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亲戚该走的走,见了人该叫叔的叫叔,该叫姨的叫姨,总归是葛鹰度过了第一个忙碌的春节,任自己父母带着自己一家一家的走亲戚。眼看着亲戚走完了,葛鹰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家。葛家父母第一次表现出对儿子的依依不舍。
给儿子带上了酱豆,整理好衣物,葛诚辉借了车,把行李帮儿子放在车后边,然后带着儿子老伴儿去了车站。
刚过完年车站的人并不算少,不少打工的人也是刚过了年就出门,挣钱养家,走在这条路上。
葛鹰把行李拿下来放在了车厢里,跟爸妈说了会儿话。
胡秀兰眼睛湿湿的,摸着儿子的手,“小鹰,在学校好好学,听话,钱不够了给妈说,别舍不得。”
葛鹰点头,现在的葛鹰迫切的希望自己金钱独立,他甚至打算好了,好好学习,拿了奖学金,不再让父母再给他付学费,他希望能靠自己养活自己,让父母多留下点钱,为他们自己。
葛诚辉看司机跟他们打招呼,就让葛鹰赶紧上车。
葛鹰上了车,缓缓发动的车,离开了车站,他回头仍旧能看到父母带着期盼和不舍跟他挥手告别。葛鹰记下了这一刻。
坐在汽车大巴里的葛鹰闭着眼睛。
这一年,他被父亲丢掉了,又回来了;这一年,他遇见了顾天明,然后爱上了;这一年他考上了大学,然后成就了自己;这一年,他成长了,更加明了了自己的未来。本来这一年应该和以往的任何一年都一样,但是,改变了,一切都在改变。
父母对他的态度,他对父母的态度;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和方法,不再逃避而是面对现实;他学会了坚强和勇敢,像每个更在成长的人一样,不断的进步。
他自信的走着一条路,向着未来。也许在旁人看来,这一切的进步都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对于葛鹰这个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人,踏出那一步却是艰难的,从前的他总是战战兢兢,不敢踏出自己的一方天地,但是现在他可以了,他甚至可以只身一个人走遍世界各地。
话说大了也就没什么意思,葛鹰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该怎么做,然后就去做,他不怕失败,不怕错误,任何一条路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刘犇犇那个时候发帖说他没有资格获得勤工俭学的资格,他或许没有具备那个资格,靠着季泽文的便利,获得了,一开始他是欣喜的,他想要的得到了。但是后来又被取消了,在旁人看来他就是走了关系,拿了便利,葛鹰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个资格别人可能更适合,他们是真正需要的人,所以并不能忍受着有人靠着便利然后拿到那个资格。
如果要是自己,怕也是会恨那个走便利途径的人,所以葛鹰不会在乎刘犇犇的举动。他思考着自己的选择,挤破头去争抢那个位子,还不如另辟蹊径,去寻一条路。
下了车,坐了公交车直接到了顾天明家所在的最近的公交站,但是他仍旧要走差不多十二分钟才能到,因为顾天明所在的地方人人都有车,公交车并不是必须物品。
寻着脑海中的那条路走着,冰雪仍旧没有融化,但是天气变得晴朗,风偶尔带着冰冷的寒气吹来。
顾天明一个人牵着大黄散步,欣喜的看到自家孩子正拎着行李一步步朝他走来。微微一笑,大黄先他一步撒着欢儿蹦跶到葛鹰身边,脏爪子直忘身上扑。葛鹰顺手握住了他抬起的前爪,扯着走了两步。
然后就落入了顾天明怀里,暖暖柔柔的怀抱,带着熟悉的味道,葛鹰在顾天明颈间蹭了蹭。来了个贴面礼。
顾天明接过葛鹰的行李,“欢迎回来。”
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去,也不大理睬路过几人关注的目光。大黄围着两人转悠着,狗爹回来了,他就可以见笑笑了,真好,真好,狗崽子不知道还认不认得他这个狗爸。
大黄用狗鼻子在葛鹰的裤子上蹭了蹭,让他赶紧回去。葛鹰揉了揉大黄的头,看着大黄的长毛在风中飘啊飘侧过脸跟顾天明说,让笑笑在家里住几天。
顾天明一听家这个词眼睛立刻闪亮亮,点头说可以,打个电话给小可,小可说下午就把狗妈和小狗崽都送过来。
顾天明仰头看看阳光,天还挺早,距离下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询问葛鹰的身体情况,他急需想要靠亲密的身体接触驱除那股子因思念而带来的沉闷心情。
行李被扔在客厅的地板上,大黄被赶去新狗窝里。
沙发上的两人唇齿相贴纠缠着,顾天明一遍又一遍含着葛鹰的舌头,吸|允着,体内叫嚣着不够不够,仅仅是这点接触是不够的。
手指揭开葛鹰的外套,没等到把葛鹰的毛衣脱下,手就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先是胸口的豆粒,摆弄的变硬,随着指尖的摸动而不停的摇摆着。
“顾天明。”葛鹰抱着顾天明的头,吻着他的脸颊,然后是耳朵,舔着,含入口中用舌尖摩擦着耳垂。
顾天明唔哝了一声,鹰跟他学得妖孽了,不过妖孽的他很喜欢。一手托着葛鹰的腰一手把葛鹰的裤子褪下。
葛鹰的热情和提前回归让顾天明知道了,他也是同样的思念和急不可耐。
顾天明急切地想去感受,感受葛鹰的身体,匆匆做了几下扩|张就挺着腰部,插了进去,温暖而紧|致的内部,带来了全身的舒畅,葛鹰的喘着气息喷在他耳边,带来了刺激的酥麻。
激烈的动作着,看着葛鹰在他身下挺起胸膛紧绷着肌肉,渐露迷醉的神态。
在不算宽敞的沙发上纠缠了一次之后,又转战卧室,汗水和喷出的体、液在温暖的室内散发着独特的味道,透着淫|靡。
两人整整一上午都没下床。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给葛鹰渡几口水,等休息片刻之后再卷土重来,将自己埋入那温暖的地方,含着葛鹰的唇,把他的一声声呻吟全部吞下去,不露半分。
葛鹰觉得自己差点就精|尽人亡了,虽然做的时候很舒爽,但是现在,腰酸背痛,连胳膊都是软绵绵的酸涩。喉咙因为干涩而沙哑着。
顾天明觉得自己吃饱了,一遍遍的摸着葛鹰的肚子,在葛鹰赤|裸的身上舔来舔去,印下一点一点的红印,并且决定等这些红印即将消失的时候再印上去。
葛鹰疲惫的揉了揉顾天明的头发,让他休息,翻身埋在顾天明的怀里,睡一会儿。
顾天明把葛鹰的脑袋放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
“鹰宝累坏了,好好睡,等醒了,再好好吃顿大餐。”
顾天明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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