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纸包不住火,渐渐地学校就压不住空打架的事情了。有一次学校通知了家长。那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没有来。来的是不破夫妻。
那次是第一次老板老板娘让她举着‘我再也不打架了’的牌子站在夜空中整整站了一晚上。
也是那一晚,京子没睡也陪她站了整整一晚。自己没有哭,可身边的那个人却哭得像是小花猫一样。于是她发誓,以后绝对再也不会打架让别人抓到把柄了(这厮从来没想‘过不打架了’这一说)
她们异卵双生,就像是世界上另外一个【我】...
她坚信这一点。
为了随时保护妹妹,不知不觉间,空竟然水平已经变得相当厉害。而心绪也更加成熟。她逐渐意识到,以暴制暴,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便改变了方式,默默关心着京子。
临近中等部毕业的这几天,她时时刻刻都竖起了天线,提高警惕。
她记得,她家京子就是在中等部毕业的时候被不破尚拐去做女佣累死累活地干了一整年的。虽然相处下来,空对尚太郎的印象有所改观。
尚真的就像是很多人说的那样。
他并不坏,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大少爷罢了。
所以空知道京子和不破尚一起走一定会有麻烦,可初中经历过的一切干预过多造成的麻烦让人束手束脚。空想要制止,又怕这样会干扰到京子自己的决断力。
打定主意,当天去堵人的,可结果千算万算,还是漏过去了。
当她看到最上京子留下的那个字条的时候,那种怒火可想而之。
那个混蛋,把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可爱妹妹拐跑了啊啊啊啊!
————
于是,愤怒的姐姐踏上了讨伐尚太郎的征程。
“喂,喂!你看到了,那边的那个女生好恐怖啊…那个样子…绝对是杀过人吧…”
“嘘!闭嘴!你不要命了?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 =
已经听到了。最上空叹了口气。自己…真的有这么凶恶?
又想起学校附近那些不良整天追在自己身后叫大姐的样子……
想死啊…
“各位旅客,东京站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听到这个提示,最上空右手提起自己右边的行李,不羁地斜打在自己的肩膀上。车靠站的时候一阵气流从窗外刮进来,吹来了最上空挡在脸前面的刘海。
空不介意地甩了甩头发。及肩的长发顺滑地在后被飘散。
一直到最上空消失在这个车厢中,刚才对着同伴说最上空可怕的那个女孩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喂…青子…你看到了…?”
“恩…真的…好帅啊…其实那个人是艺人来的吧……”
想象是很美好的,可是真的当最上空在学校报完名以后,才发觉——想象很美好,现实真TMD很残酷。
娘的,京子那个死孩子。一个电话都没有留下,老子又不知道他们两个住在那里…这…怎么找?最上空忍不住来了一句国骂。
对不破尚太郎的恨意更上一层楼,如果没有这个小混混害虫,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
最上空的怨念很强烈
‘啊切…’正在事务所试音得不破尚平白无故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尚?”经纪人体贴地询问。
“啊…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一阵凭空有点发寒——是感冒了吧…
这个时候找人相当于大海捞针。可就算不破尚成名了,那个时候最上空依旧见不到他。艺人的家更是比普通人的严格好多。最上空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了…当艺人。”
演艺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成名,总有遇到不破尚的机会。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空刘海低下好看的眉毛上挑成了一个邪气的弧度。既然要当艺人,那么就选L.M.E去试试好了,顺便可以堵住那个离家出走的死孩子,好好揍一顿……
当艺人,空根本就没有经验,总结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都从来没想到要去做艺人,理所当然也就没有门路,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获选成为艺人。
最后她索性就学习了一下京子。直接进去找人。
柜台的几个人还是很好心地询问最上空,要找谁。
空话到了嘴边有点呆住“要找谁?”找敦贺莲?…不行,他只是一个艺人怎么可能做主让自己进LME?再说,他认识的是京子,又不是自己。他们两个人就见了一面,那一面还打了一架…不行。
找宝田罗利?…最上空能预见到对方一定会给你个最完美,最职业性的微笑“对不起,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那不好意思,见社长要提前预约的…”一定不行,PASS掉。
那就是挖掘京子的那个堪先生?有点靠谱,那怎么说?
“咦?怎么了?”一个男人从旁边走过来,疑惑地看着站在前台保持着微笑但一句话都没说的那个人。“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的,中泽先生。这个小姐她好像是要找什么人的样子。”
“哦”中泽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也不关心,应了一声就说出来的目的“这次选秀的报名表在这里吗?大前这个家伙说他家里有事,来不及送到歌手部了,要我来一趟拿。”
“哦…大钱先生的委托吗?”那个人从柜台中抽出一叠纸,递给了那个叫中泽的男人。
中泽接过来自己数了数“好,就这些。麻烦你了…”转身将要离去的时候,忽然被什么人拽了一下。
中泽回头,那个刚才站在柜台钱的女孩拉着他的衣后领(==这是什么标准的小混混找茬的姿势?)为一能看到没有被刘海挡住的嘴温柔的笑起来。但中泽却有坠入地狱的错觉“中泽先生吧…?我找的就是您…那张表,能给我一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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