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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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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伍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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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先一走窦寇仿佛没了主心骨,那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感觉又来了,闷着头不知该怎么应付欧阳羯。奇怪,面对孔先她任意嬉笑怒骂,而欧阳羯没把她怎么着,她也没把他怎么着,干嘛软蛋得连自己都嫌恶呢?     沉默无休无止似的蔓延,欧阳羯似乎有意她不言他就不语,时间便这么偷偷流逝,接近黄昏不少上班族涌进来解决晚餐,地点偏僻,生意冷清的店面变得喧闹起来,可依然影响不了如同与世隔绝的他们。     忽然间,欧阳羯溢出一声讪笑,“是不是真的‘有钱人终成眷属’?”     窦寇呆呆的望向他,过了半晌缓缓的说:“我想你还是没弄明白,钱不是主要原因,我认识孔先的时候他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所以,现在见他大把砸钱眼都不眨,特心动吧?”欧阳羯讥诮的冷笑。     窦寇长叹一口气,“你非要把我想得那么肤浅,我也无话可说。”     “你当然无话可说。”欧阳羯拧眉,表情罕见的愤世嫉俗,语气尖刻道:“那天我向你表白,你说你要考虑,然后一直逃避着我,其实我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了,千万身家甚至亿万身家的前夫回头是岸,傻子才不选吧?旧爱总是最美的,不是么?”     “总监,我承认这几天我确实是在躲着你,如果这样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窦寇这才看清隐藏于完美表象下的欧阳羯竟是这般自以为是的性格,她迎上他嘲弄不屑的目光,磊落的将憋了很久的心里话倾倒而出:“你说喜欢我这事儿,我没法相信,不管咱俩之间有没有孔先存在,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一来我并没有足够吸引你的条件,二来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感情,不知你有没有发现,人前你叫我‘窦编剧’,人后才直呼大名,也许这是你习以为常的自我保护的方式,但却没有顾虑我的感受,我这个人头脑简单脾气直,若被人所在乎只希望彼此能够真诚相待,你含糊闪烁的态度让我很无措。”     欧阳羯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既然你能够体谅这些出于我长久养成的习惯,又何必斤斤计较?再说我要是态度含糊闪烁,今天也就不会主动陪你去参加开放日,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窦寇摇头笑笑,“总监,我没你以为的好骗,今儿你之所以走这一遭,想必事先猜到孔先要来,毕竟儿子头次登台表演,做爸爸的自是不愿错过,否则最忌讳被人围观的你打死也不会往人堆里凑。”     欧阳羯恍然一怔,不由得重新检视一遍眼前的女人,她灵台清明,头脑根本不似她说的简单,很多事情哪怕一些不易察觉的旁枝末节都清清楚楚看着眼里记在心里。     有了这项体悟,他变相的承认今天确实耍了心机,“我争取自己想要,应该不是罪过吧?”     “不是。”窦寇欣然赞同,不过……“你仍旧忘了照顾我的感受,你只做你认为对的事情,比如单方面拒绝孔先的投资,说真的我十分理解你为什么执意要这么做,也十分感动你做出的牺牲,可是万一孔先不幸言中,资金衔接不上,刨开我不提,整个剧组的人怎么办?那些已经签订的协议完成不了你又该怎么办?”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窦寇无奈的扶额,“总监,你究竟让我感激你还是继续抵触你?”     欧阳羯终于软了语气却没弱了气势,“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激’,而‘抵触’更没必要,就当做什么事儿没发生安安心心的接纳我。”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装不了傻,我也没兴趣当两个男人争来抢去的玩具。”     听了她的话,欧阳羯骤然轻松,原来大家机会还是一半一半,“引得人来争抢,你可不是普通的‘玩具’,别自贬身价。”     窦寇眼角一跳,瞥见他似乎恢复往常的风雅,他这又怎么了?即使绞尽脑汁也想不透他深讳莫测的心思,冷不丁的“磨合”二字莫名其妙浮现脑海,是不是费些时日,等她揭开他厚厚的保护层,也就弄懂他了呢?     思于此窦寇不禁打了颤,别开玩笑了,一个孔先够叫她又烦又乱,再来一个……她肯定折寿!哎,真可悲,耗费大把时间原想把他给说通,结果最后反倒把自己给说纠结了。     窦寇一边暗怪自己嘴拙,一边抓起包打算走人,“时间很晚了,我,我回家了。”     “你打电话让他来接,还是要我送?”他再寻常不过的问。     “我打车!”窦寇果断选择第三条路,天大地大犯不着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再拖泥带水,窦寇说完快步往外冲,忽然周围的人发出熟悉的惊叫声:“诶?欧阳羯?!他不是欧阳羯么?!”     下一秒窦寇感觉手腕一紧,扭头一看,大庭广众之下欧阳羯一无遮掩的“抛头露面”,不管旁边如何骚动,只拉着她气定神闲的说:“你要去他家接沐沐吧,到时候他又得送你,我做什么给他这个机会?”     窦寇吸气,“欧阳……”     蓦然一道令人警惕的闪光亮起,欧阳羯弯嘴角,“你要继续跟我别扭制造新闻点,供人娱乐么?”     他是无赖!窦寇用力抽出手,低头耙下头发遮住脸,恨恨的催促:“行了,赶紧走!”     欧阳羯却不着急,霸道的攀过她肩头,做亲密状拥着她大大方方离开咖啡店,窦寇为躲避好事者的镜头,即使浑身僵硬,也忍着半靠在他怀里,任他占尽便宜。     上了车,窦寇气急败坏的低嚷:“欧阳羯,你什么意思啊?”     欧阳羯稳稳的催车上路,不疾不徐道:“我可不是为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就翻脸放弃的人,且不说最后结果怎样,至少做到有始有终,于自己交代得过去。”     “你刚刚那样算‘交代得过去’什么啊?”此人城府颇深,绝不做任何损己不利己的事儿,所以她才想不通才更火大!     他所答非问:“我从一个无名小卒摸爬滚打走到今天,早练就了一套趋吉避凶的本领,成为我的保护色得以安然自在,我不是不真诚。”     窦寇微微一顿,看他在明暗交叠灯光下出奇漂亮的脸,风从半开的车窗灌入,扬起他墨黑短发,眉峰乍隐乍现,跟粗犷从不沾边的他此刻却提炼出某种难得一见的野性与落拓气质,陌生的男人味儿。     “你要真诚,没问题,我给。”他伸左手拍拍右肩,“一切我来承担。”     ……     一路无言到了孔家豪宅,欧阳羯对着富丽堂皇的房子戏谑的吹了声口哨,“我敢说,从这个地方毫不留恋走出去的女人,实在勇气可嘉。”     窦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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