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武建军身上有衣服就成了布条。
武建军趁着亲吻的间歇,苦笑着道:“每次你都撕掉我一身衣服,这不浪费吗?”
吕布嘿笑着,也不答话,一口把武建军左胸前的那颗红果含进口中,惹的武建军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之后,吕布粗鲁的把武建军按倒在榻上,骑坐在武建军有腹部,抓住他双手的手腕,按在头的两侧,让武建军动弹不得,然后,吕布才像狼一样,低下头来,慢慢的品尝武建军那肌肉饱满的身体。
他先从武建军那粗壮的脖子开始,然后是那高耸的喉结,然后向下,啃咬那性感的锁骨,这时吕布放开武建军的双手,抱住他的狼腰,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武建军的胸沟之中,舔舐啃咬着,用双唇和舌头甚至牙齿感觉着武建军肌肉的纹理。
武建军的双手,则抱住了吕布的后脑,将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觉着吕布那霸道的双唇和那温热的舌头,经过自己皮肤时,带给自己的阵阵战栗。
吕布吻的很慢,武建军感觉都过了一个世纪,吕布的唇舌才到自己的肚脐附近,武建军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吕布的短发,强行的把他的脸贴在自己最为重要,也是最为敏感的部位,那里,已经完全充血涨大,憋的武建军快要发疯了。
吕布却不急,他只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下边那柔软的袋囊,致使武建军全身肌肉紧崩,四肢不住的痉挛,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这是武建军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听到吕布的耳中,真如仙乐一般。吕布知道把武建军刺激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把嘴一张,让那怒涨高挺的长枪刺进口中,深入喉咙……
武建军只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一团温暖包围,刚才紧张的肌肉,瞬间放松,口出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他闭上眼睛,仰躺在榻上,嘴巴微张着,一声声低沉的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偶尔还会蹦出单音节的脏话,比如‘靠、爽’等。听的吕布更是意乱情迷。
武建军的双手抚摸着吕布的耳侧与脸颊,感受着吕布那温暖的口腔和灵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
吕布的双手,也没闲着,他不停的抚摸着武建军那健壮的身躯,那结实的胸肌和六块清晰的腹肌,那手感,即坚硬如铁,又富有弹性,一直一来是吕布的最爱。
武建军在这极乐之中,没有坚持多久,就在吕布的喉咙深处喷射了,饶是吕布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武建军那猛烈的喷射给呛到了,惹的他不住的咳嗽。
武建军得到了发泄,四肢大开的倒在榻上,看着狼狈的吕布,不由笑出声来。吕布没好气的抓住武建军有脚脖子,一叫劲,将武建军利落的翻过身来,一个虎扑,扑到了武建军的背上,恶狠狠的在武建军的耳边道:“老子让你爽了,现在该老子爽了。”
那混合着酒气和淡淡青涩的腥咸的口气,喷到武建军的脸上,不但没使武建军感觉厌恶,反而感觉有些淫、乱:“你那嘴,离老子远点,一嘴有酒气。”
吕布嘿嘿一笑:“怎么,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不由分说的掐住武建军的下巴,强行的吻了上去。吕布口中,有一种男性特有的檀麝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苦,有些咸,还有些滑腻。这味道混合了吕布口中原本的酒气,不但不让人厌恶,反而给人一种迷乱的感觉。武建军知道,这确实是自己的味道,所以,武建军开始贪婪的从吕布口中吸取这种味道,他想要把这种味道记在心里,刻在脑中。
可是吕布却在这时放开了武建军的嘴:“你真是口不应心,本来喜欢自己的味道,还让老子离远点,嘿嘿,老子就不给你。”说着,他从武建军背上爬起身,去专注的研究武建军另一处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了。
当吕布那怒涨的长戟,侵入武建军身体的时候,武建军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的双手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又张开,吕布奇怪的爬在武建军的背上问:“以前你都没这么大反应,这是怎么了?”
武建军费力的道:“以前你他妈的一天差不多要来一次,这次隔的时间太长了……有点疼……”
吕布不由笑了出来:“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紧呢,嘿嘿,其实这样更好……亲爱的,忍着点……马上就不疼了……”
武建军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缓过劲来:“你他/妈/的轻点……靠……小心明天我报复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但是我们这里,今天阴天,注定是看不到月亮了。
我们这还有一句老话,叫: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看来今年,我们这里正月十五要下雪了。呵呵,我喜欢下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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