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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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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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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门忽然洞开,孔先倒退而出,紧跟着一只枕头凌空飞来,他狼狈的接住,卧室门“咣”的被拍上,他颇无奈又低声下气的对着门板唤道:“豆豆……豆豆……”     “噗嗤!”耳边传来嘲讽的笑声,他迅速挺直腰杆,装得一本正经的回头,结果不无意外的看见宝贝儿子捧着一杯鲜奶,悠闲的靠着墙壁,一脸戏谑的盯着他上下乱瞄。     孔先把枕头藏到身后,端出严父的威仪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闲晃,明天不要期末考了么?”     沐沐丝毫不惧,反而打趣的问老爸:“我猜猜,您老这是求欢被拒还是求婚被拒,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孔先向上翻眼球,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每况愈下,媳妇儿那儿讨不到好,儿子这儿更时不常拿他取笑玩乐……哀了个哉!     “没大没小,赶紧给我滚去睡觉!”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沐沐微微一哂,慢条斯理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施施然走到父亲面前,“老头儿,等秋天开学我就上五年级了,请问你何年何月才能拿下老妈?其实以我的能力早该小学毕业了的,可为了给你面子,故意慢慢拖着熬着,就怕别人鄙视你,年纪一把了却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被儿子踩到痛脚的“阿斗”当即目露凶光,什么父亲形象统统抛诸脑后,不禁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当我乐意啊?还不怪你老妈,闲着没事儿发了个狗屁誓,说什么只要欧阳羯一天不结婚,她一天不嫁给我,靠!”     沐沐同情的拍拍老爸的肩膀,“看开点吧,您老进去那几年羯叔对咱妈那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后来为成全你俩的奸情,毅然选择放弃退出,背井离乡远赴米国深造,像羯叔那样美貌与智慧并重又情真意切的绝世好男人,根本没女人抗拒得了,咱妈感动之余发下那种誓言完全在情在理。”     不提这些还好,提起来孔先就好比泡进了老坛陈醋,满嘴酸得发苦,“他憔悴他衣带宽那全是他自找的,我跟你妈本来就是一对儿,他偏要横插一杠,想搞破坏不成,反过来倒是他成全我了,我去他的绝世好男人!”     沐沐“啧啧”两声,很不赞同的看着老爸,“您这样不行啊,您得端正态度,以豁达高远的气度看待历史遗留问题,光知道意气用事不停埋怨这儿埋怨那儿,完全无济于事。”     孔先瞬间词穷,但又拂不开面子,死硬着嘴说;“我……我都被你妈横着竖着欺负好几年了,抱怨几句还不行?”     “过去咱妈也没少给人家羯叔软钉子碰,几时瞧见或者听过人家羯叔抱怨一字半句?哎,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必须学会忍呐……”沐沐老气横秋的摇头晃脑。     “听你这意思,敢情我没一样胜过你那位羯叔的是吧?你是不是特想认贼作父?”孔先和沐沐基本掉了个个儿,老子幼稚的跟儿子闹脾气。     冷不丁的门里传来一声娇喝:“深更半夜不睡觉,喜欢闲磕牙也滚远点去磕,唧唧咕咕跟两只绿头苍蝇似的,烦不烦人!”     孔先一下就老实了,乖张气焰收敛殆尽的同时又无限哀怨的瞄瞄儿子,似乎在说:都怪你小子嘴碎,拉我在这儿惹你娘讨厌。     沐沐想笑不敢笑,瞅着老爸的怂样儿,将手里的空杯塞给他,“洗洗,睡吧。”     “嗯?!”孔先眉毛倒竖。     “气度,注意气度。”沐沐打个哈欠,懒洋洋的转身回房。     “死小孩!”孔先低头看看,一手一只枕头,一手一只杯子,这叫什么世道啊?     门里的窦寇缓缓阖上电脑,外头已然没了动静,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家里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总不放弃任何时机,或正面或侧面的向她“逼婚”,乐此不疲。     说实在的不是她矫情,吊着孔先不给他个痛快。其实不就一个“名分”嘛,做什么非要不可呢?如果一纸婚书真有那么重要,当初他们又怎么轻易的说掰就掰了?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她深刻认识到,能够约束人心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牢不可破的感情。     现在,她只希望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生活在一起;未来,还是希望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生活在一起,足够了。     ……     孔先的心思周围的亲戚朋友都知道;窦寇的心思却没几个人弄得明白。     这天,几乎要熬成剩男的钟文终于告别单身,与女友携手走进结婚礼堂,一帮老友拖儿带女前去共襄盛举,当看见钟文眼含泪光给新娘套上婚戒,众人反应一致:2!     钟导演的婚礼办得颇洋派,露天buffet,各式精美餐点应有尽有,再衬之蓝天绿地好不浪漫惬意。     孔先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眼珠子到处乱转,孔岫了然的笑笑,离开老公身边晃过来,“怎么地?是不是特羡慕嫉妒恨?”     孔先不吱声,扭脸去看几个在旁边玩耍的孩子,孔岫撇撇嘴,“得了,别心里不平衡了,我还不是没办婚礼,现在照样性福绵长。”     她没办婚礼是顾着梅楷腿脚不利索,跟他能一样么?哼!     “哎,你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要啥啥没有?何必在意这些虚礼。”孔岫虽十分体谅老哥的心情,但事过多年除了劝他看开还能咋整?难不成五花大绑将窦寇拖上红毯么?     这时梅楷慢悠悠走近兄妹俩,体贴的把一盘食物递给妻子,然后看了眼孔先,“大哥,咱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什么,容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要真想达成心愿,还得去找那个系铃人。”     孔先不用琢磨也明白他指的“系铃人”是谁,因此相当不屑的说:“要我去求他?别说门,窗也没有。”     “嘿?你什么态度?”孔岫挺身护到梅楷前面,“也不想想,咱家老梅可全是为你好。”     瞧妹妹护犊子的样儿,孔先更不屑了,朝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新郎新娘努努下巴,“过那边玩去,好像新娘要抛花球了。”     “我婚都结了,干嘛凑那热闹?”孔岫不感兴趣。     梅楷轻轻推推她,“去吧,嫂子跟秦空也过去了。”     孔岫一点就明,递了个眼色给老公才扭着小腰离开,梅楷微笑着目送她,随后握拳搁在鼻下咳了咳,低声对孔先说:“大哥,甭管你嘴上怎么说,我相信我的话你是已经听进去了,回头静下来仔细考虑考虑,有需要帮忙的地儿,支应我一声就行了。”     梅楷自然和某人有联系,也乐于替他们牵线搭桥,痛快的解决掉这档子横陈多年的破事儿。孔先面无表情,与之并肩望向扎在人堆里笑得开怀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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