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没有任何职业素养的空很无所谓地点头,边点头边指了指身后“我朋友生病了,我想留下来照顾我朋友。”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罗利宝田,那么那个大叔一定会因为空忽然开窍有了爱而高兴。可事实是,空现在面前的是穗高。
穗高脸色,在看到后座上同样在看着他的敦贺莲的时候,变得有点难看。
但那也只是一瞬。
接着……
“空,你能不能认真为帮你弄这个专辑的人们想一想?大家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这么多汗水。在上市之前却因为……不能够准时上市。这会让所有人的心血付诸东流的!”
虽然穗高对空抱有一定的好感,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完全是站在一个称职的导演的角度考虑的。穗高对他的这个职业已经热爱到了极点。
想当然也就负责到了极点。
面对着这番毫无私心的话,空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人一直吃软不吃硬。你硬,她会比你还硬,可当你软下身子的时候空就很容易动容。
可…
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下敦贺莲。
可怎么就是觉得不放心?
………
我印象中的【那个女孩】,思考问题的方式很童话,经常因为母亲的事情而哭泣,却又因为(小尚)破泣为笑明的强。死心眼以及无明比我小四岁,忍耐力却非常论什么事情都认真地去做。我对于日本女孩的印象就变成了【那个女孩】
——————————————————————————敦贺莲
空气中飘荡着若有如无的歌声…
【春风,扬起你我的离别。
夏雨,打湿孤单的屋檐。
秋叶,飘落思念的红叶。
冬雪,转眼又是一年。】
敦贺莲睁开眼,放大版京子的脸出现在眼前。
就是这个女孩...
这个特殊的人…
“啊…”看到莲醒了,京子有点抱歉“敦贺先生?对不起,我吵到你了?我只是换冰块,不用介意,继续睡吧”
…
莲叫了声“京子…”
“恩?”
“谢谢…”
客厅中传来一阵对话打断了莲的道谢。
“怎么你唱这首歌的时候味道怪怪的?”
“穗高导演,您老是导演。不是音乐监制….”
“哎?京子去哪里了?”
“应该是在莲的卧房里吧。看时间应该到了换冰枕的时间了。”
…莲那声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谢谢你’虽然被打断,可那温柔地惊人的笑脸却已经绽放。京子被这笑容惊艳到了。
莲:“外面…还有谁?”
京子:“空,还有穗高导演。实在抱歉在没有经过敦贺先生的允许下,私自进入了敦贺先生的家里。”(京子现在并不知道敦贺莲知道空身份的事,所以叫的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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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客厅里轻声对自己的歌曲做最后排练的空听到门铃声,看看卧室,确定主人没法出来。觉得反正都已经是未经允许私自登堂入室了。索性去开门应该也没关系。就走到门口拉开门。
“空”
打开门后的门外,病情没有好全的社围着围巾。一张脸大概因为运动变得有些发红。社站在门外,看到来开门的空,弯着嘴角笑了一下。
门后的客厅里,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的穗高画完最后一组分镜,抬头看到空站在门口,自然而然的“空,谁在外面?”
站在空面前的社听到客厅里传出来的这个声音,小小吃了一惊。
那个不是莲的声音…
“空,有其他人?”
主卧室,主人躺在床上发烧发得迷迷糊糊。
客厅,穗高为了接下来专辑的企划奋斗。
门外,一眼就能看出还在得着病的忽然出现在莲的家门口。
空回头看看卧室的方向,很仔细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是敦贺莲,自己会怎么样做。接着又被自己的假设后果吓了一跳。
= =!!
特么这群人干什么?一个赶着一个地来敦贺莲家里聚餐么?【空明显把自己排除在‘聚餐分子’之外了】
让社在外面这么站着也实在不是个办法,空往旁边一侧身,示意社进屋。然后“敦贺病了,京子正在卧室里照顾他…”
社跨步走进屋里,正巧碰上穗高迎出来。
两个男人同时看到了对方。
这本来没有什么,可是两个人在看见对方的同时都下意识地往空的身边走。
这一靠就靠出问题来了。
社站到了空的右边,穗高站在了空的左边。两个人就这么中间夹着空这个人,站住了。
看着同样站在空身边的对方,两人同时有点微妙的不舒服
社看向空“空,这位是…”
穗高一挑眉毛,裂开嘴角露出脸颊的一抹酒窝“穗高。请多多指教。”
“社,多多指教。”
你们这都自我介绍了,还问我做什么?空被这两个人逼出了一脑门隐形黑线。
空往左边看了看穗高,又往右边看了看社。忽然脑袋里冒出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
= =
继而空就觉得产生这种想法有点白痴了。
胜个屁啊!特么老子脑子进水了么?社和穗高一个是爽朗大男孩型,一个是邻家哥哥型。怎么说,这两个人也不至于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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