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汤?”
“是牛鞭,还有中药材。”
“呃?牛鞭是什么?”霍晶铃愣着。
“哈。”雪姨掩嘴轻笑,凑近她神秘地说:“是公牛的生`殖`器`官,男人喝特别好!”
“呕!”霍晶铃当场吐了。
她冲出厨房,寻到饭厅,不见人,于是又冲回房间。浴室里有灯光,她想也没想便跑过去打开门大叫:“何阮东!”
已经光着上半身的人即时转过身来。
“啊!”她惊呼着背过身,临退出去之际,脑里闪过刚才触目所及的,遍布在他胸膛上的红色爪痕。
手压着胸口定了定神,浴室内传出水声,看来他在洗澡。
竟然不锁门!
她摸摸滚烫的脸,明明二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自己竟然还因为看到他的裸`体而大惊小怪。
稍后他洗完澡出来,手上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经过她身边时停下,淡淡地问:“什么事?”
“那个……”她瞄了眼他的胸膛,企图穿透睡衣,再看看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迹。结果被他定定回望了几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了。”本想告诉他晚上喝的汤是什么名堂,现在却不想说了。
“哦。”他没再多问,径自走去沙发坐下,又在做记录。
她讪讪地找了衣服进浴室,洗完后回来他仍在看书。抹了保养品上床,猜度着今晚的他会有何动静。身体还在疼,日间做介绍站了整天,所以特别累。
半梦半醒间,床垫动了动,她马上惊醒。看到他缩在大床最边沿的背景,她没由来觉得心烦。
一切没变,即使经过昨晚,他们依然没变。强忍住心里那抹失望,她也翻了身。俩人彻底背对背,各人占着大床的一边。
房间内寂静,她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意外地看到有只蜘蛛在织网。一只小蚊子没头没脑的撞进网里,三两下就成了蜘蛛的晚餐。
活该的,谁叫你不看清楚现实。
她禁不住慨叹。
床垫又动了一下,半晌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后悠悠响起:“对不起。”
啊?他竟然道歉?她迅速回头,映入眼帘是他严肃的脸孔。
“昨晚,我好像太粗暴了。”他指了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面一深一浅的青瘀,触目惊心。
“……”其实她也很蛮,看他身上的抓痕就知道。
霍晶铃抿抿唇,刚想开口,他又说:“放心,以后……我不会随便踫你了。”
说完,他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在她逐渐变冷的双眸中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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