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累啊!谁在压着我?滚开!
可恶!为什么有个滑不溜秋的巨兽将我牢牢的压在身下?我拼命的挣扎,想压死我吗?不要啊!为什么动不了?
正在我奋力挣扎之际,蓝若溪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跳出来,拿出一支硬硬的手枪抵着我的屁股。
对我狂笑道:“叫你调戏我,叫你趁我不备对我动手动脚,毁我清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哇哈哈哈哈!”
蓝若溪!没想到你长得像个女人,心眼也和女人一样小!我不就趁你昏迷看看你摸摸你吗?你至于赶尽杀绝吗?
我竭力挣扎大叫道:“蓝少侠!介个是误会!绝对是误会!伦家只是在检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啦!”
屁股上的枪重重地顶了一下,蓝若溪阴森森恶狠狠道:“什么?你知道我是女人了?那就更留不下你了,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什么?知道的太多?!啊!不要啊!好熟悉的台词!不对不对!不要枪毙我!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泡古代美男!大哥,啊,不不!美女姐姐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救——命——啊!我乱了!我快崩溃啦!”
我哭得鼻涕眼泪哗哗的,蓝若溪见状哈哈大笑,像个变态的妖精,命令巨兽把我活活压死。
“呕~~你个死女人!你个死人妖!你个不男不女的变态!”我被压得快要吐出来,一边狂吼一边拼命扭动身子,那枪便在我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忍无可忍之下,我仰天长吼:“马——力——戈——壁滴啊!”
蓝若溪闻言突然受不了的抱住脑袋,晕倒在我脚下,一边口吐白沫一边还不忘翘起兰花指:“你,你你,你这么粗俗的女人,实在是我们妇女界滴耻、辱——啊……”
看着蓝若溪这个人妖被我活活骂死,我得意洋洋,正准备起来踩他两脚,发现身上那滑不溜秋的巨兽还在拼命压我,稳如泰山,任凭我怎样努力也动不了分毫!
难道我要被它活活压死在这里?
啊!不要啊!我不要变肉饼!好难吃的呀!不对!好难看的呀!
惊恐之间,我猛地睁开眼睛!
呼——原来是梦呀!
太好了!真是吓坏论家了!
咦?什么声音?身子也好重!
耳边竟然传来近乎呻吟的闷哼声,我仔细一看,妈呀!蓝若溪的脸就趴在我耳边,对着我哼哼唧唧的吐气如兰!
他赤=裸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我,那光=溜溜的修长大腿像蛇一样缠绕着我,压的我好痛!原来我梦中那个滑不溜秋的巨兽就是他!
妈的!敢趁我不备偷偷压我?!我扭!我挣扎!
奇怪的是,我扭动几下,这蓝若溪就呻吟几声,
我扭!他哼!
我再扭!他再哼!
我扭扭扭!他哼哼哼!
好小子,居然跟我杠上了!?
我转头看他,这厮居然还在没心没肺的睡觉!
咦?他脸上怎么像涂了胭脂一样,粉嘟嘟的潮红一片?
天!跋会是?咽了口唾沫,我又试探性的扭了一下,他便又哼了一声。
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那,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小子,烧成这样,居然还有闲心思做春梦!?
我怒了!我好歹是个三十岁的灵魂,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小鬼像充气娃娃一样的抱?我不活了!太侮辱人了!
我活动四肢,想从他身下爬出来,结果这小子不是一般的有力,我累的满头大汗也没挣脱出来,反而被他越抱越紧,还在我屁股上用力地蹭来蹭去,艳丽的像猴屁股一样的唇不断吐出哼哼哈哈的呻吟。
哦!NO!
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的,好吧,既然你让我不爽,我也让你丢丢人!
“蓝若溪!你给我醒来!”我转动唯一能活动自如的脖子,冲着他喷口水。
“唔……嗯——”
他居然抱着我剧烈的抖了两下!接着身子便软了下去,继而迷惘而无辜的张开那带着桃花的眼睛。
我与他怒视的同时恶寒的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没了,小小的床帐中缓缓飘上来丝丝麝香味,他——居然敢——泄了?
我欲哭无泪,你蓝若溪就是那条咬东郭先生的忘恩负义的坏蛇!我好心啊我!我第一次这么善良的救人!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蓝若溪显然还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粉面含春,唇色嫣红,睡眼惺忪,睫毛忽闪,呆愣愣的看着我,一脸无辜茫然。
好!我柳扶苏大意了,我看你长了一张女人脸,我就真以为你是个女人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强压住喷血的冲动,我冷笑:“怎么?爽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在我脸上,继而吃惊地越瞪越大,黑黑的眼珠像个玻璃球似的闪啊闪啊的。
“你……你你……我我我……”他涨红着一张俏脸结结巴巴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两个字。
我像个虫子似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最后忍无可忍地咆哮:“蓝若溪你抱够了没有?放开我!”
勒紧在我身上的手脚抖了一下,蓦然松开。
终于重获自由的我立刻从被窝里连滚带爬的钻了出来,差点摆出指天骂地的经典茶壶姿势。
“滚!滚!”
我哭!屁股后面湿湿嗒嗒的,呕~~~~
蓝若溪闻言猛地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就想滚下床去。
“停!”我又吼了一声,他立刻像被点穴了似的浑身一僵。
“把、把衣服穿上……”
我望了一眼他白花花肉乎乎的后背,有气无力的捏着他的衣服,扔到他脸上。
蓝若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又躲进被窝里,悉悉索索地一顿鼓捣。
出来时,脸涨得更红,又惊又羞又气的小媳妇模样差点没把我气吐血。
好小子!你自己爽了,怎么居然还摆出一副受苦受难受害者的损样!?
是我吃亏好不好!?
想到他可能还发着烧,我忍气一把推倒他,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烧退了就不是你了!白眼狼一头!
这头白眼狼呆呆的任由我推倒在床榻,衣带好像没有系严,居然露出一截光溜溜滑嫩嫩的小香肩,及腰乌发散乱,眼神朦胧,好一副弱柳扶风任人宰割的倒霉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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