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就是用虚幻飘渺甚至不真实的东西抹黑,打击,摧毁真实的人。
----------------------------------------------------
于是蛮月在极度兴奋中开始了新一轮学习,头几天她几乎无法适应,感觉整个人像被拆开了重装过一样,关节和肌肉酸痛到难以形容,每天还被强迫吃好几种难吃的补品。
她抗议过,可是路西法就那么笑笑的递到她嘴边,不吃不行。
她甚至使出对付武振霄的办法,咬两下吐出来说咬不动,可惜路西法不是武振霄,只随便说了句:“那我帮你咬碎了再喂你?”就轻易化解了她的赖皮功。
卓云浩进来的时候她正在路西法怀里左右乱扭,企图躲开递到面前的勺子。
蛮月晃眼看见他顿时涨红了脸,挣扎着想下地却被路西法单手勒住,她忿忿的瞪了一眼,皱眉一口吞掉那勺红得妖异,口感黏腻的东西。
路西法这才松手放开她,转头看着卓云浩:“决定了?”
卓云浩神色怪异的看着面前这两人,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蛮月皱作一团的脸立刻笑开了花:“那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常规的就行,以后看情况再添。”
蛮月连连点头:“雷诺出来的再有两天就能到德府,马叔那边也调了三十个,加上其它地方抽调的现在一共有两百七十多,到时候你自己选,不过我想能有一百个也就差不多了。
地方选了马场旁边那座庄园,这两天你有空就去看看,需要什么就列了单子给罗宁。”
卓云浩正看着路西法捋着蛮月头发的那只手,专注得仿佛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
蛮月不自在的偏了偏脑袋:“嗯,还有你上次说要封闭训练,是说我也不能去看吗?”
卓云浩恍若未闻,半晌,满脸疑惑的看向路西法:“你怎么做到的?”
路西法轻轻笑着,不理蛮月的轻微挣扎一把揽了过去:“习惯了。”
卓云浩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不过你现在就给她吃其实是浪费,两成都吸收不到。”
路西法不置可否的笑笑:“有一点是一点。”
卓云浩摇摇头:“再生髓能提取的固本能量不到初始髓的一半,血精甚至还不到四成,现在浪费了,等她真正需要的时候你反而没了。”
路西法抬眼动容地看着他,半晌阴沉沉地问:“你确定?”
“告诉你这个方法的人没说过?”
路西法沉默。
蛮月却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头盯着路西法:“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你的血和骨髓吗?!”
卓云浩看看神色难辨的路西法,简单地说:“那是从他血液和骨髓里提取的固本能量配上草本精华,和动物筋骨熬制的涅槃膏,他想给你换体质。”
蛮月大怒,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心里却痛到抽缩成一团,以至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吼道:“我不需要!我就这样也能做得到!”
她握紧拳头恨恨地说:“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让我吃一口!”
路西法瞥她一眼却不理会,转头看向卓云浩:“你想得起断生崖么?”
卓云浩瞬间变色,仿佛突然挨了一刀,半晌,喃喃道:“……太模糊,记不清。”
“那你想记起来么?”
卓云浩茫然直视,一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居然掠过些许不安:“……不知道。”
路西法点点头:“等你想记起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然后回过头去看着气极的蛮月,笑笑:“没你以为的那么难受。”
蛮月两眼喷火:“不管!就是不许!”
卓云浩被她这两声吼回神来,看了看对恃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说:“我走了,头三个月全封闭,你也不能来。”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其实抽血抽骨髓比起他离你这么近根本就不算什么。”
说完拔腿就走,蛮月愣了两秒,猛转头看着路西法:“他说的什么意思?”
路西法轻咳一声,扯下掐在脖子上的手,若笑非笑地说:“大概他觉得你对我太暴力了吧。”
蛮月一声不吭的盯着他,半晌蹭地跳下来:“不说拉倒,我去给Ace打电话。”
“DNA没有查到相似案例,出入境记录显示这些人当时所在地发生过多起意外事件。”Ace懒洋洋的架起双腿:“信用卡交易很清白,不过转账记录曾经被清洗过,你小叔出发前后三个月拜伦德流向海外的资金数量太多,单笔额度过百万的超过两万,现在才过滤了不到八千,最快也要下个星期才能把范围缩小到十人以内。”
蛮月点点头:“那你查,不过曼尤阜那边战况不佳,维根又丢了,坎斯堡夹在中间很难不被波及,王叔那个基地又没隐藏地,上次奇叔也说起,不然就先撤到德府来。”
Ace挑了挑眉:“你还真要挑这副担子?”
蛮月一仰脖子傲然道:“当然!”
Ace笑笑:“听说有位路西法•高特先生在贵族院里当众宣称你是他的未婚妻?”
蛮月脸上一红,瞪他一眼:“那又怎样?”
“不怎样,想恭喜你而已,有他教你这副担子也没什么,好好学吧。”
“你认识他?”
“听说过。”Ace笑意加深:“你这位未婚夫某种意义上说世界闻名,想不知道都很难。”
蛮月眨眨眼:“你是不是想说他以前很花很风流?”
Ace嘿嘿两声默认了。
蛮月笑了:“其实你是怕我不知道会上当受骗对吧?谢谢你的关心,不过那些我早就知道。”
Ace清硕漂亮的脸居然显出些不自在:“呃,应该的,不用谢。”
蛮月挂上电话,愣愣的坐了一会儿,她是真不介意路西法的从前,但被别人提起的感觉却不怎么舒服,就像手臂上爬了一只蚂蚁,不痛不痒却绝对会想掐死它。
迷一样的六年似乎全被他用在制造花边上了,感觉就像少年路可和成年路西法之间,突兀地硬挤进来一个风流浪荡的陌生人,勉强组装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她并不想追问,潜意识里知道问不出个结果,甚至不太愿意去想,但时不时被人提醒着又没办法真的不想,更何况那些关心里多少还带着些许同情。
而同情却是她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那暗示着失败,而失败在她的字典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