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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月栖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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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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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婷惊异回头,陌生的男人。她骇得退后一步,猛甩掉那人的胳膊。     他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面目清秀,一身休闲装。     对服装比对人更敏感的叶婉婷只消一眼,就看得出他的衣服绝非普通。再往脸上细看时,那人已经眉开眼笑,见到叶婉婷投来警惕的目光,放下停在半空中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揉了下鼻子:“叶子,不认识我了?”     “刘天宇!”他习惯性的动作、笑得弯弯的眼睛,让叶婉婷从记忆中将那个拖着鼻涕的小男孩翻找出来。     刘天宇仍是细细长长,可一头黑发都向后梳去,将他显得老气许多。举手投足间,已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精英模样,甚至连口音都变了许多:“叶子,难道我变得这么多?不过你没怎么变,我第一眼就认出你啦。”     “你简直是七十二变啊!”叶婉婷开心地拉着他,然后故意眨巴眼睛:“可是我怎么没变?你不觉得我今天很成熟很有女人味吗?”     今天的衣服确是让叶婉婷显得成熟许多,只是她没有化妆,仍是原有的清淡模样。     “是很有味道啦,比模特更耀眼……只是不管你怎样,我想我都认得出来你。”刘天宇很闲适的语气。     叶婉婷站在高他两级的台阶上,拍上他的肩:“刘天宇,你竟然去展会了?我看过嘉宾的名单啊,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     侧身站着的刘天宇收回目光,低头望向自己鞋尖,随即笑:“因为请柬上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邵峰。”     他的笑容无奈,略有苦涩:“有空没?找个地方去聊聊。”     “好啊,我们去前面的茶社坐。”叶婉婷裹紧了大衣,先一路跑下台阶。虽然已是春天,可她只穿了一层薄丝袜的小腿还是觉得有些冷。     刘天宇也哈哈笑着追了上来,好似又恢复到纯真的年少时光。两人嬉笑着刚刚站到大门处等出租,一辆闪闪发光的跑车就停在面前。     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在这暗夜之中仍是遮挡不住的耀眼,叶婉婷不由得后退一步。     车窗滑下,露出的正是费格铭冷清的脸。     “叶婉婷,上车。刘天宇,你回来了?”面对正开心说笑的两人,费格铭竟彬彬有礼地笑笑,准确地叫出了刘天宇的名字:“我的车小,坐不下三人。我看到你的司机在那边等着你呢,已经让他把车也开过来。”     叶婉婷看着笃定的费格铭,再狐疑了看向刘天宇:“你?”     被费格铭揭发出来的刘天宇蹭下鼻尖,小声道:“我以为只在附近坐坐就好,就没叫他过来。”     两人还在讲话,费格铭已经推开车门:“上来吧,冷。”     一辆中规中矩的黑色商务车已经无声地停至跑车之后,叶婉婷犹豫一下,坐上费格铭的车。     “盖上腿。”费格铭将他的围巾摘下来,放到叶婉婷的怀里。看她没动,他伸手拿起来,对折好,俯身过去,仔细地铺平盖住叶婉婷的膝盖,又将尾端塞进她的膝窝。     再抬身时,握住她凉冰冰的手,直到车里的暖气热起来才放开。     初春的夜晚,水汽氲蔼,两个大男人,含笑对坐,各自端起面前晶莹剔透的水杯,杯中香气四溢的花草茶,鲜艳的花瓣在沸水中舒展开它们柔嫩的身姿。     这情景看在叶婉婷的眼里,只觉得特别的违和。     “晚上喝浓茶,睡眠不好……给我们一壶花草茶。”刚刚踏进茶室,费格铭就将茶艺师递过的茶牌放到一边,先回头接下叶婉婷的大衣围巾,礼貌有加,如谦谦君子。     今天的费格铭,叶婉婷怎么都感觉有些诡异。     果然,玉兰花状的吊灯将暖光柔柔照下,他的尾巴就露了出来。对着刘天宇,费格铭平静中却透着股锋利,问出叶婉婷一直避讳的问题:“你父母身体都好?”     “……不好。所以才是我来……不讲他们。”刘天宇果断地直接表示,这个问题过。他放下一直在手中旋转把玩的水杯,转向叶婉婷:“怎么,你现在跟他在一起?”     刘天宇的话虽然好似在开玩笑,却有很明显的不满。     “我——”和费格铭的关系,叶婉婷想否定也有些说不清楚了。     费格铭现在每天不固定时间一个电话,讲几句就挂掉,没什么建设性内容,只包括吃了没、还在忙、睡得好不好之类的没营养的话题。     也不管叶婉婷什么样的脸色或者在不在家,费格铭每个周末都会去叶家拜访,有时间还陪叶宽下个棋。     叶婉婷起初是坚决不允留他吃饭,可招架不住周欣对她扫秋风般的喝斥,却对费格铭夏日般的热情挽留,甚至连叶宽也会主动多做几个拿手好菜出来。     所以到了现如今,费格铭已经是蹭饭蹭得习惯,而且饭后出门还会顺他大少爷的手提走一袋垃圾。     可真到叶宽和周欣给机会让两人独处时,费格铭又坐得远远的。他再没有说过动情的话,更没有一点亲近的举止。     叶婉婷偶尔回头,费格铭总是一副淡淡幽怨外加寂寥的神情。如纵有千言万语,都涌在胸口验以诉说。     “没错,我们在一起。”费格铭不用叶婉婷在心中矛盾,直接接下她的话。     刘天宇对叶婉婷无语,惊讶还未过,就听费格铭道:“你不要一副替她惋惜的样子。如果觉得不满,咱们单挑。”     今天的刘天宇已非昨日,他对叶婉婷耸耸肩膀:“虽然你是片叶子,也是好大一片绿叶啊,怎么就插在这么大一……”     那边费格铭明显威胁的一声咳,刘天宇大笑出声:“插在这么大一朵红花上?”     素日与人讲话极少的费格铭,一反常态,与刘天宇倒聊得开心,反将叶婉婷晾在一边。只是听他们一来一往,叶婉婷已经觉得不可思议。     叶婉婷绝对想不出来,刘天宇的继父就是她们公司在南区最大的代理商邵峰,因为生病的关系没有来参展,所以这一次才由天宇代表前来。     当年刘天宇是因为父亲以命相逼让他跟着他妈妈去了G省。继父无子,早两年就已经立下遗嘱全部家产由天宇来继承。而刘天宇五年前因为在训练时韧带受伤,已经离开赛场,就一直在他继父的公司工作至今。     更令叶婉婷想不到的是,费格铭竟然早就知晓刘天宇的情况,还派人帮助照顾刘天宇的生父直到他去年去世。     当年的豪气在胸都消失不见,刘天宇脸上写着明显的失落与自责。     “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请你喝一杯。”花草茶饮过,刘天宇先对费格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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