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凶巴巴的警告他,我做的出来!
“又或者……”手指划过他的乳=尖,在那里骤然挺立后,又残忍按回去,“将你打包带走,随随便便扔进哪家男=娼馆,我想,一定有人愿意玩弄你这样的异类……你说,好不好呢?”
想到这儿,我桀桀笑了,随手解了他的腰带:“到时,你财源广进,可不要忘了我这个恩人呐!”
他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蓦地紧绷起来,他艰难喘息了一声,突然伸手去阻止我的动作。
我一愣,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在乎这些,一巴掌将他伸过来的手打开,我冷笑:“放心!这种事,我只会跟爱的人做。”
他因为这话而屏息,眼底竟然有些惶恐不安的情绪涌动。
我歪头,指尖滑过那精致的侧脸,低头贴着他的耳畔一字一顿道;“跟你,我只觉得恶心!”
蓦地,那紫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连苍白的脸都跟着扭曲,他极其痛苦闭了眼,手指颤抖地按住胸口,再次无法自控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侧身一躲,避过血雨,皱眉道:“你这血也太多了点吧?恶不恶心啊?趁你吐死之前,快把出口告诉我,不然……”
未等我威胁完毕,他便倏然睁眼,抖着唇,费力出声:“从这里,左五,前六,右……”
我闻言立即闭嘴,虽然没有料到他会招的如此痛快,仍然仔细将那阵法走步记下。
几乎刚说完话,他便倒在地上,眼珠似有水汽氤氲,却并不清晰。
我怔怔站起身,提起手中的剑,想要刺过去。
剑身在月下泛着冷冷的光,他伏在地上,任人宰割。
剑尖直指他的颈间,他任命地闭了眼,任那白皙的肌肤缓缓渗出血痕。
手腕倏忽一抖,我蓦地收剑入鞘。
“别再让我看到你!”冷冷的,我说出这句话。
他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空洞的双眸渐渐化为废墟,再也没有焦点,然后,缓缓阖上。再也不动了。
玉蟾冷清,流泻一地的白发好像天上的银河,冷冷凉凉。
白色的曼陀罗被我踩在脚下,融入花泥,失去了原本的洁白,再也回不来。
转身离开的时候,脚踝突然多了束缚,细长的指尖拉着我的靴带,他没有抬头,声音沙哑晦涩,模糊又虚无,“能不能……别走……”
我顿了脚步。
有那么一瞬间,很想用力抱住他。这样的背影,我想抱很久了……我给那个人的拒绝太多,拥抱却太少了。
我真的很想,把他当做他……
情花会让人产生幻觉,也许是真的。
我没有说话。
这样静静站立了许久,直到露珠凝重,花瓣不堪重负,蓦然流泪。
直到,那手指一点一点松开,黯淡的指尖,更加黯淡。
东方渐渐发白,一轮朝日冉冉升起。
黑风在花海的尽头等我,我骑上它,快马加鞭。
好像只是梦一场。
醒来。
枫树林只是普通的枫树林,没有迷障,我却不再沉迷。
背包中的水囊依旧闷热,没有泉水清凉,我却不再嫌弃。
白色曼陀罗,只应开在天上。
从来。
作者有话要说:鄙视是标题党,其实论家不下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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