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死,多多少少都是我造成的。
而坐在我身边,我视他如父的人,正是杀害他们的凶手。
我是该跳起来愤怒用剑对着他,嘶吼着血债血偿。还是该宽悯地流泪,饶恕这个作恶多端的人?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觉得累。
望着天边的夕阳,我不着边际的想着:扶苏该回来了吧?好多天没见,实在是太想她了,旅途奔波,一定累瘦了。
“师傅,做完这任务,你要到哪儿去?”
“四处去看看,多去一些年轻时想去却没有时间去的地方……”
“不如,”我想了想,“跟徒儿回家吧。”
扶苏会同意的,她那么善良。
师傅微笑着:“不了……”
过了许久,又加了一句:“不必担心我。”
师傅离开的时候,背影是洒脱的。
夕阳已经开始落山,最后看了师傅一眼,我牵过马,转身朝望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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