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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受”和鸣(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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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酒后吐真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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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两旁的景色迅速的后退,性能优良的跑车发挥出它的优势,在车水马龙中如一条迅猛的龙,绢狂而充满野性的奔驰。     赵子涵坐在后座上,敏感的他察觉出前面两人的不对劲,嗯,很不对劲,明艳不可方物的萧楚竟然没有让人心怦怦跳的笑容,而景尚竟然没看着萧楚只手撑着头看着窗外出神。赵子涵不安的搅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闷。     明明……刚刚两人进车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搞不懂,搞不懂。赵子涵摇摇头,索性不想了,也撑着头看着窗外出神,只是,出着出着竟然想到了一个不该想到的人……     萧楚微微不悦的看了一眼景尚,他记得,每一次在车上,景尚都会看着他,而今天……竟然只是看着窗外出神,这般不满的想着后,萧楚脸上更不悦了。明明自己不喜欢纠缠的人,现在人家不纠缠了,怎么会心里不高兴?     又加快一档油门,车速产生的风刮过三人的脸,有劲但不疼痛。     景尚撑着头看向窗外,好吧,外面的景色完全不落在他眼里,他眼里只有从车窗上看到的投影萧楚,脑子里也全是萧楚。     萧楚,萧楚,萧楚。     景尚知道他的进度有点急了,一不注意竟然把人往外推了,他懊恼不已,一直撑着头在想补救的方法。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成事在天意,那么他一定要用自己的谋略让天意成事,成了他和萧楚的事。     与天斗,其乐无穷,其实,与萧楚斗,也其乐无穷,两者一起斗,其乐更是无穷。     既然萧楚要退,那么给他退,不是有以退为进这一说法?只要最后人是他的,现在不管萧楚如何折腾。再说,自己答应了秦时和容衍,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音乐方面相关的知识学好,刚好先放松一段时间。     只是……他不让自己好过,岂能让他好过?明明对我已经动情,竟然想割开情爱!管他有什么理由,先小小的让他不舒服一把。     景尚如此想着,嘴角扯出一丝笑容,竟带着一丝奸诈。可怜的萧楚还不知道他已经在某人的心中先这样计算一番又那样计算一番。     四十分钟的车程今天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在景尚的算计中,赵子涵的发呆中时间过的非常的快。踩住刹车,跑车漂亮的打了个弯,萧楚修长的手爬了一把头发,柔顺的头发稀稀落落的随着手的动作落下,魅惑人心,要是放在平时,景尚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人压着吻一通再说,只是今天……     “记得明天没课来公司培训。”萧楚略带烦躁,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烦躁什么,只是单纯的觉着不爽,非常的不爽而已。     “嗯。”景尚只是笑着点点头应承下来。“那你路上小心。”     景尚知道他已经彻底搅乱了萧楚心底那平静的一池春水,只等他投入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景尚看着迅速离开的萧楚,脸上的笑容如清风明月,止也止不住,他还不相信有谁能管住自己的心。     既然已经心动了,想停止谈何容易,笨蛋萧楚,你只需等着我把你拉到我的身边。     赵子涵皱着眉看着笑的一脸奸诈又开怀的景尚,不安的拉了拉景尚的手臂,他还从来没见到景尚露出奸诈的样子,明明这人是那么的高雅飘逸、纯真通透,虽然这样想着,他又觉得,露出奸诈笑容的景尚也和平时一样,更甚比平时的笑还要来的真实,只是,景尚在算计谁呢?难道是萧楚?     “景尚,你在心里算计萧总吗?”想什么一下子就问出来了。     “嗯,你看出来了,呵呵~子涵可是发现了我的另一面,可不要告诉其他人。”景尚收起那一抹奸诈,笑的纯然,他倒是不在乎子涵知道他的另一面的,朋友相处总是要坦诚相待的。     “你是真心喜欢萧总吗?”     两人边往宿舍走着,边说着话,子涵想到白天自己想要劝一下景尚,就顺着话问下来了。     “嗯,真心的。”说着,景尚眼里带上了柔和,师父曾说他满肚子坏水算计,没有半点待人的真心,可师父哪里知道,上辈子的他身份不一般,哪能随便待人真心?     哼,还说我待人不真心,就他那无良的样子哪里待别人真心了?自己还不是跟他学的,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自己只不过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已。景尚腹诽着,想到自己无端的死去,也不知道那无良的师父有没有庆幸从他手里都到解脱。     “这……”赵子涵一听景尚是真心的就更担心了。“景尚,我想说……娱乐圈里水浑的很,而且……萧总的风评也不是很好,据说,据说他很花心。”子涵结结巴巴的,终于把他想要表达的说出来了,只是说了后又担忧的看着景尚。     景尚倒是不在意子涵的话,他笑着拍了拍子涵的肩,眼里有着真诚,“谢谢你,子涵。”谢谢你这么担心我。     “我只是担心……”子涵忧伤的气质更浓,“我希望你过的好。”     “子涵,这么多天下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单纯?”景尚慧黠的眨巴了一下眼,有意打趣子涵,他很不喜欢子涵天天皱着眉角,一副忧伤贵公子形象。     “我可是很专横的人,想要得到的不管有多艰难都会得到,萧楚再难搞我也不怕,因为我真心喜欢他,他之前花不花心我不管,只要以后他眼里只有我一人就行,当然,做到让他眼里只有我一人,我还是有信心的。”景尚说的自信,然后他看向子涵。     “我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看着绢狂的景尚,子涵竟有一点点羡慕起来,自从改变性格的景尚,处处透着自信,让他有点自惭形秽,他知道自己懦弱的性子,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变,也经常说服自己要坚强要自信,可是怎么也无法忘记儿少时村里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命硬……克父克母,很多人都说和他亲近的人都会没有好结果,可是,他也不想啊,他也想父母爱他宠他……也想朋友一生幸福……     想着自己命运多舛,两行清泪流下,滚烫的热度烫的他只想躲在角落里肚子舔舐伤口。     “子涵,你怎么了?是不是怕这样的我?”景尚一时慌张起来,他知道真实的自己和伪装的自己相差太大,可也不会把人吓哭啊。     子涵把眼泪一抹,带着泪笑着说,“我没事,景尚,要是以后经常遇到不好的事,告诉我一声,我会离你远点。”     “为什么这么说?”冷着脸,景尚问着。     “我……命硬……”低着头,子涵含糊着才说出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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