的亲生儿子,你爹傅恒会放心你整天呆在宫里么?”
陈家洛见到朱厚照变脸如此之快,默默无语。又听朱厚照如此说,便再无顾忌,上前去将福康安的衣服扒了下来,换在自己身上。
朱厚照看着陈家洛穿衣服,心想:我擦,金庸大侠也开始保佑我了啊!小陈陈,看来你智商有限啊!要是你知道福康安是你的亲侄子,恐怕又要手下留情了!
陈家洛将两人的衣服换过之后,看着福康安,问道:“这么个大活人,该怎么处理呢?”
朱厚照道:“这个容易,我来弄就行了,你冒充一会福康安,应该不会路出破绽吧?先去外间等我!”
陈家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坐在刚刚福康安坐的地方,拿起福康安看得书,学着他的样子,看了起来。
朱厚照见陈家洛走了,上前去,拿出随身带的绳子,将福康安上下绑的结结实实,又扯了一块布塞到他的嘴巴里,虽然朱厚照很想在这里直接把福康安杀了,但是此处杀人,必然染血,容易惊动他人,他想了想,用手紧紧的捏住福康安的鼻子,没多久之后,福康安转醒,想要挣扎,却浑身被困根本无法挣扎,朱厚照一手卡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鼻子,没到两分钟,福康安双眼一白,脸色青黑。
朱厚照松开手,去摸了摸福康安的脉搏,确认他已经死了,便解开绳子,钻到床底,将福康安的尸体牢牢的绑在床底,这样,就算是有人进来,一看不到血迹,而趴□子,也看不到福康安的尸体。乾隆毕竟是皇帝,没有人敢将昏迷中的他随意搬动,更不用说勾到床底去往上看了。
干完这一切,朱厚照拍了拍手,看着乾隆,哼了一声,道:“你TM搞那么多文字狱,害死的人一堆一堆的,修个四库全书,毁的书比修的书还多,不知悔改认贼作父就算了,竟然还想要将我们所有人一网打尽!看在我这个身体是你给的份上,我不加害你,但是这个福康安可是帮着你做了不少坏事,你们父子两个好好在这里一上一下吧!”
说毕,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寝阁,对着装成福康安的陈家洛道:“皇上还不错,你好好的照看他!但是明日是祭天大典,你不能不到,这样吧,我换个人来照顾皇上,你跟我来!”
陈家洛放下书,对朱厚照行了个礼之后,跟在朱厚照身后,临走的时候,朱厚照又指派了一个和陈家洛身形差不多的太监跟着自己,出了养心殿。
一路上,陈家洛走在朱厚照身旁,小太监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侍卫都只当陈家洛是福康安,见福康安跟朱厚照走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多在意。
陈家洛压低声音问朱厚照道:“你怎么解决福康安的?”
朱厚照道:“杀了,绑在皇上的床下,放心吧,一时半会没人会发现,这大冬天的,尸体也不会腐烂!”
陈家洛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道:“你真够狠的!”
朱厚照不以为然,道:“我看你才是真够圣母的,自古以来,那个改朝换代的不用流血?哪个复国的不用杀人?你害怕流血杀人,还干这种事情做什么?就是因为你自己的这种弱点,才差点害死你的那些好兄弟!若不是有我,我看你和你那红花会的一帮人,早就被皇上整的去阴间相会了!”
陈家洛也知朱厚照所说的是对的,却颇为不喜。朱厚照也不去跟陈家洛多说,一直又返回宝月楼前,却听得有太监来通报,说道:“五阿哥,傅大人在你走了不久,就要求进宫面圣,北门的侍卫已经放他进来了,高总管特意命奴才前来通报!”
朱厚照点了点头,心想傅恒你进宫的时候肯定是忘记给高云从给钱了,所以他记恨住你了!
想到此处,他转头对陈家洛道:“福康安他爹来了,说不得,你要同我一起走一趟了!”
说毕,他转身而出,带着陈家洛直奔养心殿。
待朱厚照抵达养心殿的时候,正撞见要往里面去的傅恒,朱厚照当头喝住傅恒:“禁宫中的规矩,舅舅难道不知道么?大半夜的就硬往里面闯,这算是一个懂规矩的人干的?”
傅恒远远的就瞧见朱厚照身旁的陈家洛了,只是黑暗之中,又隔得远,他只当是福康安,他见到福康安无恙,一颗悬着的心落到了心底,忙赔笑道:“荣亲王莫怪,臣实在是有了不得了的大事,只有连夜禁宫禀报!”
朱厚照道:“有了不得了的大事?我看不会吧?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住在西边的宝月楼么?你怎么从北门进来?是要禀报昏迷中的皇上么?你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皇上昏迷没多久,你就这样的胆大妄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傅恒赔笑道:“是臣的不是,臣知错了,臣这就告退!”
朱厚照一声冷笑:“既然来了,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走的?来人,给我将这个目无君上的家伙拿了!”
傅恒不想朱厚照竟然会突然翻脸,他原本以为,朱厚照再怎么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