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几分吓人。
不知死活的人却自得其乐,继续往他裸`露的胸膛抚摸下去,结实的肌肉散发着滚烫的热能,差点灼伤她的掌心。换个地方,她摸向他的腰际,眼睛随着越来越下移的部分,始终盯着他,带点挑衅。
她看他,他亦然。俩人的眼睛在空气中迸发出强烈的火花,她试探得越深入,他的眼神就越深沉。
突然,小手在他的裤头停下,她转移了视线,瞪着他裤档处隆起的部位,脸瞬间涨红。纵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毕竟从没见识过,少女的害羞使然,她最终没再继续。匆匆忙忙收回视线,转过身却对上他凛然的目光。“看什么看?”
“放开我!”他寒着脸,低沉厚重的嗓音像是从冰冷黑暗的寒潭里面发出声来。“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做事从不后悔!”
“你还知道廉耻不?”
语调又提高了,霍晶铃最恨人家用这种调调跟她说话。什么叫廉耻?他们是夫妻!
“我就是不知道,怎样?”她骤然单脚跨过他的腰际,俏臂往他平坦的小腹上一坐,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滚开!”
天生吃软不吃硬,霍晶铃偏不!她附下身,开始在他裸`露的身体撒下细碎的吻。从宽厚的肩膀,到凸起的喉结,顺着瘦削的下颚,再移至耳根,就是偏不踫他的唇。她不急,速度极为缓慢,像品尝美味的大餐,嘴唇去到哪吻到哪,一道湿滑的水痕蜿蜒而下。
“啊!”他发出阵阵低吼,汗水早湿润了他的眼睛。此刻的他如同困兽,手不断地撕扯,床因他的力度而抖动。
她罔如未闻,只凭着本能,在他壁垒分明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乱吻一通。
何阮东紧紧闭着眼,洁白的牙齿深深地陷进下唇里,妄图利用最后一丝理智保持清醒。然而脑内尽是她衣衫半褪的模样,体内有团火在腰腹间聚集,转化成某种饥渴,撑得他几近爆炸。
厮磨一轮后,身上那个柔软的躯体突然顿住,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有着犹豫。一层薄汗覆盖在她的额间,她擦拭额头。下一步该怎样做?真要用强的?
手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划着,她挪动身体,结果惹来他一声吼叫。“啊!”
她惶恐地看向他,灯光下,他的双眼腥红,眸中带着那种前所未见的暴怒,让她不其然的抖了抖。
“放开我!放开我!”他像发了疯,死死瞪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我说放开我!”狂扯着被绑在床头的手,几乎把床头的工艺铁花摇断。
霍晶铃一凛,怕会出事,鬼使神差就爬到床头,把绑在床头的结打开。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她已被压在床上。
“你好大的胆子!”他咬着牙说:“如果你非要,我就成全你!”
“你……”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火热的薄唇已经封住她想要说的话。
臭男人,他的双手还被捆绑住,带子还没打开。霍晶铃踢他,捶他,可是他宽厚的身躯把她压得死死的,交`叠的双手置放在她的发顶,活动自如的腿微弯,完全把她紧紧地掣肘住,丝毫没半点空隙。
本来还残存着半点理智,但火辣辣的吻顷刻把她吞噬。他辗转啃咬着她软嫩的唇瓣,舌以极具侵略性的势态,在她的嘴里肆虐捣乱。
血气刹那往上飙升,她体内的药也发作了吗?
“帮我解开!”低沉而迫切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她仰起脸,似是未了解他话里意思,两弯水眸因陷入情`欲而凄蒙涣散。
“先帮我松绑!”滚烫的气息急速火燎地喷在她的脸上,他以两个手肘撑在她的头部两侧,绑着的双掌递于眼前。
霍晶铃愣愣地伸出手,那结几经被狂扯,已紧得难以解开。
“快!”
“不行……”她半带着哭音,手忙脚乱地,却始终不得其所。
“啊……”他懊恼地翻身躺卧,把手递至嘴边,用牙不断地扯。
霍晶铃看着他暴躁的脸,心下慌乱不已,身体悄悄往床边移动。就在脚尖快沾地的时候,腰间突然冒出一只小麦色的手臂,下一秒她又被扯回去。
“做完坏事就想逃?”危险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一双大掌已摸上她柔软的胸脯,嘴也毫不温柔地啃咬她的后颈脖。
“呜。”她因疼痛呜咽出声,当被他拑制住,才知道男与女在力量上的悬殊。她没忘记要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劲。
“撕”的一声,她身上的浴袍硬生生被扯烂。“你疯了!”背上骤然发凉,火热的舌已滑下,何阮东学着她刚才在他身上施加的折磨,又吻又吮。霍晶铃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无助的娇声低吟。
热!全身是莫名的热,像掉进火坑一样,烧得她几乎溶掉。引火**,好端端的她干嘛要下药?这家伙平时冷静自持,现在却像只禽`兽。
她已经不知道俩人何时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灯光是那么的耀眼,脑内像糊了浆糊般,已经不管用。唯一感觉到,就是他的吻,沿着曼妙的曲线,从发顶至脚尖,无所幸免。体内那股炽热与快感,是那么陌生。她蜷曲着脚指,眼前白茫茫一片。
宽厚的手掌突然下探。
“不!”她被徒然的入侵物吓醒,双腿下意识的夹紧,手用力地揪住他的手臂。
“你应该预料到,这就是你挑起战端的必然结果!”他的眼色阴郁深沉,说完话后抽出手,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随着一声低吼,他一个挺身,硬闯进她的身体里。
“啊!”她尖叫,身子因疼痛而僵直。“疼!疼!”她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可是他却没半点停下的迹象。
她把他紧紧吸噬住,这令他几近疯狂。挺进,抽身,再挺进,每一下落得快恨准,似是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沉进她的身体里!
疼已经麻木,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几乎把她的身体撑爆。那是一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她拼死搂住他的颈脖,硬把他拉下,每痛一次,就狠狠咬他一下。但这依然不够泄愤,她高声尖叫,锐利的指甲在他肩上和胸前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这样的场面像足了厮杀,二人似乎要弄个两败俱伤方才罢休。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