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格铭也不看她,嘴角始终保持在一个标准的微笑弧度:“你认识的,曾经去过,并且以后要常去的地方。”
“我不去——”一股凉气立即从脚跟窜上头顶,让叶婉婷开始紧张。她小声反抗着:“我要回家。”
“反对无效。”费格铭侧过头,盯住她,微笑撤掉,英俊的脸眨眼间绷得严肃。
“我妈该担心了。”叶婉婷找到最好的理由。
“不会,吃饭的时候我打过电话,已经给她老人家报备了,我接到你,还有赵琦,因为时间有些晚,所以已经直接把你们一起送到赵琦家……”
他故意坏心眼地咬着赵琦二字,让叶婉婷涨红了脸。这个小小的谎言,让他捉到了一个足够大的把柄,理直气壮地对她进行赤果果地威胁。她不敢说自己问心无愧,于是,扭头再不吭声。
眼看车子驶向越来越安静的郊外,速度也越来越快,叶婉婷的心跳也越加急促。路旁的树木退却连成一片,只有车轮的沙沙声响,在略有尴尬的氛围中回旋。
叶婉婷认识并曾经去过的地方,就是费格铭那幢在郊外的房子。
费格铭先进门开了灯,叶婉婷却仍是站在门口,犹豫不定。他回头欣赏了一下她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揽住她的肩膀,吻上她乌黑顺滑的头发:“来吧,叶婉婷,我家大门常打开,非常欢迎你。”
再次踏进这个大门,叶婉婷忽然强烈的陌生之感。
她记得这里原本的基调是蓝色。各种蓝,如天空、大海、晶莹的冰雪折射的莹光……
住在这里的那一天,她有觉得,费格铭的房子就好像他这个人,有些清冷,有些孤单。看似透明,可当你走了进去,却是无边无际,更无法探知他的深浅。
而眼前的一切,让叶婉婷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片清新舒畅的绿。
让人一眼望去,就会心旷神怡。原本有些尖锐棱角的家具,也全部改装,换上松软温馨的田园装扮。
“我知道你最喜欢绿色,”费格铭拨弄着自天棚缠绕垂下的绿萝:“绿色也会让你放松……叶婉婷,你——”
此刻,看着满脸不能置信加之若干欣喜的叶婉婷,费格铭忽然住了口,脸上露出难得见到的一星半点的羞愧,半晌才继续:“你太紧张了。”
那个新年之夜过后,费格铭曾隐晦地请教过家里的医生,为什么爱爱本是件幸福快乐的事,却会让人那样痛苦。那位博士在简单却深入地研究探讨之后,给出的最终结论是,当事人还应该加强技术培训,另一方面,就是女方的心理太过紧张,如果再严重的说,她的心底也许有过什么难以去除的阴影。
于是,费家这位责任心极强的医生,开出一份长长的医嘱……
费格铭一方面找来诸多教学材料,晚上有时间就观摩教学。看着屏幕上交叠的身体,痛苦地接受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磨练。另一方面,将自已的房子全部重新装修,定到弄出个轻松舒适的环境来。
至于,是否存在那片阴影……费格铭咬牙对天发誓:叶婉婷,不将你心中全部照得亮堂堂,我就不是费格铭!
顺流而走的时光消逝得太快,所以在人海中遭遇了你,就再不想放开手。我愿意倾尽我能,为你安心 。
叶婉婷还想要反驳他,费格铭却接下来说道:“那天,你先睡得迷糊的时候,其实一直抱着我,吻我,让我——要你……我没有要,我想等你清醒过来……”
她惊讶地张大嘴巴,费格铭却伸出指头,令她噤声:“可你醒来时都不再记得。我不知道你是喝醉了,还是你会选择性记忆……或者更确切的说,是选择性失忆……”
叶婉婷猛地踮起脚,吻上了费格铭的唇,将他的疑惑全部封缄在口中。
原来,这中间还有过这样的片断。她知道自己是记不起来很多事情,不知是确实忘掉,还是不愿想起。甚至于有些时候,她会对自己说:多记些美好的,该忘记的,就忘掉吧。
费格铭给自己的宽容与忍耐,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哪一个能给得了呢?
费格铭呆了一下,伸出臂膀接住她。叶婉婷从来没有这样的主动过,令他格外的惊喜。
叶婉婷拼命吻住他,胡乱的唇齿相交,直到自己先失了力气,才委在他怀中,低低地唤了一声:“费格铭……”
她声音暗哑低沉,却让费格铭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猛地箍紧了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按到身后的墙壁上,再从又长又蜜的眼睫一路向下,吻至精巧漂亮的锁骨,手却探进她的衬衫下摆,抚上光滑的腰肢。他竭力让自己的动作放轻,再放轻,不要惊扰到她,直至手指触到她的内衣停滞不动。
在他温柔与强势交相袭来时,叶婉婷的气息渐乱,终于低低呻吟出声。费格铭在她的颈根处用力吸吮一下,才满意地放开。
却忽然皱眉换上些嫌弃:“去洗澡,身上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味道。”
叶婉婷的目光从茫然中找回焦点,就被费格铭握住腰,带进了浴室。他先去放开浴缸的水,才转身面向脸色绯红的她。
她刚刚要说你出去,却听他特有的磁性声音,响在耳畔:“叶婉婷,你送我的腰带,你来帮我解开。”
叶婉婷涨红了脸,迟迟不肯动手。
“你不懂得送男人腰带的意义?”费格铭咬上她粉色近乎透明的耳垂。
“因为是你本命年——”叶婉婷疑惑。她所知道的,就是红腰带可以辟邪,不知还有其它含义。
“送人腰带,是表示非你不嫁的意思,而且定要亲手解开。”费格铭摇头叹息,给她补上重要的一课:“我相信你是不好意思开口,才用它来表达你的心意。所以,我慎重考虑之后,决定答应你的求婚。现在,来吧……”
“我不知道,不能算数。”叶婉婷从未曾听过,她连连摇头,只是费格铭却不答应。他眼中带笑,据理力争加之竭力诱哄。
无奈之下,叶婉婷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自己弄的那个牛头的锁扣,解起来还真是有些麻烦。她不得不低下头,仔细地绕过花花绿绿的小石头,将被费格铭弄乱的流苏一点点从锁扣上解下来。
“你是故意的吧。”费格铭突然吸了口气,手指用力地抓住叶婉婷的肩膀。
叶婉婷不明所以,正努力地工作着,忽然发现,红腰带之下,费格铭的裤子支起来明显的帐蓬。她心慌意乱起来,手下失了轻重,拉开锁扣的同时,也扯断了一根长长的细链。
“喂,怎么能这样?损坏别人东西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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